第六十七章 梁師都
第二日盧國公府,三道殺豬般的聲音響起。
“啊,我的頭好痛啊……”
“哇哈哈哈,好酒啊,居然讓俺老程都喝醉了?!?p> “生活啊,去你妹的吧,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了?!?p> 這三道聲音很好分辨,第一道程處默的,第二道程咬金的,第三道李清的……
在這三道聲音里面,唯有程咬金的叫聲比較出奇,是歡喜的,李清與程處默的都帶有要死的感覺。
程府大廳,程咬金如同痞子老大般的坐在太師椅上,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一個垂頭喪氣,一個喪氣垂頭,二人皆是無精打采的樣子,表情都是神同步。
程咬金笑了幾聲道:“處默,你覺得這酒如何?”
程處默立刻上前,想要夸這酒十分的好,但又想到自己的頭,到現(xiàn)在還有喝酒留下來的后遺癥,便道:“這酒好是好,就是就勁太大,兒子喝了一瓢酒就受不來?!?p> 程咬金聽后大手一揮,對著程處默道:“沒得事,這才是男人該喝的酒,你抓緊去購買長安城的所有酒肆,讓這酒出現(xiàn)在世人的眼里,想必世人一定會喜歡?!?p> 程處默一聽賺錢,立馬來了精神,頭也不疼了,一口氣殺一頭牛也不費力氣了。
看到這李清不僅想起那些可憐的詩人們了,想必他們喝酒寫詩總不會再夸張了。
‘會須一飲三百杯’必須改成‘會須一飲一杯酒’否則會死人的,而且還是因為酒精中毒而死。
“嘖嘖嘖,罪人啊?!?p> 李清想想都覺得可怕,希望那些寫詩的人,一定要寫完詩在喝他釀制的酒,否則這個世界要少出很多詩。
李清回家了,做什么,當(dāng)然是釀酒,程咬金說了,一個月必須要出一百壇酒。
否則打死、打死。
沒得辦法,李清只能夠抓緊釀酒,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秦瓊還沒有嘗他喝的酒呢,李清裝了一壇酒,當(dāng)然酒里面李清勾兌了水,所以酒也就沒有之前那么嗆和辣了。
李清高高興興的啟程了,去秦瓊家比去程咬金家可好多了,最起碼李清不想喝酒秦瓊不會強(qiáng)迫。
秦瓊是武將,武將是喜酒之人,所以秦瓊也不例外,拿著一碗酒,秦瓊不以為這淡如白水的酒有多大的度數(shù),李清也提心,所以秦瓊一口就將酒給他了咽了下去。
“唔……”秦瓊瞪大眼睛,臉上也開始紅潤了起來,然后就是猛烈的咳嗽,帶咳嗽過后,秦瓊才道:“好酒,這酒有勁,此酒從何而來?”
李清笑著得意道:“這酒是我釀制出來的。”
“好小子啊,這酒如此有勁,若常人喝的一口相信早就醉到了,你小子倒也靈醒的很,能夠釀出如此好酒?!鼻丨傆滞约壕仆肜锏沽艘煌?,又道:“你小子有孝心,不像懷玉那小子明知道我有心事,還竟惹我生氣?!?p> 李清揉了揉鼻子,苦笑一下,心道,我也成為別人家的孩子了?!?p> 隨即李清又道:“干爹你有心事,不知可不可以說給我,看我能不能解決?!?p> 秦瓊瞄了一眼李清,隨即想到這小子的聰明,做菜、釀酒、為他治病、為自救的用計,還有狠辣,殺侯君集仆人的救妹妹的狠辣。
隨即覺的事情可以說給他聽聽,說不定就有一個好的計策呢,如若沒有,就當(dāng)講一樁心事給他聽一樣。
秦瓊沉吟片刻,隨即對著李清道:“朔方這個地方你可知道?”
“梁師都?”李清皺眉疑惑問道。
秦瓊驚訝,道:“咦!你竟然知道?”
李清打了個哈哈,隨便說了點別的,糊弄了過去,隨后就是秦瓊說讓他煩惱的事情。
朔方乃是后世的陜西橫山,若說此處的話,在唐朝貞觀年代只出過一個名人,那就是梁師都,在大業(yè)十三年的時候,殺郡丞唐世宗,稱大丞相……
又聯(lián)兵突厥共同反隋,據(jù)雕陰(今陜西省北部綏德縣,位米脂縣南)、弘化(今甘肅省慶陽縣)、延安(今陜西省延安市)等郡,并稱帝,國號梁,建元“永隆”。
突厥始畢可汗封他為大度毗伽可汗、解事天子。他不斷勾結(jié)和慫恿突厥南侵,唐統(tǒng)一全國后,勢力孤弱……
如今突厥勢弱,無暇照顧這個‘天子’,有道是臥榻之上怎容別人酣睡,呼嚕還打的這么響,讓我李世民怎么睡。
于是李世明就有了稱你病,要你命的想法。
此刻李世民正在悶壞怎樣才能才能夠拿下這個‘梁’國。
李世民和一群武將想要打,然而一群文官們卻是吵吵著修生養(yǎng)息,打架是不對滴,勞民傷財,尤其是魏征居然要撞柱子,以死明鑒。
就這樣僵持不下,打也不行,不打還不行……
打,文官攔著,不打,人家不降,就是這么氣人。
李世民很生氣啊,天子一怒,伏尸百萬,當(dāng)然李世明民不會讓大唐伏尸百萬,因為他大唐總共也就幾十萬人而已,總不能讓自己做個光棍皇帝吧,那他那殺兄逼父得到的皇位還不要讓自己哭死在廁所。
但他可以讓文武百官們?nèi)兆硬缓眠^,那就是必須想出一個讓梁師都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的方法來,否則就打。
當(dāng)然這一說法明顯就是向著武將們的,但誰曾想過,程咬金抽風(fēng),嘲笑了下文官們,這下可惹怒了文官們,隨即文官都嚷嚷著讓陛下定下想不出就罰俸祿三年的賭。
這明顯逼著武將們也要想辦法嘛,罰俸祿三年啊,對于程咬金損失不大,畢竟他還有生意做的,掙的比自己的俸祿都多,但秦瓊就不一樣了,他實在,在外面沒有生意,只靠著微薄的俸祿存活。
總體而言就是秦瓊想不出讓梁師都降的辦法來,就會三年沒有俸祿。
李清笑了下,對著秦瓊道:“干爹,這個好辦,如今突厥自顧不暇,照顧不到梁師都,梁師都孤單勢弱,肯定會胡思亂想,那么我們此時應(yīng)該做什么?
就是讓梁師都的這種胡思亂想的想法擴(kuò)大,如何擴(kuò)大,用間、搞破壞、制造謠言,讓‘梁’國人,民心渙散,這樣梁師都不知覺的就會投降的。”
釋殿下
咳咳咳,還是那句話哈,有看我的書的人,收藏我的書哈,哼,不要以為我看不到你,就說著你,我都跪下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