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次參與的考試是基金會特殊收容物特工的資格等級考試,晏明一次性報考了四門。
考官是一個年輕的大男孩,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身材挺拔,長相相當英俊,是一種乖巧而秀美,帶著書卷氣的英俊,讓晏明有些意外于考官的年輕。
只見那男孩看到蘇灼姻之后嘆了口氣,乖巧地打了個招呼:“蘇姐姐好?!?p> “遠澤你好呀。”蘇灼姻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那個被叫做遠澤的少年瑟縮了一下,沒敢看向蘇灼姻這邊。
這是怎么回事?晏明看向一臉無奈的蘇灼姻。
“看我干嗎,我可沒對這家伙怎么樣,他這副樣子是因為他媽媽?!彼坪跏亲⒁獾搅岁堂鞯难凵瘢K灼姻辯解道:“曾經(jīng)他媽媽為了讓他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寫作業(yè),可是用上了她所持有的收容物的能力把他的兩只腿取了下來,說什么不需要的器官我來幫你取下來就好……是超恐怖的女人了。”
晏明打了個寒顫:“這也太恐怖了……能娶這樣的女人的男人是怎樣的男人???”
“這人你也認識,是趙云牧來著。”
“紙團子頭?”晏明有些詫異地看了看年輕考官的臉,再回想了一下紙團子頭慘烈的長相:“那紙團子頭是不是原先長得很帥?。俊?p> “對,毀容了,還是挺可惜的。”蘇灼姻露出了些遺憾的表情。
“話說回來我們在考試前談論考官的事情真的沒問題嗎?”晏明小心翼翼地看了趙遠澤那邊一眼。
蘇灼姻搖了搖腦袋,像是心有余悸的樣子:“沒有問題,他還算是很公正的,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記恨別人,假如這次是陽做考官的話他沒準會一直站在熟人的背后笑嘻嘻地看著你寫,還會一邊寫一邊冷嘲熱諷,我就是這么過來的。”
那我應該要慶幸陽已經(jīng)出國去調查那個收容物的事情了嗎?
晏明心道,畢竟本來他也并不想讓陽知道關于全知者的事情,陽對他的水平清楚得很,在看著他寫試卷的時候可以很明顯地看到他寫的和他水平的不同。
那樣他沒準得故意錯幾題……晏明這么想著,悄悄松了口氣。
考完兩門用了大概一個上午的時間,似乎是因為考點內容都是晏明所掌握的地方,所以考完晏明還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但是聽蘇灼姻說的“我知道一個中午休息的地方”,晏明、白知微和霍少恒也跟著蘇灼姻一起來到了基金會內部的病房。
蘇灼姻心情愉快地和坐在醫(yī)務室里吃葡萄的張婉打了個招呼,輕車熟路地躺在了旁邊的病床上和張婉聊起了天,看來是常來這邊的樣子。
突然,張婉的視線落在了在旁邊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躺在潔白的病床上午休的晏明身上,她用紙巾擦了擦手,撩了撩單側束起的馬尾,開口問道:“我們這邊有一個臨時的任務,霍少恒和晏明的能力會很好用,你們去不去?”
“啊……我們要考試……”
“考官是我兒子,只要你們接受這次任務的話……我讓他直接給你過了就好了?!?p> 也就是說把兒子腿卸下來的母親就是你咯?晏明有點糾結,他并不需要這樣的通融,事實上他的確能自己通過,但是如果現(xiàn)在拒絕掉的話……她可是基金會的醫(yī)生,而且聽剛才的話來看的話,她也是趙云牧,他頂頭上司的妻子。
仔細地想了想之后,看著霍少恒也沒有反對的意思,他只能嘆了口氣道:“先給我說說這次任務到底是怎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