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就好,唐昕岑趁機問著一直想問的事,“愛拉,你,你有男朋友?”
何翠兒想也沒想,開口回著,“有啊,他在英國,他是個教授?!?p> 唐昕岑聽后臉色陰沉心情變的很不爽,她真的有男朋友,那自己追還是不是不追,一想到她自己說的愛要勇敢說出來,沒有行動那會有結(jié)果,行不行試了才知道,唐昕岑心中暗暗謀劃著一些事。
這男人變臉像變天一樣,何翠兒看他皺眉沉思想什么呢?還是不打擾他了,安靜的吃著自己的冰淇淋。
鋼琴曲再次柔聲響起了,唐昕岑站起來接聽是手下小何的來電“大哥,出門后車壞了,現(xiàn)在我到了,你在那?”
動作也太慢了,讓唐昕岑更加不悅,“不用你了,回去吧?”
“可是…”不等對方擔心完,唐昕岑就收了電話,心情不好,吃了兩口三明治,發(fā)現(xiàn)一點也不好吃。
“還接著玩?”
“嗯?!背酝陜扇擞忠黄鹩瓮?,唐昕岑得知她有男友之后心中極度不滿,兩人之言的言語更少了,一個不說不問不答,另一個問了也是嗯,好,哦之類的語調(diào)。
何翠兒感覺他的氣氛怪怪的,這游玩的好心情到他那里變了質(zhì)?!疤脐酷茨阈那椴惶茫遣皇怯惺掳l(fā)生,你若有事先走也沒關(guān)系。”
“沒事?!碧脐酷膊恢趺吹?,這心情好像就是怎么也高漲不起來了,追女孩沒經(jīng)驗,該好好學習一下。
“哦。”何翠兒前面走著,他依然不聲不響跟著,何翠兒忍了。
在拍照的地方要拍照,他就說了一個好字,何翠兒忍了。
在排隊進鬼屋玩時,唐昕岑依然說好,他像個傻子一樣,問他什么事又不說,就像個跟班兒一樣都說好、好、好,有什么好的?何翠兒忍無可忍,拉著唐昕岑到一邊要好好說教一番,“唐昕岑,你什么情況,你不想玩兒了就回去好了,跟著我什么事都說好好好,你是我傭人嗎?你是我保鏢嗎?”
這質(zhì)問讓唐昕岑一愣,自己低落情緒也影響到她了嗎?她生氣的樣子,很彪悍,雙手插腰,口吐連珠的炮轟,這樣子依然很美?!拔摇?p> “我什么我,出來就是為了開心的,看你心不甘情不原的,你走好了,我一個人玩?!焙未鋬翰粣偟目棺h著。
他們正為心情鬧心,說著話的他們,所在的位置是鬼屋的出口,突然沖出一群鬼叫連天的熊孩子,撞著何翠兒,兩人因為面對面說話,一個沒站穩(wěn)起了連索反應(yīng),不小心投向唐昕岑懷里,本能動作護著,她的唇貼著唐昕岑的脖子,心跳了兩拍摟在懷里詢問,“你沒撞痛吧?”
何翠兒驚了兩秒,反應(yīng)過來輕輕推開,“謝謝你,我沒事?!蓖蝗缙鋪淼膿肀ё屗樢灿行q紅了。
這么一撞唐昕岑下定決心了,只要她未婚,搶了再說,相信她也有感覺,不然臉紅什么。
唐昕岑拉著她去往下一個地點游玩,一地坐了海盜船,上船后又照顧有嘉,讓何翠兒又看不懂他了,真是個像風像霧又像云的男子。
海盜船的布局驚奇又與現(xiàn)場結(jié)合有種身臨起境出海的感覺,仿佛真的經(jīng)歷了一場去往金銀島,奪寶的過程,經(jīng)歷大海的神奇,與海盜們掠奪的殘酷,感覺死里逃生的劫數(shù),讓你做著選擇金子與命的選擇題。
男人都是具有冒險精神的,唐昕岑喜歡這個項目,“愛拉,這個好玩,不累,還很有趣?!?p> “嗯,你開心就好。”看他又變了像個小孩一樣,讓人無語。
“很開心?!碧脐酷那椴诲e,兩人又在樂園瘋玩,直到天黑,城堡亮起了燈光秀,樂園的一天才畫上完美句號。
簡單吃過晚飯,何翠兒累的一動也不想動了,在回東京的巴士上,何翠兒靠著唐昕岑的肩睡著了,這親密的樣子與普通情侶一般無二。
唐昕岑看著,她是信任自己?還是說她對誰都不設(shè)防?能這樣簡單靠著也是一份難得的安祥。
一絲秀發(fā)被風吹起,唐昕岑用手去輕輕撥開,手碰了碰紅唇,靜靜看著。
動情時分唐昕岑聽著咔嚓按快門的聲音,轉(zhuǎn)頭見到一個中長頭發(fā),碧眼的年輕男子,像就旅游的記者,他正對自己咧嘴笑用英語流利的說著,“看你們很般配,熱戀中吧,剛抓拍到你對愛人很柔情很愛意的一面,一時驚艷不忍錯過這華美的一瞬間,所以就為你們拍了一張,請你別介意。”
唐昕岑馬上把愛拉護在懷里,生氣的盯著對方,“你是誰?!?p> 而那男子低頭查看照片的效果,簡單的公車與車窗外燈影交錯,昏暗的車內(nèi)帥哥的眼睛特別明亮的眼里占有的保護欲證明那是他的真愛,而美女閉上眼睛嬌柔的柔軟都抓拍的恰當好處,美,很美的畫面,真是一張好作品。
“哦,我是攝影師比特,我把你們拍的很棒,你若不介意我想把張照片放入我的影展中。”
影展?不可能,唐昕岑怒眼,自己不想自己的隱私讓人偷窺,直接拒絕,“我很介意,請你連同底片一起歸還回京都大酒店前臺,唐先生收,否則…”
看到了對方的怒火,比特聳了聳肩他是個強勢的男子,笑著做手勢,“OK?!北е鄼C笑著到站便下了車。
等何翠兒小歇一陣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酒店的床上了,睡的太死了,唐昕岑怎么沒叫醒自己,而他離開了,沒想到他還挺正人君子的,不禁笑了笑。
唐昕岑是舍不得離開的,想到晚飯是簡單對付的便命人去準備一些吃食備著免得她醍了餓了沒東西吃。
何翠兒伸了個懶腰起床,看表才21點,還早,想起一件事打著電話,“喂,妙可妹妹,一直等你的消息呢?”
聽電話里不悅的聲音響著,“姐,別提了,看樣子我是無緣掙你這兩億外加手鏈兒了,對方狡猾的像只狐貍怎么也不上套,我天天盯著網(wǎng)絡(luò),他卻停止調(diào)查不上線了?!?p> 妙可出馬都找不到,對方到底是什么人,不上線是放棄查自己了嗎?其實這樣挺好,“妙可,那就算了,你也到別查了,有其它消息極時溝通?!?p> “知道了,姐?!惫澎`精怪的妙可心情很不爽,對方這個黑客怎么就始亂終棄了呢?平白無顧兩億鈔票說沒就沒了,哎。
唐昕岑命服務(wù)員買了吃的又讓人再幫忙送去她的房間,自己則因為白天玩了一天,需要洗個澡,還有公司的公事要等著自己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