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微大師趁著獨(dú)處有些事要交待給唐昕岑,他比自己的兩個徒弟穩(wěn)重多了,把他們給他就放心了,“唐昕岑,我這次來其實有兩件事,一是轉(zhuǎn)道送我那個小徒弟過來,許爾太年輕了,也沒出師,讓他一個人在美國呆著我也不放心,二來是想把我?guī)煾档牧钆苽鹘o翠兒,其實那天我聽聞你要和翠兒在一起我很欣慰,如果換做別人我未必會同意,以你的本事和你這些年的付出的成就,我可以把翠兒放心的交給你了,我想你會保護(hù)好她的周全,也會照顧好許爾的起居生活。”
“這是當(dāng)然的,大師你放心?!?p> 聽到唐昕岑的保證很欣慰“嗯,很好,唐昕岑對于翠兒,你因該也了解她了,她個性倔強(qiáng)要強(qiáng),加上她從小父母雙亡,其實她的自尊心很強(qiáng)受不得半點(diǎn)委屈,更不會主動為別人考慮,所以你們相處時你多讓讓她,別和她太計較?!?p> “大師,我知道的,你放心,我和翠兒處的很好?!?p> “好?!?p> 聽到車子的喇叭聲,“大師,翠兒可能回來了?!?p> 兩人走出書房剛到客廳,何翠兒便一陣風(fēng)的跑進(jìn)門來,給許久不見的師弟來了個大大的擁抱,“師弟,想死你了。”
“師姐,注意你的形象,我知道我很可愛?!痹S爾想不到兩三個月沒見的師姐,反應(yīng)還是這么沒輕沒重,提醒著。
“對,可愛,師弟一會我們練練,看你有沒有進(jìn)步,到時就知道可不可愛了。”
何翠兒甩開小師弟看到站在一邊微笑的師娘,跑到茉莉面前自我介紹著,“師娘好,你和師傅過來T國都還順利嗎?我是何翠兒,上次我們見過?!?p> “記得,你師傅也常提起你,哦,我叫金茉莉,認(rèn)識你很高興。”
看師娘優(yōu)雅動人,難怪師傅要用強(qiáng)呢?如今有師娘來照顧師傅,那自己也放心了,不禁對師娘拍著馬屁想留個好印象,“師娘的名字比花還香,真的既好聽還好聞?!?p> 大微大師到客廳就看到自己的妻子笑的像朵花,“翠兒,就你會說話,看把你師娘逗笑了?!?p> “師傅,師娘就是人比花嬌嗎?所以才讓師傅親手給摘回家了。”何翠兒調(diào)笑著,大家都笑了。
“你這丫頭,不和師傅抬扛不開心是嗎?你說你回來這么晚我們快餓扁了?!?p> “那大師,我們?nèi)コ燥埌?,離的不遠(yuǎn)很快到?!碧脐酷瘡埩_著,早餓了。
派車帶大家到了最豪華的酒店開了一席,算是為大微大師接風(fēng)洗塵,飯桌上又聊又笑著,唐昕岑發(fā)現(xiàn)何翠兒在自家?guī)煾得媲跋駬Q了個人,乖巧可人又聽話。
酒過三巡后吃過晚飯又派車把二老送回了別墅。
洗完澡,何翠兒躺在床上客氣的感謝著“唐昕岑今天謝謝你了,師傅一直夸你說你忙前忙后,又接又送的,讓我對你好點(diǎn),別欺負(fù)你呢?”
唐昕岑也沒覺的自己做什么了,“老婆沒什么可謝的,一家人不用客氣?!?p> 知道唐昕岑還是挺靠譜靠的住的,“唐昕岑,我?guī)煾岛孟裢ο矚g你的,飯桌上許爾都吃你的醋了,你看到?jīng)]?”
“老婆,你師傅那是愛屋及烏,他還讓我照顧好你,我向他保證了,我會照顧好你們的?!?p> 何翠兒看唐昕岑堅定執(zhí)著的神情,兩個人朝夕相處,日子久了只是相處融洽了而已,談?wù)疹櫽行疤脐酷摇?p> 好好的聊著,唐昕岑看她好像又在顧慮什么,這心思總讓自己不好猜,“老婆,你不會又要說你不用我照顧之類的話吧?你現(xiàn)在可是我名副其實的老婆了,我做什么不都是因該的嗎?”
何翠兒不知道自己到底該站在什么立場,協(xié)議不管了嗎?“唐昕岑這幾個月你對我很好我知道,但是我們之間是合伙關(guān)系,我們在一起是互相利用,相互取暖,其實你不用向師傅保證什么,更不用承諾我什么?”
在一張床上,卻說著兩家人的話,說內(nèi)心不受傷是假的,唐昕岑原意傾其一切換她的真心,相信她會有愛上自己的一天,可這話說出來還是挺傷人的,“老婆,我說過我喜歡你,可以給你時間讓你愛上我,你別總說一些見外的話,我聽了很不舒服。”
他不高興自己說的也是事實,丑話說前頭總比到時捅一刀子強(qiáng),算了,時間不早了,不想和他掙了,“唐昕岑,我,算了,我先睡了,晚安?!?p> 何翠兒只是想提醒他,兩人之間還有份協(xié)議在,自己也不需要誰來照顧,移在一邊睡下裝睡,卻沒有睡意腦子亂想著。
人是感情的動物,剛才的話也許真的有些生硬傷了他,唐昕岑對自己是真的很好。
兩人發(fā)生的過往像放電影一樣回放著,他的風(fēng)度翩翩,他的笑,他不悅時的臭臉,他的無趣,他的寵愛,何翠兒不知怎么腦中冒出了寵愛一詞,還有他的關(guān)心,他的呵護(hù),他的目光追隨緊盯自己,難道自己會沒感覺?何翠兒膽大的人突然意識到自己會不會是愛上他了,不對,提愛讓人害怕,當(dāng)初他用父母的死亡真相作餌讓自己來了T國,協(xié)議雖然是自己沖動簽下的,但協(xié)議里說的很清楚,那是個交易,幾個月過去了父母死亡的真相到現(xiàn)在還是一無所知,而自己似乎有些無藥可救的沉溺在唐昕岑所設(shè)的溫柔里找不到自己了,不該這樣的。
唐昕岑面對著她的背,為什么因為一句說照顧她的話她又不高興了,她總在和自己的一絲小性格糾結(jié),“老婆,你睡了嗎?”
唐昕岑湊近背看了看見她閉目睡著了,為她蓋好被子輕聲嘆了口氣關(guān)上了燈。
何翠兒被自己的煩惱困住了,喜歡唐昕岑的溫暖又害怕唐昕岑的溫情,想了大半夜自己的心還是偏向他的,思前想后覺的是因為最近兩人靠的太近了,一起同床共枕,還摟摟抱抱,所以才會有過多梱繞自己的想法,而解開這一麻煩的方法就是保持距離。
下樓吃早餐時,何翠兒把想了半夜的方案拿在桌面上說著,“唐昕岑,我有件事昨晚忘記和你商量了,師傅他們來了我想搬過去陪他們住上幾天?!?p> 唐昕岑聽到她說要去他師傅的住處當(dāng)下便不悅起來,放下餐具說著,“老婆,從家里到別墅很近就十幾分鐘路程,你想他們了隨時都可以去啊?!?p> “不是的,唐昕岑我是想再接受一陣師傅的教悔,他要去旅行三年五載才回來,他來T國我該盡盡孝心多陪伴的?!?p> 何翠兒說的在理,唐昕岑也認(rèn)可了,“那好吧老婆,我陪你一起過去。”
為了保持距離才出下策,他去不是白搭嗎?“不用,唐昕岑,你就別去了,我住幾天就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