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急診室的門開了,護士將那個男人推了出來,白安安立馬撲了上去,急急問護士:“他怎么樣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白安安那著急關切的模樣全被衛(wèi)奎陽盡收眼底,他的怒火兼妒忌心立刻從心底蜂擁而至,一把就將她拽了過去,用力一甩,白安安就被摔出好遠:“今天我總算是看清你的真面目了,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婊-子!你把我衛(wèi)奎陽當成什么了?備胎嗎?”
衛(wèi)奎陽被白安安那滿腹委屈的模樣氣瘋了,他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起來,紳士風度全然盡失。
白安安緘默著,只是無比委屈的看著衛(wèi)奎陽,像極了一只受傷毫無戰(zhàn)斗力的小貓。
恰恰正是因為她這個態(tài)度激怒了衛(wèi)奎陽,如果她能坦蕩一點,勇敢的站出來說明她和那個男人的關系,也許衛(wèi)奎陽也不至于這般失控。
“賤貨!”衛(wèi)奎陽氣得大罵出聲。
“衛(wèi)奎陽!你別欺人太甚了!”白安安終于發(fā)飆了,大聲的喊道,滿眼怨恨的瞪著他。
她所有的好脾氣好耐力此刻都用盡了,對于這個外強中干的猥瑣男,她也算是忍夠了。
嘖嘖,農依依這旁觀者都替他們心痛的慌,一個打死不說,一個死磕到底,真是越看越精彩??!
看熱鬧的人又加深了一層,里三層外三層的,卻始終沒有人敢上前幫腔。
看到衛(wèi)奎陽那滿身殺氣,連保安都不敢輕易上前勸架。
護士倒是個識相的,趁機把病床上的男人推走了。
白安安見人被推走了,大大的松了口氣。
就這樣兩人被一大群是非者里三層外三層給包圍得嚴嚴實實的,大家都眼睜睜的觀場,其中不少人發(fā)出自己的看法,對兩人說什么的都有,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著。
“今天我還就欺負你了,怎么著?臭女人!啪~”衛(wèi)奎陽說完揚手就給白安安臉上甩了一個脆而響的耳刮子。
“啊,衛(wèi)奎陽你不是男人!”白安安一聲尖叫,頓時凄慘聲響徹整個醫(yī)院走廊,看的大家心驚肉跳的。
水波蕩漾,那雙布滿陰鷙之色的眼眸直勾勾盯在衛(wèi)奎陽臉上,白安安突然就大笑起來:“我告訴你,我就是喜歡他,我就是背著你偷人,而且我們每次做-愛都無比享受,甚至……”
“啪~,賤人,夠了!”白安安還沒說完臉上又落下一記脆而響的耳刮子,這次她沒有哀嚎,只是嘲諷的朝他笑。
衛(wèi)奎陽勃然大怒,氣得腎都要爆炸了,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被別人背叛。
當初他背叛農依依覺得理直氣壯,今天他同樣被別人背叛就只剩下氣憤難當了。
“賤女人你終于承認了,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衛(wèi)奎陽說完就要朝白安安身上踢過去,此時他像頭失控的野獸,滿心憤怒,如果這一腳真的踢下去,有可能會直接要了白安安的小命。
就在衛(wèi)奎陽抬起腳準備朝白安安身上踢出的時候,終于被幾個好事的年輕人給攔了下來。
“打女人算什么本事?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不要也罷!”其中一名年輕男子邊阻攔邊對衛(wèi)奎陽遍勸慰道。
白安安還是嚇得不輕的,抱著腦袋卷縮成一團,全身不停的在顫抖,盡管這樣她還是滿腔怒意盯著衛(wèi)奎陽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