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巽澤一聽,覺得匪夷所思,他一字一句,語氣溫潤卻透露著危險的氣息,說:“是你撲上來強吻我,我無計可施,只能配合。”
哪知,沈荼聞言,面不紅心不跳地辯駁:“我是為了保命,你是為了享受?!?p> 秦巽澤輕笑一聲,神情不以為然,語氣疏淡地說:“前輩橫沖直撞,動作粗魯,談什么享受?”
沈荼忽地想到秦巽澤方才那細細密密的吻,又想起他揉弄自己的腰,不自在地說:“哪像你,明面上清修,暗地里什么動作都老練得很!”
老練得很?秦巽澤氣悶,老練得很的人揉的就不是腰了吧?
秦巽澤面色一冷,不再言語。
忽地,一架紙飛機往里一開。
柏玉雅從中走出,欣喜地說:“太好了,沈荼姐姐,你沒事就好!剛才,我們?nèi)ピ卣夷?,只看見碎了的瓶子,還以為你遇到不測了!我都傷心死了!”
柏玉瑾慚愧地看著沈荼,又看了一眼秦巽澤,說:“幸好,沈荼遇到了秦天師。不然的話,這輩子,我都會良心不安。”
秦巽澤側(cè)目看了沈荼一眼,見她眼圈泛紅,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詫異地看了一眼柏玉瑾,語氣疏冷地問:“怎么了?”
柏玉瑾嘆了一口氣,說:“剛才,有條黑龍追著我們?nèi)?,沈荼為了保護我們姐妹逃跑,獨自對付那黑龍。”
秦巽澤聞言,面色一沉,冷聲說:“兩個筑基期的,還要一個煉氣期的護著你們逃跑?難不成,你們的命格外金貴?”
顧宬禮詫異地看著秦巽澤,疑惑地搔了搔頭,暗想:這你情我愿的事,他跟著摻和什么?以往也沒見過秦哥這么熱心?。拷裉焓窃趺戳?,跟點了炮仗似的?
柏玉瑾聞言,面有愧色,當即跪拜,哪知,才半蹲著身子,便被沈荼扶了起來。
柏玉瑾抬眸,眼中泛著盈盈水光,她微蹙眉頭,愧疚地看著沈荼,說:“沈荼小姐,是我們對不起你?!?p> 沈荼聞言,面色一白,如受重創(chuàng),良久才緩聲說:“沒事,這是我該做的。”
秦巽澤斂眉看向沈荼,印象中神荼前輩是個張揚的性子,何曾見她這樣委屈過,明明道歉的是柏玉瑾,可神荼眼底的愧疚卻越發(fā)的濃,濃重得讓他幾乎透不過氣。
秦巽澤緊攥著拳頭,忽地聽到顧宬禮驚訝地說:“秦哥,你嘴唇怎么腫了?”
話音剛落,三人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停在了沈荼的唇上,見那紅唇嬌艷欲滴,心底同時冒出了一個荒誕的念頭。
然而,只有柏玉雅大大咧咧地說出來:“秦天師,沈荼姐姐,你們親嘴啦?他們不是說,秦天師不可以碰女人嗎?”
柏玉瑾聞言,當即捂住柏玉雅的嘴,緊張地道歉:“對不起,秦天師。小孩子說話有口無心,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她計較。我們保證不會對別人說的?!?p> 顧宬禮看向秦巽澤,詫異地說:“秦哥,你夠可以的啊!平時喊你一起看片你不看,原來是打算自己研究??!”
秦巽澤眸中寒光一閃,顧宬禮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梁骨往上竄,當即閉上了嘴。
沈荼淡笑說:“實不相瞞,恐怕那黑龍已經(jīng)盯上我了?!?p> 顧宬禮詫異地問:“盯上你,為什么?他想納你為王妃?”
沈荼蹙眉,不悅地看向顧宬禮。
秦巽澤冷聲解釋:“恐怕,那黑龍與她長傘的舊主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