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喬飛哲吐出一口濁氣。
他終于支持不住,向地面倒了下去,摔倒在廢墟之中。臨近昏迷前,他隱約發(fā)現眼前有個亮晶晶的東西,于是伸出左手,把東西抓在掌心里。
......
沒多久,趙老爺子就徹底跟丟了愛德華。他嘆了口氣,當機立斷的返回到現場。
此時,在坍塌的病棟原址到處都是趕來的救災人員還有再一次姍姍來遲的菊國警察。
即將痊愈的喬飛哲又一次被送進急診治療,幸好這次受傷遠比上次輕得多,最嚴重的只是缺少一只食指——那是在開啟地心通道的瞬間被高溫灼傷。
喬飛哲被醫(yī)生注射了安眠藥劑,目的是讓他得到更好地休息以便好好的恢復。
在黑黑的睡夢中,他暗暗下定了無可動搖的決心——必定親手令愛德華為他所犯下的惡贖罪。
......
于此同時。
在東都的另外一間醫(yī)院里。
這里也安置了部分“鈴木拍賣會異常事件”的幸存者進行治療。其中,在事件中立下大功的亞歷克斯·弗格森也在這里。
弗格森正站在病房的窗邊,剛剛掛了和埃里?!ゑT·曼施坦因的一通電話,注視著遠處隱約升起的火光。
他的傷勢在這幾天的治療中基本已經恢復,不出意料的話,這幾天即將出院。
因為這是單人病房,弗格森也就不避諱自己吸煙的習慣。雖然每次他吸過煙,第二天早上的小護士都會嗔怪幾句,他反而很喜歡這種和年輕女孩子互動的方式。
他給自己點上一支,然后舒舒服服的吐了個煙圈。
......
真的很高興,我的老友曼施坦因。
沒想到這次因禍得福。你這個沉寂多年,即將庸碌到死的中年人終于不甘心只是作個混日子的膿包了。
朝九晚五或是只接些毫無價值的工作不是未來的追求了。
絕不要這樣過自己人生。
就在白天,公司老板親自電話通知他和馮兩人,因為這次事件中他們優(yōu)異的表現,下個月會以兩人為核心組建菊國分公司。
弗格森不禁想起過去幾十年的往事。
他和曼施坦因從小就是玩伴,兩人一起度過了少年歲月,然后又一起進了知名軍校。畢業(yè)之后,兩人進入了同一支部隊服役,退役后兩人也不出意外的進了同一家保安公司。
相同的背景和相同的成長經歷,在時間不經意的流逝間卻在兩人身上結出了不同的果實。
弗格森樂觀、勤奮、努力,出色的完成每一項工作和任務。
他在部隊的服役生涯中,雖然沒有得到太高的軍銜,但曾經的軍銜也是中校,這幾乎是大部分士兵夢寐以求的了。
更難的是,他備受同僚的愛戴。
如果你讓他的戰(zhàn)友來評價他,多半會得到這樣一句話——“如果弗格森是個女人,他就是睡在你身邊最完美的人”。
不是“最好的上司”、“最無畏的勇士”,卻也是足夠說明戰(zhàn)友對他的信任和愛戴。
和弗格森一起執(zhí)行過任務的人都一致認為待在這個男人身邊就像坐在一架巨型坦克中,那種安全感就和你躺在戰(zhàn)爭機器里喝著威士忌沒什么區(qū)別。
他有著讓人難以置信的體力,鋼鐵般的意志力。
如果和總所周知的人物作比較的話,著名漫畫作品中的黑寡婦、模仿大師適合他級別相近的角色。
他精通歐洲世界傳統(tǒng)已知的各種戰(zhàn)斗技能,熟練駕駛各種類型的交通工具,無與倫比的武術、搏擊、格斗、戰(zhàn)斗等技巧。
他可以在一場巷戰(zhàn)中讓罪犯搞不清子彈究竟是來自背后的同伙還是正面的槍火就被一一擊倒在地;他可以用一根鐵絲打開手銬腳鐐帶領目標逃出南美毒販在原始森林的集中營。
他具有敏銳的戰(zhàn)場嗅覺,優(yōu)秀的策劃和組織才能,讓他成為所有對手最頭痛的戰(zhàn)士。
總之,弗格森是一名真正意義上的超級士兵,但……曼施坦因始終默默無聞,只是他身邊的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也不能說一直如此或者他從沒奮斗過。
曾經在軍校時,還有初入部隊時,曼施坦因都有過全身心投入到訓練和目標中的時刻,只不過后來他甘心于做個普通人。反正......在老朋友身邊總會過的不錯,弗格森會把他照顧好的。
沒想到這次事件之后,老友曼施坦因心中似乎被點燃了一團火焰。
注視著他的雙眼,可以從中看到那旺盛的激情,對成功的無比熱情。
這無疑是近些年來最讓弗格森開心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