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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大號闖江湖

第四章殺上縣衙

滿級大號闖江湖 Di滴 2912 2018-12-04 23:42:58

  重新擺出一些新的美食,拿出幾雙新的筷子,笑道:“即使環(huán)境簡陋了一些。”

  明心眼睛瞪得大大的,十分的好奇。忍不住的就去往陳陽的身上摸,想要找到他藏東西的地方。

  明玉呵斥道:“明心!成何體統(tǒng)!”

  明心吐吐舌頭,撅著小嘴道:“可是他跟變戲法一樣的人家好奇嘛!快說你藏在哪了?”

  陳陽十分神秘的道:“這是秘密?!?p>  明玉坐在鋪好的地上道:“如此環(huán)境的就餐,還這么豐盛,卻是第一次,別有一番趣味。”

  認(rèn)真的看著陳陽,明玉道:“我在你身上感覺出明玉神功的氣息,不知公子可否告知你從何處習(xí)得?”

  陳陽愕然,看著明玉有些不可思議,她竟然能夠感探出陳陽身上的內(nèi)功?

  要知道陳陽身上所習(xí)得內(nèi)功可不止一種。

  見陳陽愣愣的不說話,明玉將身上的明玉神功氣息給放了出來。

  陳陽睜大了眼睛,極為不可思議,他清楚地感覺到明玉身上的明玉神功和他如出一轍!

  陳陽也將身上的明玉神功氣息放出來,道:“姑娘是從何處習(xí)得的明玉神功?”

  明玉笑了笑,道:“這話是我問你的才對!我的內(nèi)功是我從一本絕世神功上參悟出來的!這世上除了我之外就只有我的師傅知道我的完整明玉神功!”

  “也就是說,公子身上的明玉神功必定是出自我?guī)煾钢?,或者說是我們的師傅!”

  陳陽瞪大了眼睛,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因?yàn)檫@完全回答不了,說是是從某個游戲中學(xué)的?說他是穿越過來的?誰信??!

  “姑娘好像是誤會了什么!”陳陽道。

  明玉搖搖頭,道:“我并沒有誤會!師傅是個什么性子我比誰都清楚!師傅只是將我的明玉神功教給你,就證明師傅再教你其他的,而從你方才的表現(xiàn)來看,你好像并不知道你還有幾個師姐!我是你大師姐,你二師姐叫秋素云,三師姐叫曲霓裳。她們兩個一個是素云宮的宮主,另一個是霓裳宮的宮主?!?p>  陳陽眼睛瞪得很大,心道:貌似這幾個女子一個比一個要厲害??!身份個個非比尋常。

  嘆了口氣,道:“師弟!師傅她還好嗎?”

  師弟?這女子看樣子是真的誤會了。

  “姑娘!我想你真的是誤會了……”

  不等陳陽說完,明玉就將陳陽的話打斷,道:“還叫我姑娘?叫師姐!”

  明玉狠狠的在陳陽的頭上拍了下。

  陳陽摸不著頭腦,這難道是作者在給他安排的身份?

  陳陽順著女子的話道:“師傅她……挺好的……”

  陳陽心中有種直覺,恐怕他現(xiàn)在變多少故事都會被作者給圓上,換個意思就是,他現(xiàn)在說的每一句話,他自己認(rèn)為是謊話,其實(shí)都是真話!

  明玉滿意的笑了笑,道:“師傅真的沒跟你說過什么?”

  陳陽搖搖頭,開始編故事:“師傅只是教我武功和識字練劍,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明玉嘆了口氣,道:“師傅的性子我最知道,我來告訴你!我們師傅江湖人稱秀玉仙子!”

  “秀玉仙子?”陳陽念叨著。

  “師傅如今現(xiàn)在何處?”明玉問道。

  陳陽腦細(xì)胞在極速的轉(zhuǎn)著,道:“我從秦嶺出來!師傅如今現(xiàn)在何處,在不在那里,我也不知道。而且我好幾個師傅!他們到各自教了我一些武功?!?p>  明玉不理會陳陽后面的話,皺著秀眉念叨著:“秦嶺……”

  良久,明玉才道:“我要上秦嶺去尋師傅,不過在這之前要處理些事情?!彼袷窍铝撕艽蟮臎Q定。

  “師弟明日可有空?”明玉問道。

  “我暫時沒什么事情,應(yīng)該沒事吧。”陳陽有些心虛道。

  “那好,明日去松鶴樓陪師姐去見一個人?!泵饔裣肓讼掠值溃骸澳愠錾胶笠恢本訜o定所,待過幾日隨師姐一同回秀玉谷吧?!?p>  “好!”陳陽茫然的點(diǎn)頭。

  雨已經(jīng)停止了,明玉道:“師姐還有些事情,你記得明日去城里的松鶴樓,可別貪玩忘記了?!?p>  “師姐慢走。”陳陽道。

  明心扮了個鬼臉道:“記得叫我?guī)熃闩?,我可是入門比你早?!?p>  陳陽看著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二人,突然間有了一種有了個家的感覺,他笑了一下,騎上大白馬打算去附近轉(zhuǎn)轉(zhuǎn),傍晚的時候再進(jìn)城找家客棧住下,突然間陳陽響起他身上沒有錢的事實(shí)。

  大白馬幽幽的邁著四蹄,不知不覺的又走到了來鶯兒家的附近,往遠(yuǎn)處望去,依稀還能看到那幾間土坯房子。

  “不知道來老爹吃了那些丹藥怎么樣了?”陳陽自語道。

  去看看吧。

  用籬笆扎成的院子已經(jīng)殘破,院子里一片凌亂,來老爹趴在地上,后背明顯的被人用鈍器擊打的傷痕,來老爹已經(jīng)死去了,他是被人活活的打死的。

  屋子里也沒有來鶯兒的影子,這是怎么回事?

  這才沒多久,什么人如此的狠毒?連一個垂死的老人都不放過?

  隔壁的鄰居家打開了一條門縫,看到陳陽后,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婦女走出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公子走后沒多久那重病的來老頭就從床上下來了,雖身體還虛弱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已經(jīng)痊愈了,大家伙都感覺十分神奇,都來詢問,那來老頭也不說,沒想到這件事驚動了縣太爺?shù)墓?,那縣太爺?shù)墓颖苼砝项^交出靈丹妙藥,來頭死活不肯,就被活活打死了,鶯兒那丫頭也被帶走了。”

  一股暴戾之氣從陳陽身上洶涌而出,他一拳打在地上“轟!”一個兩米多大的坑出現(xiàn)。

  那中年婦女嚇得瞬間就跑回屋里,關(guān)上了門。

  “懷璧其罪!我的錯,沒想到我一個好心卻辦了一件壞事,該死的!”陳陽的怒火澎湃無處發(fā)泄。

  “縣太爺嗎?讓我來會會你!”

  陳陽騎著馬一路狂奔,而后從馬背上一躍而起,從城墻翻入城中,白馬知道從哪去找陳陽,它繼續(xù)的朝前狂奔。

  縣衙。

  陳陽從正門直接往里闖,兩個捕快伸手去攔,被陳陽一腳踹進(jìn)門里。

  縣衙頓時一片大亂,所有的捕快都出來抽刀將陳陽團(tuán)團(tuán)圍了起來。

  “小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來闖縣衙?要造反不成?”那個捕頭指著陳陽罵道。

  “造反?嘴長在你們的身上,官字兩張口,你們當(dāng)然想怎說就怎么說,一個個的,長著人的樣子,卻做著禽獸之舉?!标愱柶财沧斓?。

  “怎么回事!”黃縣令從后宅出來問道。

  “呦!黃大縣令!我是來找你發(fā)財(cái)?shù)?!卻不成想,你這屬下們,不知道規(guī)矩,所以我就想替你教訓(xùn)一下!怎么著?用不用我?guī)兔??”陳陽嘲諷道。

  黃縣令打量著陳陽道:“你是何人?本官又不做生意,發(fā)什么財(cái)?”

  “黃縣令這話就不對了,你在此地當(dāng)官十幾載那是天刮三尺地刮三層,這城陽縣誰人不知?你那兒子,逼死多少良家少女,搶回府里的小妾有多少,不用我多說了吧?城陽縣每年從河里打撈出來的少女尸首有一大半是你那兒子的功勞吧?我說來找你發(fā)財(cái)有說錯嗎?”

  黃縣令瞇起眼睛陰冷的道:“你是來找茬的吧?黃口孺子,自己找死!以為學(xué)了那點(diǎn)三腳貓的功夫就敢來撒野!給我拿下!亂刀剁了喂狗!”

  那些捕快,紛紛向陳陽砍去,陳陽不屑的挑了下嘴角,任由那長刀砍向自己。

  “碰!”那些捕快的長刀砍在陳陽的護(hù)身罡氣上。

  “嗡!”罡氣化為氣浪,瞬間將那些捕快擊飛。

  那個最初說話的捕頭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去了,哆哆嗦嗦的道:“先天以上的高手……”

  突然他丟下黃縣令,拔腿便跑。

  “跑?我讓你跑了嗎?”陳陽單手成爪,一股強(qiáng)大的吸力,將那捕快吸到身邊。

  陳陽抓著那捕頭的脖子,單手提起,而后重重的貫在地上。

  那捕頭吐著血捂著胸口痛苦的哀嚎。

  衙門外聚集了大群的百姓,那些百姓初時很懼怕,而后一個個紛紛大喊著:“打得好,打得好!打死他們?!?p>  陳陽提溜著黃縣令的脖子一步步的往內(nèi)宅走。

  抓來一個家丁問道:“你們家少爺呢?”

  那家丁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指著一個方向。

  黃才被陳陽打后被家丁抬著走,醒來后臉上的火辣跟腿上的劇痛感讓他痛苦不堪,從小到大還么受過這么大的罪,突然間聽到有人在談?wù)撚袀€老頭吃了仙丹妙藥,重病垂死后又活蹦亂跳的,這黃才大感興趣,去了之后發(fā)現(xiàn)是之前自己路上的那個女的,黃才報(bào)復(fù)的將來老頭活活打死,又將來鶯兒搶回府中,反正那老頭也不肯說靈丹妙藥在哪,不如直接打死了事。

  “你個賤人!害老子害的這么苦,我看現(xiàn)在還有誰來救你!”黃才狠狠地打了來鶯兒一巴掌。

  來鶯兒紅著雙眼,極為憤恨,牙齒仿佛能咬碎了。

  黃才一把拉過來來鶯兒,豬頭一樣的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

  他捏著來鶯兒的臉,湊過鼻子狠狠地吸了一口來鶯兒身上的氣味道:“嗯!真香?!?p>  來鶯兒被黃才捏的劇痛,眼淚不住地在眼眶里轉(zhuǎn)。

  “少爺我忍不住的要享用你了!”

  突然間“碰!”的一聲他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黃才氣急敗壞的道:“誰呀!找死嗎?”

  當(dāng)他看到陳陽那張令他極為驚恐的臉后,瞬間嚇尿,癱坐在地上。

  “公子!”來鶯兒驚喜的叫道。

  黃縣令破口大罵道:“你個孽子!你害死老子了?!?p>  陳陽解開來鶯兒身上的繩子,而后遞給她一把刀:“去吧!去報(bào)仇吧!發(fā)泄出來?!?p>  來鶯兒瘋了一樣的刺著黃才,鮮血賤了她滿身,她卻毫不知覺,良久她終于累了,扔掉手中的刀,蹲在地上捂著臉痛哭起來。

  陳陽掐碎了黃縣令的脖子看著他在地上痛苦的扭曲著,漸漸沒了生息。

  “太便宜他了!”陳陽道。

Di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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