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奎也表示同意。
我想快點出去,主要更怕他們又要弄那個尸蹩,還是死的很惡心的東西,忙說道:
“出去再說其他的吧,快…”
不過晚了……呵呵!
因為我說完后,小哥用他那兩個奇長的手指,夾著一個黑乎乎的蟲子,并扔在了船板上。
“剛才就這東西!”
我低頭一看,那么多腿,頭皮一麻,悄悄往一邊挪過去。
“嗎的,嚇死老子了。”阿奎
…………
然后我一把捂住臉,轉(zhuǎn)了個身,往河里開始拼命的吐,太惡心了。
那流了船底一下的綠色液體,黏糊糊,透著腥臭,還有奇奇怪怪的內(nèi)臟……
在我吐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圍著那個尸蹩討論了,而我是什么都沒聽進去,眼前只有那個死的很惡心的……情景。
正當我吐的昏天黑地時,突然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把,原來是吳邪挪了過來。
“你沒事兒吧。”
我轉(zhuǎn)了過來,依舊不敢去看那攤東西。
“沒事?!?p> 小哥突然把頭轉(zhuǎn)向洞穴的深處。
“我看剛才它們在逃命?!?p> 阿奎一個激靈道:“啥?逃命?那……”
小哥點點頭,“里面有大東西過來啦。”
這時候我隱約聽見洞的深處傳來怪聲,且比上次接近了很多,那聲音,沙啞低沉,時高時低,像無數(shù)人同時出聲,這聲音讓我的腦子極度不舒服。
我記得,這個聲音是有迷幻的作用,要隔絕,需要下水,可是水里也不安全,不過也沒得選擇呀,忍著大腦的一陣陣刺痛,還是選擇跳下了水。
下水后,本來一切還好,只要努力保持平衡,不沉下去,問題不大。
可能是運氣不行,或是怕什么來什么,突然,不知道什么東西,接近了我,拉扯著我,往水下而去,因為緊張,害怕還有死亡的恐懼,整個人毫無章法并且慌亂的拼命掙扎,劇烈的動作加速了體力的消耗,還有肺部氧氣的缺失,整個人開始昏昏沉沉,視線模糊……
————昏迷分割線————
當我清醒過來后腦子還是一抽一抽的疼,左臂也傳來一陣刺痛,不敢抬起來。
用右手揉了揉太陽穴,感覺身下都是石頭疙的要死,拿起一塊兒后,下意識掃了一眼!
“媽呀~”
我拼命甩手把東西扔出去三米多遠,整個人忙坐起來,借著周圍淡綠色的光,看清身下都是一堆堆的白骨。
“我ca?!?p> 我低聲罵了一句,看著那一排排尸骨,還有河道上沒有完全腐爛的尸體,胃里又開始翻江倒海,可之前已經(jīng)吐空了胃里的東西,此刻只有酸水在翻騰,卻什么都吐不出來。
不遠處那些沒有腐爛的尸體,不時還有大大小小的尸鱉出沒,離我不遠處的尸鱉正焦急的轉(zhuǎn)著,想過來卻好像怕著什么東西一樣,不敢靠近過來。
壓下恐懼,隨意查看了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只有自己,這個地方不大,一眼看去,盡收眼底!
嘆了口氣,認命般的思考到“它們怕的是什么東西呢,知道以后,至少能保命啊!看來出去后我要研究下身上的所有東西了。”。
看它們不敢靠近我,我開始仔細觀察起周圍,尋找出路。
對面的山壁上掛著一口水晶棺,在另一邊也有,不過里面的尸體不見了,這一情形讓我一驚,明白自己運氣可真好,沒有死在尸鱉手里,快死女鬼手里了。
小心地站了起來,扶著左臂繞著洞邊往前走了過去,腳下是踩在骨頭上,骨頭承受不住斷裂粉碎的聲音,鼻間是尸體的惡臭味,再加上左臂的疼痛,這一切,讓我的頭腦疼到炸裂,轉(zhuǎn)過這個大彎,忽然看見一個白衣女人站在那里,背對著我,低垂著頭。
“……”
我立馬用手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尖叫出聲。
“這是…需要小哥放血的女鬼啊,?。≡趺崔k?媽呀!我什么都不會??!關(guān)鍵人家小哥的血有用,我的可沒有??!剛才尸蹩怕的是什么呢,對付它不知道有用嗎,,哎呀……關(guān)鍵我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啊,這可怎么辦?!?p> 正想著辦法,突然發(fā)現(xiàn)那個女鬼的頭轉(zhuǎn)了過來。
“我去,她怎么做到的,厲害了,哎呀,不對快跑!”
其實我一步?jīng)]動,腦子在飛速運轉(zhuǎn),發(fā)著命令,身體卻沒有執(zhí)行,仿佛身體被切斷了聯(lián)系!
“啊~”
女鬼飄了過來,嚇得我差點尿了。
眼見女鬼越來越近,我整個人都不好了,身體輕微的顫抖,汗水布滿全身,頭痛欲裂的神經(jīng)讓我更加無錯,根本想不到有效的辦法。
就在女鬼馬上碰觸到我的時候,疼痛的頭腦中好像有什么抽離了,恍惚了一瞬又再次昏了過去。
“我去了!這一天昏了多少遍了,什么時候我這么身嬌體弱了嗎。”
昏過去的我沒有看見,有什么東西擊中了女鬼。
女鬼在嘶吼中不甘地后退撤離,回到了那口棺材中,修生養(yǎng)息。
所以當小哥他們來到時,風平浪靜,兩口棺材各一具尸體,什么都沒有變,卻什么都已經(jīng)變了,多了一個異數(shù),一切皆脫離原來軌跡。
走出那個洞后,一臉懵逼的人群,一臉懵逼的小哥,說好的大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