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進入地宮,真正的死里逃生,才剛剛開始!以前的數(shù)載,還不如這一個月過的驚險,小命時刻都在被威脅著,累。。。
就在這壓抑的黑暗中,透過礦燈,眼神沒有焦距的看著一處,頭腦中,猶如一團亂麻,理不清到底在思索什么,還是什么都沒有在想。。
也不知過了多久,吳邪碰了碰我胳膊,說:“別發(fā)呆了,我們該走了”
“嗯?”
回過神來,我透過礦燈微弱的光看見潘子,三叔扶著胖子,準備接著走了。
我也立馬站了起來,突然的動作,讓我后腦一痛,差點跌坐回去,還好吳邪扶了一把,身上應該沒有好皮膚了,動一下,哪里都痛的要命,唉,就這么個身體狀況,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去了!
努力收起悲觀的想法,在吳邪的攙扶下,一步步走向深處
根據(jù)剛才的那封書信,主墓應該就在這附近了,而鬼觸,,也許就在黑暗中伺機而動
小哥可能因為那個藥的關系,精神和體能竟然恢復到最佳時刻了,此時走在最前邊,用修長的手指,摸索著墓壁,觀察著地宮的結構,而三叔他們也在打量和尋找。
而我,沒心情呀,實在是渾身疼,在細微的感知下,能感覺到,身體上的傷在一點點恢復,可是太慢了,于是我把大半的重量靠在吳邪身上,而自己閉目,回復自身的傷!這可苦了吳邪了,雖然我也不算壯,可也是個男子,再加上吳邪也體力透支,沒恢復多少,眼看要倒,“小花,別看了,過來幫忙”
聽見吳邪的聲音,也在警惕觀察的小花跑了過來問:“他怎么回事,暈了?”
吳邪搖搖頭“不清楚,幫我扶著他下,太重了”
小花把礦燈放在了頭上,架起我的胳膊,和吳邪扶著我前進!
小花:“就這樣走吧,此處不安全,鬼觸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出現(xiàn)!”
黑暗的地宮中,猶如一張巨大的獸口,吞噬了眾人,氣氛很壓抑,潘子:“他女馬的,什么鬼地方,我們都走了多久了,這咋還沒頭呢”
三叔:“我們這傷的傷,殘的殘,速度太慢,而且黑暗中,感知被混淆了,時間感覺特久,其實也沒多久,不要心浮氣躁,小心警惕些”
潘子知道,吳三省說的是對的,可是還是心浮氣躁,胖子:“唉,胖爺感知到,快到了,快到了”
本來胖子就是看氣氛壓抑,所以出聲想活躍下氣氛,結果小哥停下“到了”
胖子一激靈:“不是,小哥,我就是那么一說,我。。”
話還沒說完,就見小哥在墓壁上,用修長的手指扣扣點點,伴隨著卡卡的響聲,墓壁移動開,一副美不勝收的畫面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空氣也突然清新淡雅的好聞起來,不在有墓室中那種腐敗加尸臭的味道!
本就沒有陷入昏迷的我,在感知空氣的變化后,就醒了過來,只見,面前的墓室,猶如一座私人花園一般,四處盛開著美麗的花朵,一簇簇大紅的花,妖異的紅色,看的久了,感覺靈魂都迷失在其中,不是感覺,是真的迷失其中,我迅速收斂心神,像旁邊看去,只見胖子吳邪他們,雙眼無神的站著,臉上明明帶著微笑,卻沒有任何反應,我嚇了一跳,立馬對著旁邊的吳邪叫:“吳邪,你醒醒呀,吳邪~”
不管我怎么叫,他都沒有任何反應,我感覺自己有些六神無主,這時。。。
“用你的異能,打在他們頭部試試,看看能不能帶他們出了幻覺”
小哥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我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不愧是小哥,竟然沒事
想著,我右手聚集著少許能量,打在了吳邪頭上,吳邪臉上的笑容開始扭曲,猙獰,不過片刻,雙眼,終于有了神采,而臉上的表情,也慢慢放松下來。
看見有效,我走過去,對著每個人,都來了一下!
終于有反應的眾人,吳邪:“我剛才不是在家嗎?這怎么回事”說著按壓了下頭部,三叔也揉著頭,說:“我剛才在和陳文錦。?!睕]說完,就回過神,接著說“咳咳。。不對,剛才的是幻覺,那些花有問題?!?p> 小花:“這些,是曼珠沙華,死亡之花,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顏色,紅的太妖異了,感覺不對”
胖子捂著眼睛說:“剛才就看了一眼,死活挪不開目光了,竟然敢誘惑胖爺我,看胖爺我不毀了它們”
說著,從背包里拿出一把刀,就要下去毀了花田!
三叔攔著說:“還是不要靠近了,此花,給我的感覺太過妖邪,以免出其他意外,我們走中間的小路,去墓棺那里,不要看花,直走,目不斜視”
我們也沒其他辦法,只好聽三叔的話,收拾妥當后,小哥打頭,小花殿后的排成一隊,向著花田中間的墓棺走了過去!
平安無事的走到花田小路一半的時候,走在我前頭的吳邪突然停下,聲音有點顫抖的說:“玖兒呀,我感覺有人拉我褲腳~”
聽見這話,嚇得我一激靈,后退一步,差點撞上小花!
聽見動靜的眾人都停了下來,我努力安慰自己,沒事,也許是花枝刮到了,自己不會中招,看一眼就行!
“我看一下,大家不要動,我不會中招的”
說完,我努力活動因為害怕僵硬的脖子,低頭看去,這一看,差點沒直接靈魂嚇出竅,升天了“啊~”我努力把尖叫咽了下去,片刻后找回聲音說:“吳~吳邪~你高抬腿,我們走過去,就~好了”
吳邪聽出來小玖的聲音不對,一邊走一邊問,“怎么了?你怎么感覺那么害怕呢”
“你不會想知道的,快走……”
我壓下恐懼,也追著吳邪走了過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總覺得,腳下滑滑膩膩,像是踩在了什么東西上!
終于到達小路盡頭時,我們停下歇口氣,三叔才問:“剛才什么情況?”
我打了一個哆嗦,不想回憶呀“他…他…他…吳邪他,剛才踩到了東西,掛在了他腳上而已”
吳邪看著鞋子上,暗紅色的粘稠液體,有種不好的預感。
胖子:“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