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扔個酒壇子都能砸到人!
轉(zhuǎn)眼間半數(shù)月已過,需要下山都弟子齊齊御劍下了山,曾嵐嘯很舍不得曾啟之下去,因為一下山,也許就是數(shù)月之久。
何況,曾啟之是個不太幸運的料子,經(jīng)常會受傷,這也是曾嵐嘯擔(dān)心之處。
云游仙閣剩下的就是一些被淘汰卻又沒被趕出云游弟子了,曾嵐嘯又要繼續(xù)給他們施教,進行他無盡的叨嘮了。
曾云夙和曾遠(yuǎn)帶著幾位弟子下山,必要經(jīng)過的地方便是辰樓鎮(zhèn),辰樓鎮(zhèn)很熱鬧,從五湖四海的旅客都愛聚在那里。
各地來的商販,帶來天南地北獨有的特產(chǎn),在辰樓鎮(zhèn)廣泛售賣,所謂物美價廉,因此人流廣泛,這里便是成就了不少的富賈。
可是整個地域最熱鬧的地方了。
而來此的旅客,身份各異,是十分復(fù)雜。
辰樓鎮(zhèn)以樓閣出名。那的樓閣特別多,一座樓閣,便是巨大無比、繁華、造型奇異,不失美態(tài)。最著名的樓閣便是芳馨閣,那里聚齊這許多投奔而來的藝女。
常人知,那的藝女賣藝不賣身,各個都才藝十足,文采極佳,就連文人墨客都要前往,與她們交談詩書文集。
能上樓閣一次,必是百人中之幸。
在芳馨閣可聽唱聽曲,觀舞賞樂,飲佳釀,食佳肴,交談各地的世俗。
這大概是辰樓鎮(zhèn)最普遍的了,每一座樓閣大有不同,但最多的,還是觀賞舞樂的閣樓。
若是經(jīng)過辰樓鎮(zhèn),所有的云游弟子都可看清楚,女子是何物,生得何模樣,還可了解當(dāng)?shù)氐娘L(fēng)土人情。
只是每一次帶著云游弟子下來,定是會鬧出一些丑事的,難免會被這些旅客笑話,稱之“不如和尚”。
和尚化緣還能見到女子,這些云游弟子天天困在云游山,怕是歷練下來一次,日后都待在玉山上了,指不定是孤獨終老。
……
曾啟之以往偷偷下山可都在辰樓鎮(zhèn)逛的,對這里也有七分熟,認(rèn)得這的路線。
有一大半的樓閣都去過。
而辰樓鎮(zhèn)這個偌大的區(qū)域,都是寧家的地盤,寧家也是四大世家之一,據(jù)知寧家家大業(yè)大,富可敵國。
沒有一個世家比得過寧家如此家財萬貫,因此眾世家都需要寧家的扶持,授之恩惠,這寧家也就開始流名,獨霸這整片地域了。
當(dāng)年,寧家也是參與過滅獨孤的計劃中,奉送極其多的錢財,助兩大仙派打垮獨孤世家,將邪門暗派斬草除根。
因此,如今平定盛世,在贊揚兩大仙派,時常會提起寧家,可謂是滔滔不絕。
當(dāng)年若是沒了寧家的幫忙,此世還得獨孤世家稱霸。
幾人選了一家客棧,安排妥當(dāng)后幾人聚在一起探討接下來的路程。
在座的有芩一拘、范止弦、杜明等五位弟子,都是前五內(nèi)的。他們第一次下山,自然由曾遠(yuǎn)同曾云夙一同帶領(lǐng),而曾啟之想下山也未嘗不可。
探討完畢,晚膳也用完后,曾啟之早早地回到了寢房。
同曾啟之一個寢房的是曾遠(yuǎn),他倒是不用太擔(dān)心,但若是同曾云夙一個寢房,那才是一個大問題。
但曾云夙一向一人獨寢,自然不會和別人一個寢房,就連是親兄弟都不太習(xí)慣,更何況是別人。因此,曾啟之也不太擔(dān)心這事了。
曾啟之拿出玲瓏閣,之后施了一絲真氣,一股白光便冒了出來。
白柒從罐子里透了透氣,目光掃視周圍,問道:“這可是出來了?”
曾啟之點頭,坐在雕花的紅木椅上,手拿著酒杯小酌一口,說道:“我?guī)阆铝松剑F(xiàn)在是在辰樓鎮(zhèn),哎呀,說來這次有些幸運了,曾云夙壓根沒發(fā)現(xiàn)你!”
聞言,白柒訕笑兩聲,確實挺幸運的。她伸了伸胳膊,也坐了下來,看著桌上的一壇酒,白柒拿起便倒了一小杯,說道:“公然在這桌上放著酒壇子,就不怕被師兄們發(fā)現(xiàn)了?”
曾啟之面色平靜,道:“怕什么,這酒喝完就把酒壇子往樓下扔,掉下去也就沒了,誰發(fā)現(xiàn)的了?”
白柒皺了皺眉,問道:“扔樓下,不怕砸到人?。俊?p> 聽罷,曾啟之倒是笑出聲了,說道:“你也不看看樓下是什么地!”
“哦?”白柒疑聲,拿著酒杯就往窗外望去,這周圍可都是偌大的樓閣,周圍環(huán)湖,水深,而夜里的游船倒不少,這可是水域。
這酒罐子扔進湖里,便是潛下去了,自然沒人發(fā)現(xiàn)得了。
“原來如此,話說,你那寶貝的功能倒是挺不錯,我在里面可是看到了一個偌大的宅子,可以說應(yīng)該是一個軒室,周圍還有很多奇妙的植被。我想,再裝下五個我也不不成問題!”
白柒抿上一口酒,卻有些嫌棄地皺眉,這酒真比不上百花釀啊!
曾啟之看得眼瞇,說道:“那是,我爹贈送的寶貝能差到哪去!當(dāng)初我進去這寶貝的時候,都是用來偷懶的,這還是我大哥幫的忙,里頭那軒室,比我現(xiàn)在的錦華軒還好!”
白柒勾起一抹弧度,這可是寶貝,只要讓信任的人幫你保管好,就可以安心的在里面安居了。
“這可是另一個空間?”白柒問。
曾啟之拿著那玲瓏閣翻看幾眼,說道:“應(yīng)該是!”
聞言,白柒點頭。
此時兩人聊得甚好,一起喝酒,可是談笑風(fēng)生,話說這倆人時常吵架,也是有時候能聊得來的。
白柒眉頭一蹙,雖說這酒沒百花釀那般有滋味、那般香醇,卻要比百花釀要烈得多。
只在酒喝得盡數(shù)時,他們是面色紅潤,不停地打著酒嗝,周圍滿是酒氣。
其實曾啟之酒量不太好,直接就有些神志不清了,他拿起空酒壇就往窗外拋了下去,之后便聽到“咔”的一聲。
酒壺裂了,好似沒有扔進湖里。
白柒揉了揉太陽穴,問道:“那怎么了,好像……沒扔進湖里,是不是砸到什么人了?”
曾啟之不清不楚,一直點頭。
于是倆人傻傻地笑了起來,活像一個傻子。
可不一會,一身玄影從窗戶躍了進來,看著有些武功。他先是將白柒和曾啟之打量一會,嘴唇才動了動,問道:“你們是云游仙閣的弟子?”
聞言,白柒搖了搖頭,曾啟之卻點頭。
那人眉頭緊皺,看著眼前如此嬌媚絕色的小公子,先不看他的臉,只見那一身云游仙閣的道服,怎可能不是云游弟子?
他不多想,就將一個布袋打開,里面都是碎成片的空酒壇。
他臉色十分不好,黑沉的讓人發(fā)慌,只聽他沉聲我道:“這可是你們丟的?”
白柒搖頭,說道:“不是我丟的,我都沒有喝……額!”
她都無語了,喝個酒都能引來麻煩,話說這曾啟之也太不靠譜了,丟個酒壇還能砸到人!
這時,只聽到一聲一聲腳步聲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