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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醫(yī)輕狂:師兄寵寵我

第三十三章 給他們一個教訓!

毒醫(yī)輕狂:師兄寵寵我 狐杳杳 2433 2018-12-27 20:01:01

    曾云夙眉頭一蹙,輕啟薄唇,說道:“想不到玉山門派的弟子竟是如此品行!”

  他說出口的言語,似冰雪般的冷意,讓人心一顫,這些玉山弟子愣了半天,不知所言。

  不過這話倒是諷刺他們的道德很匱乏,他聽了自然不高興。當然,他更看不得別人顯露的勢氣比他要強,露出一副比他還要高高在上的樣子。

  因此,為首的玉山弟子冷冷一笑,收回劍略微藐視了他一眼,再道:“呵,品行如此又怎樣!有本事來打一場,你輸了,就給我跪下磕頭,喊我一聲爹,我就既往不咎,怎么樣!”

  話畢,他是尤為嘚瑟。

  聞言,曾啟之更是惱了,這明顯是故意挑釁曾云夙的,但看著白柒那副平靜的臉色,似乎有什么對策,也沒開口罵他們些什么。

  而聽了這話的曾遠,臉色的笑容也僵了僵,有絲看不見的氣息在空氣中亂撞,似乎在下一秒就會爆發(fā)了。

  曾啟之瞥過眼去,是不想看見那人的嘴臉,以免忍不住出手了。

  白柒走到曾云夙旁邊,拿起輕舞扇扇了扇,道:“你就這么認定我們會輸?”

  “哼,難不成我還會輸?”他傲視地看著白柒。

  顯然,他看白柒的臉色和看別人的臉色略有不同,無非是盯著白柒的容貌。曾啟之見了,額頭的青筋暴起,他最厭惡的就是這樣的人了,覺得可恨,該打!

  白柒沒言語,嘴角倒是勾了勾,要輸?shù)?,也只會是他們罷了,絕不會是云游弟子的。

  白柒拳頭微捏,這樣的姿勢,也是打算要動手,畢竟和他們講道理是行不通的。

  曾云夙眉頭皺了皺,用手攔在白柒的身前,若是白柒動手了,那么那人就必死無疑,因為他知道白柒的狠辣。

  為了大局,打死人這種事情還是避免為好。

  而在白柒疑惑時,曾云夙冷清道:“無需你動手,我來便可!”

  曾云夙不讓白柒出手,他倒是打算自己出手了。但是白柒認為,曾云夙若是打起來,那玉山弟子豈不是得殘。

  而且她是覺得曾云夙是根本不需要出手的,畢竟教訓這些人,會臟了他的劍。而這些小事,既是曾啟之挑起來的理當就要曾啟之上去教訓他們了。

  這么一說,那人倒是嘲諷了起來,上前就要要出手推曾云夙,卻被他的劍擋在身前。

  曾啟之道:“哥,還是讓我來教訓這犢子,我要打得他喊我爹!”

  聞言,那人眉間起了怒意,他道:“我呸,就你還敢罵我犢子?”

  他眸中充滿了戾氣,一瞬間就爆發(fā)了,于是提起劍朝曾啟之打了過去。

  而曾啟之見罷,也迅速出手,場面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原因也是因為他們倆人心中都有十足的怒火,他們是要打得你死我活才罷休了。

  白柒盯著曾云夙,他平日里都很冷靜,現(xiàn)在也是,但其實,他還是很生氣的,只是他能將那惱怒的情緒給掩飾住。

  而現(xiàn)在曾啟之已經(jīng)出手了,想必也不需要他再動手。

  只見曾啟之和他打了一時半會,還分不出勝負。

  因此她實在看不下,直接一出輕舞扇動了手,輕舞扇狠狠地敲在那人的胳膊上,這一下可把他們的手打得發(fā)響。

  對白柒而言,沒打在要命的位置,卻是便宜他了。

  那人身上并不敏捷,直接就被白柒打了一擊,痛得捂著胳膊叫了起來,很是凄慘。

  見此,曾啟之也停手了,雙手叉腰,居高臨下望著那為首的玉山弟子。

  而此時,玉山門派的弟子也徹底怒了,曾啟之一人打就罷了,為何現(xiàn)在變成了二打一?

  “欺人太甚,以多欺少,要不要臉?”另一位弟子罵道。

  聞言,白柒倒是輕笑了幾聲,拍了拍曾啟之的肩膀,厚著臉皮說道:“先前你們幾個人欺負他一個,怎么不說以多欺少了呢?”

  “你……”那人語噎,顯然是無話可說,畢竟說的確實是實話。

  曾啟之見那人吃了一塹,頓時哈哈大笑。

  曾遠撫了撫額,生知這件事鬧大了。

  那人狠狠咬牙,怒道:“就算如此,可我們根本沒動手,現(xiàn)在,反而是你們以多欺少動手了,真是卑劣!”

  白柒冷冷地笑了笑,問道:“我們卑劣嗎?分明是你嘴臟,還打不成了?”

  當然,白柒就是看不慣他張口閉口都是些卑劣的話語,聽得誰會高興呢?不教訓他們,讓他們長長記性,那么以后豈不是得成市井痞子了?

  當然,成不成痞子她不管,得罪了她就不行。

  為首的玉山弟子氣得眼睛發(fā)火,他特別想爆粗口,可是他打不過別人,只能把話憋回去,甚至覺得有些委屈。

  “師兄,我們還是撤吧……”另一人道。

  現(xiàn)在,他們連那兩個人都打不過,更別說后面那兩個人了。如今打不過,就得先撤,日后再找他們麻煩!

  那為首的弟子似乎也通竅了,對他的師弟說道:“好,撤,你們一定要記住他們,這事日后必然會向你們討回!”

  “隨時歡迎!”白柒笑道,瞇了瞇眼。

  她是有點不明白了,為什么要讓他的師弟們記住,自己卻不記住呢?

  曾啟之咯咯的笑了起來。

  而那幾人跌跌撞撞地逃跑,曾啟之不由地朝他們喊道:“記得,千萬別忘了你爹我了!”

  曾遠在白柒和曾啟之的肩膀上拍了拍,苦道:“這下麻煩了,玉山門派的弟子一向很記仇的!”

  曾云夙點頭,和玉山門派有幾分交情,知道他們弟子的為人如何,遇上這事,保不準以后會很麻煩。

  聞言,白柒望了望曾云夙,說道:“云夙師兄,雖說是這樣,但他們確實該打,不是嗎?”

  聽罷,他微點頭,確實該打,可應當承受這結果的,應該是他,而不是白柒和曾啟之。

  曾啟之癟了癟嘴,說道:“他們這些人,本就該打,若是旁人見了也不會手下留情的,不打他們心里不痛快!”

  “嗯嗯!”

  接著,芩一拘他們趕了過來,見到曾啟之沒事,便繼續(xù)行程。

  白柒望著依舊一臉春風,溫潤的曾遠,驀然開口:“曾遠師兄,有時候做人還是不要那么和氣,尤其是對這種人,若是越對他們和氣,他們便會越過分!”

  白柒所言的,也就是曾遠方才和他們和解時說的話,對他們太禮貌了,他們反而更加嘚瑟。

  “是啊,大哥,他們還以為我們好欺負呢!”曾啟之說道。

  曾遠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們并不懂,有時候和氣一點可以避免很多事,這是他從書籍中領悟的。

  也確實,因為這樣也廣交不少好友,也可避免波濤洶涌。

  當然,這話他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

  來到乘船之地,白柒手中拿著沒有吃完的小吃,心想著,竟然曾云夙不吃,她也吃飽了,干脆全給曾啟之。

  而曾啟之似乎一點也不嫌棄,拿起那些小吃就吃得特別開心。

  芩一拘他們是出去了一趟,卻沒想到要買些回來,便是看著那些小吃,咽了咽口水,當什么都沒看到。

  乘船出游,要經(jīng)過一段很長的河道,河很寬廣,水深不見底,同時這河道是長的看不到盡頭。

  也許要到達所去之地是需要花上幾個時辰了。只是這河面平靜得很,反而令人心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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