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要想擔(dān)子少,老板要討好
趙越越隨意將衣衫穿戴好后打開房門,只見一個個頭矮小狗摟著身子的中年男子站立在門口,他橢圓的面容很是整潔,沒有一絲胡須茬子,樣貌雖其貌不揚的。
但衣著收拾的倒是極為利落干凈,雖然身體形態(tài)奇特了點,但是渾身上下卻有一股若有若無的上位者氣息,趙越越何許人也,自己察言觀色最為在行,這個人一看心中差不多已經(jīng)猜到了對方的身份當(dāng)下抱拳彎腰作了一輯恭敬的說道:
“不知管事的,您有什么事嘛?”
“你就是趙越越?噢?”單禹先是微微一愣這個小子竟然知道自己,他不由得多看了這個小子兩眼。
“我叫單禹,今日是你第一天值班,你就如此玩忽職守?你可知現(xiàn)在幾時了?虧你還是宮中當(dāng)過差的,毫無規(guī)矩?!倍虝恒读似趟S即面色沉了下來,不茍言笑的問道。
“呃....我...。原來您就是單管事啊,我可是聽過您呢,他們都說您管理手段厲害至極,更是把情意樓大小事宜管的那叫一個井然有序從來不曾出過片刻差錯呢,今天沒想到見到真人了,嘿嘿”趙越越一陣無語,算了此刻自己恐怕解釋不清了,也懶得解釋,只要自己的月月相信就好。想到這里他急忙后招馬屁開始拍了起來。
“哼,既然知道我的威嚴,那你還敢貽時誤工?”單禹雖然言語依舊冷冷的,但這個馬屁讓他還是不禁心中對這個小子看法有了一絲好感起來。
“不敢,不敢,貽時誤工怪我,怪我,昨夜我特地去聽他們講了您很多的事跡呢,一時間小子極為仰慕至極聽得太過投入了些,這不就...回到床上小子輾轉(zhuǎn)難眠,努力領(lǐng)悟您的管理精髓,一時間忘了時辰,所以....?!壁w越越一副極為哀怨的表情。
“別說了,單管事,小子有錯自當(dāng)受罰,我竟然貽時誤工給單管事的美名留下一道難以磨滅的不良烙印。小子心中甚是慚愧不已啊”趙越越說著竟然一副決然之色。
這一同馬屁讓單管事甚是受用,看到此子眼中的誠懇之色單管事不由心中有些緩和起來,隨即假裝有些溫怒責(zé)怪道:“下次若是再犯必罰,這次念你初來乍到便先記下,下次若犯一并受罰,好了,這身衣衫你穿戴好隨我走吧”
說完單管事將手中的衣衫遞給了趙越越,趙越越在屋中利落的穿戴好后便跟著單禹走出了房門。
此時趙越越一襲青衣短衫,頭頂一個無邊小裹帽再配上略顯英氣的瓜子臉竟然精氣神十足雖不至于帥到掉渣但也算得上姿色絕佳了,一路上時不時被周圍路過的仆人丫鬟好奇的打量著。
可能是作為一名銷售人員的職業(yè)習(xí)慣吧,趙越越特別喜歡這種被矚目的感覺,因為能成功吸引別人的注意力那就是銷售的第一步,至于為何矚目自己他倒并不在意。
單禹在前面走著,趙越越在身后亦步亦趨的緩緩跟著,期間他很懂規(guī)矩從不敢超越單禹身前半步,始終保持著與單禹措身半步之后,這個細節(jié)自然逃不過單管事的法眼,心中微微有些贊許起這個小子很是懂分寸。
二人很快來到一處小樓的門口站定,趙越越抬眼望去這個精致的小瓊樓僅僅兩層來高,不算很大,卻很別致,處處透著一股詩香愜意之感,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女孩子的閨閣香樓。
“待會進去切莫胡亂翻動里面的東西,你要做的就是將屋中清理得干干凈凈,一個時辰后必須打掃完畢。記下了?”單管事認真囑托道
“小子明白,敢問單管事不知這里住著的是哪位姐姐?”趙越越神色恭敬問道
“哈哈,你小子倒是眼尖,這里住著的就是盈錦阿媽了,你小子擔(dān)待著點,切莫出差錯。若不是昨夜盈錦阿媽特意囑咐讓你負責(zé)打掃她的閨閣,哪還輪得到你這個新來的”單管事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羨慕之色,隨即語氣有些不削的對著趙越越說道。
趙越越心中一愣,不由暗自想著‘我了個擦,你們這些唐朝人都這么賤的嗎?給別人收拾個屋子難道還能驕傲了不成?不行看來這是要奴隸分地制了,今后若是每天都要打掃這么大的屋子,自己哪還有機會去見我的小月月’
“好的,您放心。小子斷不敢大意馬虎,您先歇著去,剩下的交給我了”趙越越自然不敢表露出不樂意,嘴上還是要敷衍過去的。
單禹露出一副滿意之色,佝僂著身子緩步離去。
推開房門,首先映連眼前的便是一個巨大的屏風(fēng),屏風(fēng)上刻畫著一副山水墨畫,繞過屏風(fēng)來到正屋之中。高堂上一副碩大的彩色壁畫中一只鳳凰圖栩栩如生,下面兩把紅木太師椅分割兩側(cè),下首處左右也各有五把紅木椅子豎列著,再往后便就是內(nèi)屋之中了。
趙越越手中拿著一張抹布神情有些懶散,他很是煩悶,自己雖然現(xiàn)在是一名小小龜公,但是這樣任憑別人使喚,而且還被別人誤會成殘缺之人,這絕對不是自己的作風(fēng)啊,他心中一邊思慮著一邊隨意在屋中閑逛了起來。
雖然自己現(xiàn)在被誤會但是有一個好處就是索性自己有了留下來的正當(dāng)身份不是。
一路想著也沒有注意自己竟然走到了一處紅木樓梯口,想也沒想便走了上去。這二樓之中裝飾風(fēng)格簡直與一樓判若兩處。
這里沒有什么待客的正屋,相反樓上有著三個小門,他隨意打開一扇邁步走了進去,一進屋中一股甚是清香至極的味道傳來,很是熟悉卻一時間想不起在哪里聞過。
這個屋子并不大,堪堪只有下面的會客大廳一半的大小,奇怪的是里面倒是有著數(shù)面白色屏風(fēng),由于屏風(fēng)圍在四周,中間自己很難看清,他索性直接挪開一面擠了進去。
只見中間一個圓形古樸的黃桶,黃桶之中空無一物,旁邊則是一個木制的衣架上面還整齊的掛著一襲淡橘色花紋的白衣裙擺,這股香味就是從這里傳來的,突然他腦中一道靈光閃過,對了這不就是那個盈錦阿媽的香味嗎,這里是她沐浴的地方。
趙越越心中一陣心猿意馬起來,不由想象著那盈錦阿媽沐浴的香艷場景,一時間他靠在黃桶邊發(fā)起愣來,嘴角不由溢出一縷口水。
話說這個盈阿媽簡直就是唐朝版的女強人啊,是個男人都應(yīng)該有著一中征服欲吧,畢竟天下男兒哪個不是好強之人。
正想著突然屋外傳出一陣腳步踩在木板上低沉的‘咚咚’聲。趙越越心中一驚使勁的吞了吞口水,趕忙站立起身裝作一副這里擦擦那里吹吹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