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七章 被調(diào)戲了
傷離別
傷離別,離別傷。醉笑陪伊三萬場,不訴離傷。
曲幽揚,幽揚曲。弄舞衣裳淚兩行,化點悲涼。
有聚有散,聚散無期本是常事,但今天的月生跟李世民這頓酒喝得卻是無滋無味,兩個年輕人雖然有意識的轉(zhuǎn)移離別的話題,但淡淡的離愁別緒依然在整個帳篷里縈繞,唯有不時進出的的月娥顯得有些興奮,在她的心里,只要有月生的地方就有家,而回村子,卻是月生真正的家,說不定,師尊真一道人還在村子里呢。
待日上三竿,這頓離別酒才徹底結(jié)束,月生和月娥便告別了李世民,轉(zhuǎn)身踏向了回程的道路,直到二人走得遠了,變成了一個小黑點,回頭看看,李世民依然站在遠處默默看望著離開的月生月娥。
月生二人一邊沿著官道慢悠悠的走著,月生一邊調(diào)整自己的心態(tài),加上有月娥在旁邊不時嘰嘰喳喳的絮叨,過了要么一個時辰,月生的心情這才好起來。
“駕,駕!”
月生握緊韁繩,狠狠往馬屁股上拍了一下,馬兒一聲長嘶,便向前狂奔而去,后面的月娥也抓緊拍馬跟上,不一會兒,兩騎便消失在天際盡頭。
二人如此緊搖慢趕了六七天,一路無事,只是沿路兩頭的莊稼地比起兩年前來說,顯得更加茂密和茂盛,顯然百姓生活已經(jīng)有了顯著改善,沿途所見,雖然依舊能夠見到不少窮人,但比起前兩年到處是滿臉菜色的流民來說,不知道好了好多。這兩年雖然朝堂爭執(zhí)不休,但朝廷在民生方面的發(fā)展,依然沒有松懈,只要百姓穩(wěn)固,大唐的江山便能鞏固。
這日,二人已經(jīng)接近華山地界不遠,眼看回村在望,月生二人便放慢了步伐,二人牽著馬匹信步走進大道上的一個村鎮(zhèn),隨意的找了個飯店,點了幾個小菜吃喝起來,月生還特意要了兩壺好酒,一邊喝酒一邊看著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顯得很是愜意。這兩年便隨著年紀(jì)的增長,一路跟著月生成長的還有酒量,因為在京城,閑暇無事的月生總會為自己酌上兩杯小酒,日積月累,酒量不增長哪才怪了。
正當(dāng)月生月娥二人吃完準(zhǔn)備結(jié)賬出門之際,店里卻來了一群身背長劍的黑衣人,一共有七人,竟然個個都是女的,長得眉清目秀,很是靚麗。
為首一女的一進店鋪便大聲吩咐店家:
“掌柜,快上菜,有啥好酒好菜盡管上來,我們吃完還得趕路?!?p> “好嘞,好長時間不見,幾位這次準(zhǔn)備在此停留幾天啊,小店也好準(zhǔn)備好幾位的酒菜,方便幾位隨時領(lǐng)取享用。”
“這次時間可能有點長,做好半個月的安排吧!”
那領(lǐng)頭女人回應(yīng)道,說完幾位便找了一張大桌子,圍繞桌子坐了下來,坐下之后幾人便看了一眼沿街桌子邊做著的月生,月娥,畢竟現(xiàn)在的月生月娥,一個長得高大帥氣,一個美麗動人,隨意往哪里一坐,都是最美的風(fēng)景線。
“師姐,你說大師姐他們會在哪里呢?為什么我們在這附近找了都快三年了還沒找到?!?p> 旁邊一個長得有些嬌小玲瓏的小女生模樣的問著領(lǐng)頭那女子。
“哼,誰知道,說不定已經(jīng)死了,師傅卻一口咬定她們還活著,非得讓我們年年出來尋找,不過每年都能出來兩個月還是比較安逸的,就當(dāng)帶你們出來散心了”
“說得也是,要不然你我?guī)兹四挠羞@種福氣出來如此悠閑的逛逛,說也奇怪,師傅他老人家如此篤定,為何他自己不出來找找,總是安排你我?guī)孜怀鰜?!?p> “誰知道呢,大家既然出來了,那就開心的玩幾天吧,玩累了就回去復(fù)命!”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那交流著,旁若無人肆意交談著,而旁邊的月生月娥則是聽了個真切。
“這幾個人是天翼府的,來尋找我們擒回村子的三個女人,那天翼府到還有些手段,竟然能夠斷定那三個女人沒事,還生活在這一帶。只是不知道這幾個女人現(xiàn)在如何了?會不會真跟五叔發(fā)生啥吧!”
月生低聲跟月娥交流著。
“切,這算什么本事,只要你把你的生辰八字給師父,他老人家一樣能夠算出你是生是死,人在何方”
月娥不屑一顧的對著月生翻了一個白眼。
“說的也是,中華玄學(xué)博大精深,看來我是得好好惡補一下。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原本我是不信的,看來是不得不信啊!”
二人淺聲低語,跟旁邊的那幾個喧鬧的女人形成鮮明對比,二人一邊交談,月生不時笑上兩聲。看起來格外俊朗儒雅,竟然把那幾個高聲說話的女人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小師妹,干嘛一直盯著男人看,是不是思春了?告訴師姐,師姐去把那個小白臉給你擒回來,供你享用如何?”
那個大師姐大大咧咧的看著剛剛旁邊嬌小玲瓏的小師妹取笑道。
那小師妹臉一紅,蹬了師姐一眼。
“小師妹怕是沒機會了,你沒看那男的旁邊那個女的,姿色可不輸于我們那個消失了快三年的大師姐呢,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只能用強了,就如師姐說的擒回去,威脅利誘一番,說不定能夠做一個好的男仆?!?p> 另外一個長著丹鳳眼的女生也加入了談話隊伍,跟那個領(lǐng)頭的師姐一唱一和,把個小師妹弄得是滿臉通紅。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那兩人不同尋常,看他們一眼,便感覺他們似乎格外強大,恐怕我們都不是他們兩人的對手。所以便多看了幾眼,你們莫要取笑我了?!?p> “是這樣的,女人看了的男人,都會相信他一定非常強大,要不然晚上在被窩里怎么能讓小師妹你舒服呢?”
那領(lǐng)頭的女子肆無忌憚的笑著再次挑起話題。
你們…!哼,不跟你們說了?!?p> 那小師妹見解釋無用,越描越黑,干脆不在理睬旁邊兩位師姐,賭氣似的喝了一杯酒,扭過頭不在看遠處的月生和旁邊的師姐。
“嘻嘻,生氣了,放心,強不強大,師姐幫你先試試貨不就知道了?!?p> 說完那領(lǐng)頭女子便放下手中酒杯,朝月生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大聲對著月生喊道:
“喂,喝酒的那個男的,起來,我?guī)熋靡闩闼葍杀?。?p> 月生耳朵敏銳,非常人可比,那邊眾人的說話就是再小聲,他也能聽到,更何況根本就沒有顧忌,自然早就傳到了耳朵里,月生一聽那女人發(fā)問,根本不理不睬,依然神色自若的喝著自己小酒,仿佛根本沒有聽見那領(lǐng)頭師姐話語一樣。
“本姑娘叫你呢?你這個聾子聽不見嗎?”
那領(lǐng)頭師姐見月生不理不睬她,不及有些惱羞成怒,走到月生月娥面前,猛的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