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是在哪里?”白染瞪了對方一眼后邊仔細問起土斐這里是什么地方?不過說完就里面意識到自己是在問傻話?連自己都不知道該干嘛的人如何指望對方能說出這樣深奧的問題?
果然如白染想的那般不知道這里是哪里,而且絞盡腦汁土斐也沒想出明明他什么也沒做,怎么就遇到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因為自己帶了一個女子?要知道這條路他不知道走了多少回,就是閉著眼睛他依舊能找到頭。只是這次是兩個人來而已,而且還是一個女子,所以這發(fā)生這樣的意外,土斐很是堅定這一想法,不然的話以他的能力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
當然為了白染的面子的問題,土斐選擇不把這樣的問題說破而已。
“我也不知道,以前從未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這里一直是那些兄弟挖的,而且我去的次數(shù)比較多,畢竟這里經(jīng)常被官兵騷擾,若是沒有躲避的安全場所,恐怕我們也早就待不下去了?!蓖领痴f到這忽然十分擔心在寨子里的那些老弱婦孺,若是沒有男子在那里守著護著,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他們欺負死。想到這,他便有些后悔當初就不應該帶著兄弟了去搶白染這伙人,多是為了美色啊!
想到這,土斐便下定決心以后絕不貪圖美色,做出這樣的事情,讓大家陷入萬難的境地。
不過后悔也沒用,只是他現(xiàn)在該做的事情便是要出去,離開這個鬼地方。
說是鬼地方可是這里的環(huán)境特別好,四周開滿了各種顏色艷麗的花,溪水潺潺,聽著叮咚的水聲讓人心曠神怡,而且淡淡的的花香讓人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只是四周很是清幽,一看便是少有人來的地方。不過也是,這樣的地方若不是他們發(fā)生意外的話他們也不會來這,更不會發(fā)現(xiàn)這樣的一個地方。
“我們走去看看。”
白染說著便站起身來四處打量著。這花香她聞著熟悉,是一種安神之物,倒是一種好東西,尤其是對于醫(yī)者來說這可是難求的東西。而且這樣的花藥需要一定的環(huán)境與溫度,一般的地方是種不起來的。如今這里便是一大片,這是讓人意外。
她覺得自己自然不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于是便開始去摘這些花瓣。只要把這些花瓣曬干,制成藥引加入藥丸中還有其他的功效。
“你在干嘛?”土斐對于對方的舉動很是好奇,于是開口問道。
“你覺得呢?這種花名叫安神花,可是醫(yī)者難求之物。顧名思義就是安神的效果,而且比其他的藥物還有效果,若是加入其他的藥物里面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可以說是有時候可以說是效果好上百倍?!?p> 聽著對方這樣一說,土斐的眼睛頓時一亮,“真的?”
白染覺得對方的眼神有些異樣,心中打了個警惕,還在思考著對方是不是有其他的打算時,就見對方十分的興奮動作如割草一般快速地去撈花瓣,頓時有種辣手摧花的錯覺,簡直是不忍直視。
太過分了!白染的面色鐵青,“你怎么可以這樣?”這人簡直是暴殄天物,這樣的好東西怎么可以這樣的粗魯?shù)脑闾#?p> 也許是因為對方的聲音太過刺耳尖銳讓土斐心中一驚,莫名地放下手中的動作,一臉迷茫地問道:“怎么了?”難道他又做錯了什么?可是自己只是摘了一下花瓣而已構不成什么犯錯吧?再說了這里的東西所有的都不是對方的,就算是他摘錯了,也不礙著對方什么事情啊?
土斐心里憋屈的很,但是他作為男子漢選擇不說。
白染見著對方的面色不好,于是很是嚴肅地說道:“你不知道這種花瓣很是珍貴,所有摘的時候要小心翼翼地嗎?若是像你這樣的粗魯,估計等著全部摘完之后一個都不能用,到時候你也是白忙活一場?!?p> 土斐見對方嚴肅的表情,好像不是在說謊,不過見著對方頭一次,好像對方也不是那么愛開玩笑的人。
“是嗎?”土斐撇撇嘴,若不是對方是個女子他一定不會如此謙讓對方。一定會數(shù)落的對方向自己低頭認錯不可。
“你說呢?”白染說完就不在理會自己,反正她只要顧好自己就好,這些花瓣這么多,浪費一點也不要緊,反正又不是她的。
“好吧?!蓖领骋妼Ψ讲还茏约?,只顧做自己的事情了,頓時有些泄氣。
這女子啊難道都像對方那樣橫氣的?如此這般的話還是不要成親的好,不然每天的日子有多煎熬???
土斐仰聲長談,覺得這個世界上估計也只有他的姐姐比較溫柔了。
咕噥一聲,土斐似乎聽到有什么聲音在響,仔細一聽又聽不見了,不由得心中一凝,“白姑娘你聽到了什么嗎?”
白染白了對方一眼,“有!”
“那是什么聲音?”土斐心中很是害怕,不會是他們遇到了不好的東西吧?聽說這里可是有什么不好的東西,若是遇到了那可就慘了。
“是你肚子叫的聲音?!?p> 那堅定的聲音讓土斐松了口氣,可是仔細一想又不對,只是自己肚子的聲音好像有點丟人的意味。
“呵呵呵,那我們應該找點東西來吃,不然的話你也餓了不是?”土斐試圖解開這樣的尷尬,但是見著對方無動于衷的樣子頓時有些泄氣。
“難道你真的不餓嗎?”土斐不甘心繼續(xù)說道。
白染算是知道這人希望得到別人的注意的小手段,不過說來她今日也沒吃什么,如今過了大半日了,肚子是真的有點餓了。
只是暫時不吃也沒關系,反正她還有充饑丸,雖然味道不怎么樣,但是至少不會餓死。
不過這些她是不會告訴對方的,反正也沒到必要的時候,就讓對方作妖吧。
“這里的溪水還算清澈,你看看有沒有魚?”
聽對方一說,土斐頓時面露喜色,“白姑娘你真是聰明,連這個都想得到?!?p> 白染白了對方一眼,若是尋常人難道連這樣的事情都想不到?恐怕對方是連普通人都不如,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難道是傻人有傻福?
“你能活到現(xiàn)在還真是一個奇跡?!卑兹局S刺的話在土斐耳朵里聽著雖然不怎么中聽,但是他忽然覺得對方說的還是有點道理的。
土斐想著自己應該回對方一句,于是開口回道:“白姑娘,你真會夸人。”
白染一聽,嘴角忍不住一抽,這人真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