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你到底對我們做了些什么?”張丹丹氣急敗壞。
那么多人,這些蜜蜂為什么只叮她們?她絕不相信這只是偶然。
“學姐,是你們太美了,蜜蜂的眼睛是雪亮的……”陶菲菲皮笑肉不笑地夸張贊嘆,其實她也很好奇夭夭是怎么做到的。
夭夭不客氣地走到她們跟前,其實透明小瓶子藥水有兩瓶,一瓶是引蜂的,一瓶卻是驅(qū)蜂的,所以即使她離她們很近,那些蜜蜂也不會主動靠近她。
她眼神冷厲地盯著她,“以后別再來招惹我,我上次就說過,我,你惹、不、起!”
她的聲音很淡,卻又讓人不寒而栗,眼神狀似不經(jīng)意地掃了一眼她們其她人。
所有人都被夭夭這突然而起的凌厲氣勢給驚住了,這還是他們所認識的那個夭夭么?
那個恬淡寧靜得近乎美好的夭夭,怎么突然就變得氣勢磅礴起來?
那一瞬間,他們眼前所出現(xiàn)的夭夭是張揚的,是絢爛的,是奪目的。
而且,那天籃球?qū)官惖哪菑埿麄骱笳娴氖浅鲎运氖郑刻珔柡α耍?p> 那張海報可是引起了校內(nèi)校外的一陣熱捧啊,這周各校的??透咧薪萄邢到y(tǒng)內(nèi)的教育報、體育報都刊登了關于對那張海報的贊嘆。
王珠珠不可置信地凝望著夭夭,這個女孩子真的是自己所認識和以為的那樣的么?
恐怕遠沒有那么簡單吧。
張丹丹她們也顧不得再找夭夭和陶菲菲的麻煩,東碰西撞地逃離了這個教室。
至于有沒有聽進去夭夭的警告,那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人總是喜歡聽自己想聽的話,而忠言總是逆耳的。
“夭夭,剛剛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珠珠和強薇也圍了過來,剛剛的那一幕讓她們有些回不過神來。
“你難道會妖術不成?你這個小妖女?!碧辗品瓶鋸埖氐芍?。
“你才是妖女呢……”夭夭無奈地白她一眼。
“你姓夭,妖女當然是你……”兩人開始斗起嘴來?!靶⊙?,你老實交代,剛剛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啊,只是用了一些特殊的藥水。”夭夭輕笑出聲。
沒想到那藥水這么有效,化學的世界看起來真的充滿了奇幻,她開始心生向往。
“竟然還會有這樣神奇的東西?看來這個世界誠欺騙我很多……”陶菲菲慨嘆起來。
“你可以了啊?!必藏颤c了點她的腦袋,這個戲精。
夭夭想起她剛剛的那幾句落井下石的話,進什么籃球社呀,她該去的是戲劇社。
“夭夭,菲菲,你們怎么得罪了張丹丹了?”王珠珠一臉憂心,“這個人心眼小得很,你們一定要小心了。”
她初中和張丹丹是一所學校的,對于她的諸多惡行早就聽聞過無數(shù)遍。
就連她爸爸,在她進入建英高中的第一天,就告誡她讓她離張丹丹遠一些。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賤,我必賤死她?!蹦闹辗品埔桓睙o所謂的樣子,惡狠狠地發(fā)起宣言來。
夭夭撫了撫自己的額頭,卻不經(jīng)意間想到了那個輕輕落下的吻。
她的臉微微一紅,尷尬地趕緊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她又恢復到趴坐著的狀態(tài),一副無害的小女生樣。
“珠珠,強薇,你們不用擔心,我可是有很多秘密武器還沒用呢……”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神秘。
所有人都以為她一定是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藥水。
雖說那藥水的威力確實很強大,可是這真的能次次都達到那么好的效果么?
只有陶菲菲知道,夭夭說的一點都沒有夸張,她根本就還沒有真正反擊好么?
她要是真的出手的話,張丹丹又算得了什么呀……
不說她自己是跆拳道冠軍,就是她周圍那些保鏢們,她的國民男神爸爸,她的偵探男朋友……
陶菲菲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夭夭才是真正的人生贏家呀。
她突然羨慕起夭夭來了,原來自己出色之后,所有的出色美好的事物都會聚攏而來。
她忽然想起了夭夭以前一直說的那句話:
讓自己變得出色,等答案自己找上門來。如果你都被湮沒在了人海中了,那誰還來注意你來找到你?
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這句話是真實不虛的呀。
就在這一刻,她決定她也要努力學習認真生活了,讓自己變得出色,白學長是不是也會開始注意自己的呢?
“夭夭,你為什么決定進化學社?”關于這點陶菲菲很是不解,她以為她并不喜歡那些復雜的公式。
“你都見識到剛剛那些藥水的威力了,還問我這個問題?”她給她一個看白癡一般眼神。
“你是說那些藥水都是你自己制作的?”陶菲菲的眼睛瞪大了起來。
先是跆拳道,后來是畫油畫,現(xiàn)在又是發(fā)明各種化學試劑,夭夭這是開了外掛了么?
她盯著夭夭,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地尋思了一圈,“夭夭,你到底是哪個外太空空投來的生物?”
“瞎說什么呢?”夭夭輕推她一把,“那個藥水是他制作的,不過我以后也一定能制作出來更多更好玩的東西的?!?p> 夭夭的小嘴嘟了起來,一副神往的樣子,她的眼前出現(xiàn)的是與展念風一起在實驗室里研制各種藥水的畫面。
“他?你說的是你的展哥哥?”陶菲菲促狹地看著她。
原來如此,說什么想要進化學社,她還真以為她喜歡的是化學呢。
原來根本就是為了拉近與她的男神之間的距離呀。
陶菲菲的眼神變得了然起來。
“輕點,”夭夭緊張地看了一眼周圍,什么展哥哥,萬一被人聽到了還以為是展學長呢,那多尷尬。
“以后不要在學校提起他?!彼纳裆車烂C。
“噢,知道了。不跟你說,我得趕快去籃球社報道了,對了,夭夭,從今天開始我不能再去學生會拼那個模型了,你幫我跟展學長說一下吧。”
陶菲菲一臉歉疚,“你不知道這個領隊要做的事情有多多……噢……”
看著她一副要上斷頭臺一樣的姿態(tài),夭夭又無奈地慨嘆起她的戲精本色。
“既然那么痛苦,要不要我?guī)湍闳フf一聲,把這個工作給辭了……”
“不要不要,”她話還沒說完,陶菲菲就跳了起來。
那怎么行,她革命長征第一步都還沒有開始呢,怎么能那么輕易就被腰斬了,“我不累,我很好。”她嘴里嚷嚷著,風風火火地跑出了教室。
夭夭也開始收拾東西,慢慢向?qū)W生會走去。
今天開始,就她一個人去拼那個模型了呀,不知道白霆峰會不會來?
不然讓她一個人面對展憶風,她總覺得會很尷尬,尤其是她決定和展念風在一起之后。
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呢?真是奇怪。
墨色珍珠
其實我還挺羨慕陶菲菲的沒心沒肺的,如果能做到像她這樣,人生應該會很快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