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沒有什么可說的了,他這里就坐回到了暖爐里面接著烤火,自己的父母總是站在別人的立場去考慮,這樣做人難道覺得很有意思嗎?
如果要是說多的話,還搞得自己像是一個惡人一樣,那這樣的話我就不管了,等到回頭弄不好的話,你們也就知道自己作為圣母的代價了。
晚上的時候,少年的家里。
那個女人把少年拿回來的那幾只紅薯和一碗米煮成了一鍋稀飯。
鐵匠和少年也只是一人吃了半碗而已,剩下的全部被他給吃掉了,吃完飯之后,鐵匠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去休息,少年坐在那里泡腳,那大姑收拾完的碗筷之后笑呵呵的走近了他說道,你這個小子還挺講究衛(wèi)生的嘛,睡覺之前多泡泡腳,對身體很好。
少年沒有說什么,低下頭就準(zhǔn)備要擦腳,就見到那個女人把毛巾搶過來說道,我來給你擦吧,不用了,姑我自己可以的,這有什么?
你小時候不要說給你擦腳了,就是給你換尿布,我都不知道為你做過多少次了。
聽到女人這么說,少年的臉就紅了一下,他依然是硬著頭皮。
從姑姑的手里搶過了毛巾自己擦腳,小時候可是小時候呢,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長大了,不知道為了什么,對于這些身體上的接觸,除了那個丫頭,別的女人他都是非常的抵觸的,就算是自己的親姑姑也是一樣,看到少年在那里自己擦的腳,他大姑也只能撇著嘴坐到了一邊說道,大侄子,我聽你大伯可是說的這個家里這些買田地以及翻新屋子的錢可都是您給掙來的,他這里跟這少年說起了話,少年只是答應(yīng)了一聲接著插腳,你可真的是好樣的,大姑在那里夸贊著她說的。
那你趕緊跟姑姑說,說那些錢你都是怎么才能掙來的呢?
讓我也聽著跟你一起樂呵一下,那女人在那里誘惑的問道,少年就說到,當(dāng)然都是我起早貪黑掙來的,我問的當(dāng)然都是你具體的做的什么買賣,掙的這些錢是打獵還是別的什么呢?
這些都有啊,三句話兩句話也是說不清楚,少年在那里不冷不熱的說道,把腳伸進了鞋里面,端起這一大盆的水到了院子里面,屋子里面什么都沒有問出來的那個女人在那里也只能是十分失望的回到了另一個屋子,現(xiàn)在也不著急,以后有的是時間的,明天我接著就問,不信問不出他的話來,少年倒完了水之后,回頭看見大姑進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他這里就身影一閃,進到了廚房隔壁的那個小雜物間,把那只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改良之后的鐵桶給打開了,拿出了放在里面烘烤的東西,里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幾只烤好的金黃的野兔和野雞,還有幾張烤好的兔子皮,他檢查了一下那些兔子和野雞,水分已經(jīng)消失了一大半了,在這鐵桶里面接著考一天的話,應(yīng)該就可以全部都考好了,這些已經(jīng)烤干的兔子和野雞留著,等到大雪封山的時候就可以吃了,然后又看了一下那幾個兔子的皮,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考的差不多了,上面的毛都已經(jīng)脫落了下來,聞上去也沒有一些血腥味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的褐色,摸上去有一點硬,于是他把這個兔子皮拿出來之后,掛到了房梁的下面,讓這些皮毛在那里懸掛著。
回頭等到他們吸收了一些水汽之后,變得暖和了,就可以派上了用場。
弄好了這一切之后,少年就關(guān)上了這個屋子的門,回到了屋子里面,第二天的時候雪就已經(jīng)停了,一大早的時候少年就過來等著丫頭。
弓箭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腰上還系著繩索和匕首,看上去是全副武裝的,兩個人吃過了母親烙的餅之后,直接就出發(fā)走到了山里面,現(xiàn)在可是雪后初晴了,太陽開始看上去也不那么耀眼,照在身上之后也沒有什么熱度。
地上的積雪現(xiàn)在是很深的,一腳踩下去之后,早就已經(jīng)沒過了腳面,這一路走過來的時候,腳下再踩著雪的吱吱嘎嘎的聲音都是一直在響著,這兩個人一路走到了樹林子里,在雪地里面行走的時候,要比在平時的陸地上行走要累的很多,丫頭這里只能彎著腰喘著粗氣的問著少年說道,接下來咱們應(yīng)該走到哪里去呢?
他這里剛剛一張嘴,從嘴巴里面?zhèn)鞒鰜淼臒釟猓⒖叹鸵呀?jīng)被這風(fēng)給吹散了。
少年蹲在那里四處的打量著,正在尋找的她前幾天在這里留下的標(biāo)記,聽到了丫頭的提問,她就用手指著另外一面的山坡說,咱們往那邊走過去吧,好的立刻就出發(fā)吧,丫頭這里揮手,直接邁開了大步,就依然是朝著前面走了過去,少年上來對著他伸出手說道,這個雪地里面還不好走,我拉著你這樣能夠快一些,這樣也好,他說完就把手放到了少年的手心里面,兩個人雖然說都是戴著手套,兩個人的手握在一起,雖然說并沒有像是平時直接接觸那樣的真實,可就算是這樣,這兩個人的手心當(dāng)中溫度也是傳遞了出來,兩個人不僅都暗自的心跳了一下。
那天我就是在這條道路上看到了鹿的痕跡。
這一路上,少年對這個丫頭說到丫頭這里,四下的打量了一下,看到眼睛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原來的那些灌木叢以及大石頭,現(xiàn)在全部都已經(jīng)變成了白色的。
剛看上去,仿佛是一個個已經(jīng)被放大了的饅頭一樣,鹿這種野獸生來就是非常的警覺的,走的路線一般都是以前曾經(jīng)走過的,耳邊已經(jīng)傳來了少年解釋的聲音,咱們往前走去,這樣就找一個隱蔽的地方,然后先隱藏起來,等到我把那些誘餌都撒出去之后,如果那鹿要是真的在附近的話,他肯定是能夠走過來的,你都帶了一些什么誘餌呢?
丫頭這里十分好奇的問道,也沒有什么東西,就是昨天做菜之后留下來剩的一些菜葉子而已,聽到這里丫頭就點了點頭,兩個人很快的就爬上了山坡,少年把那些誘餌都撒出去之后,兩個人就直接在一塊大石頭的后面隱藏了起來。
在這里隱藏的時候絕對是不能有很大的聲音的,也不能露面,正好現(xiàn)在是有太陽照在兩個人的身上,所以他們就趴在那里,十分密切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然后一邊低聲的說的話,這里我以前從來就沒有來過呢,這里是什么地方呢?
就聽著少年說道。
這里也是那座大山當(dāng)中的一座。
可是為什么一座山而已卻是被冠上了姓名了,少年說道,因為這座山的前面就是那個村子,所以他們村子里的人就把這個山坡直接畫到了他們的名下,前些年的時候每年等到秋天來,檢柴火的時候,如果要去別的村里的人過界的話,來到了他們這個山坡,那些柴火就已經(jīng)被他們村子里的人全部都給扣押了下來,周圍那幾個村子里的人經(jīng)常會為了這件事情跟他們起一些爭執(zhí),聽到這里丫頭就很詫異,這些村子竟然還圈出了自己的勢力范圍,在私下里打量了一下接著又問的說道,那現(xiàn)在咱們趴在這里打獵,要是被他們村子里的人看見了,會不會也把咱們打來的獵物給沒收呢?
少年就是笑著說道,應(yīng)該是不會的,現(xiàn)在可是這大雪天的,他們都是躲在自己的家里過冬了,丫頭想了一想應(yīng)該也是這么個道理。
就在那里憋著耐心的等候,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點一點的過去了,雪后的天氣是最寒冷的,兩個人趴在地上也不敢亂動,于是他覺得自己身上的溫度仿佛在一點一點的流逝著,這鹿如果要是再不出來的話,他馬上都要變成了雪雕了,突然見一件衣服就已經(jīng)落在了他的身上,這件衣服上還帶著體溫,他回頭一看,搭在自己身上的這件衣服竟然是少年穿著的棉衣。
而少年自己就穿著一件秋衣而已爬在了雪地上,你是瘋了嗎?
你這樣的話會被凍死的,丫頭抬起頭來,就要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下來還給少年,可是卻被少年給按住了,我現(xiàn)在也不冷,我的衣服上面現(xiàn)在有鹿皮,你看看,他指了一下自己身上,那里原本應(yīng)該是破了一個洞,后來就剪了一小塊的鹿皮給縫了上去,他這里就翻了一個白眼,這么一小塊的鹿皮有什么用呢?
于是他向著少年的旁邊移動了過去,兩個人之間原本是有這一小塊距離的,這會兒他已經(jīng)把自己的身體完全的貼到了少年的身上,用他的棉衣把兩個人全部都給蓋住了,這樣咱們兩個人擠擠就會更暖和了,她笑著說道,少年就愣住了,頓時感覺臉上發(fā)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