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啊,你的金主又來了?!崩哮d笑瞇瞇的說道:“我家女兒魅力真大,不光迷的男人為你要死要活的,連姑娘也流連忘返呢?!?p> “媽媽,你說什么呢,女兒怎么聽不懂。”裝扮一新的水仙疑惑的問到。
“那個(gè)”墨公子“又來啦?!崩哮d說道,一副我全都明白的表情。
“媽媽你說她啊,你誤會(huì)了?!彼尚Φ?。
“誤會(huì),誤會(huì)什么,媽媽久在這風(fēng)月場所,什么人沒見過,你不用為她遮掩。”老鴇篤定的說道。
水仙:“……”
老鴇一開口,水仙便知老鴇誤會(huì)自己和墨翠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
但是介于拿人錢財(cái),水仙也不好在過多解釋什么,她答應(yīng)過墨翠,晚上的事情,是要保密的。
“媽媽,那我便隨”墨公子“去了?!彼烧f道,風(fēng)情萬種的走了出去。
“去吧,去吧?!眿寢岄_心的說到,水仙這一趟,可是不少的錢啊。
…………
齊府,汀蘭苑
“姝兒,你今日回門,大哥還好吧?!饼R宣面色溫柔和姜姝話著家常,決口不提今日府前的狼狽。
“哎,大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從前他一定不會(huì)惹的父侯生氣。這次卻是鐵了心和父侯鬧別扭。怎么勸都沒用。”姜姝說道,眉頭微皺。
美人憂愁,讓人不舍。
齊宣看著也是一陣心疼。
“我都勸了一天了,父侯和大哥也沒有和解,現(xiàn)在還在祠堂罰抄家訓(xùn)呢,可憐母親又要心疼了?!?p> 姜姝并不想讓齊宣知道姜府的一舉一動(dòng),便隨意編撰了些話,說給齊宣聽。
“你也別太難受,父子意見相佐的情況也是常有的。等在過些日子,岳父大人脾氣消了就好了?!褒R宣溫柔的說道。
“老爺說道的是,要是大哥也能向老爺順著老夫人一般順著父侯,便沒有今日的事情了。”
齊宣:“……”
齊宣剛和齊老太太吵了一架,姜姝這可不是往他不痛快灑藥,可姜姝偏偏一無所知的模樣,哪壺不開提哪壺。
難道今日府中之事,她真的一無所知。
回府也是湊巧?
“姝兒,今日可曾聽到什么閑言碎語?”齊宣試探的問到。
“閑言碎語,老爺是說大哥傾慕劉家姐姐?我今日已經(jīng)開導(dǎo)父親一日了,宴會(huì)上的事情做不得數(shù)。老爺你也莫要聽信了這些流言?!?p> “這些話要是在不平息,也不知道父侯要罰大哥跪多久祠堂了?!?p> “老爺,你作為姑爺,如果同僚之間有誰說了這話,你記得要幫著澄清澄清。”
姜姝顧左右而言他,落在齊宣眼里,卻是對今日發(fā)生在齊府的事情還未有所聽聞。
姝兒確實(shí)還不知道這些事情。
看來,確是那些婆子太多多嘴多舌了,齊宣放下心來。
“姝兒放心,你的話我曉得了。如有同僚相傳,定當(dāng)幫大哥分說分說?!?p> 齊宣信誓旦旦的答應(yīng)著。
“姝兒謝過老爺?!甭牭烬R宣的話,姜姝愁眉不展轉(zhuǎn)為笑臉盈盈
“老爺,這里是三百兩銀票,姝兒昨夜回來之后想了想,三姑娘正是愛美的時(shí)候,喜歡打扮也是應(yīng)該的。我作為嫂嫂,確實(shí)應(yīng)該順著她點(diǎn)。我昨日手頭短缺,今日回府問母親要了些銀錢。這些,老爺拿回去吧?!?p> 姜姝拿出三百兩銀票,對著齊宣溫柔的說道,一副賢妻的模樣。
“姝兒,這銀票你收好,昨日之事,你一點(diǎn)都沒錯(cuò)。琴兒年紀(jì)太小,正是培養(yǎng)心性的時(shí)候,一味慣著她不好。再說,她想要什么,還有我這個(gè)哥哥呢。這銀兩你收好,給自己添置些首飾也是好的?!?p> 齊宣將銀票推回了姜姝的手里。
且不說他今日剛敲打完齊老太太和齊琴。
這錢是問昌珉郡主拿的,他怎敢要。
今日齊府門前的一出,怕是要不了多少時(shí)候就會(huì)傳到姜府,齊老夫人掌家一事他還沒有想好如何向姜侯爺和昌珉郡主交代。
怎么還敢要姜姝的銀子。
如果傳出去了,他真的要被長安的吐沫星子淹死了。
“那姝兒就收著,三姑娘什么時(shí)候需要銀兩了,再拿與她?!苯f道。
她就知道齊宣沒有這個(gè)膽量厚顏無恥的收下這些銀兩。
這銀錢拿出來,不過是為了在齊宣面前給齊琴在上一次“眼藥?!?p> “老爺,累了吧,嘗嘗這雞湯,我讓白素準(zhǔn)備的。往日里都是你照顧我,今日你嘗嘗”汀蘭苑“的手藝?!苯似鹨煌腚u湯,送到齊宣的面前。
姜姝白皙的手端著清雅的瓷器,碗中陣陣清香傳出,齊宣才驚覺自己的肚子餓了。
今日他真的是氣急了,齊府門口這陣仗,他怎么見過,只覺臉上無光,還不知道這話傳出去之后,明日如何上朝。
齊宣只顧著齊家的臉面,氣的飯都沒怎么吃,現(xiàn)在才發(fā)覺確實(shí)餓了。
想到齊琴和齊老太太的屢教不改,再看著姜姝美麗的容顏。
齊宣想到:到底是大家出來的姑娘,美麗、溫柔、體貼。從今往后還是多多順著姜姝的心意。哄得她開心,自己才有大好的前程。
母親和妹妹要是在如此搞不清狀況,別怪自己送她們會(huì)鄉(xiāng)下老家!
姜府的廚子廚藝確實(shí)高明,雞湯鮮美又齒頰留香,一會(huì)一碗雞湯便入了齊宣的腹中。
而齊宣,也不出意外,昏昏睡去。
此時(shí),墨翠也回來了。
將齊宣拎到一旁的房間之后,點(diǎn)上啞穴,解開了水仙蒙眼的黑布。
還是同樣的房間,同樣的被人下了藥的公子。
水仙因見的次數(shù)多了,便有了經(jīng)驗(yàn)。
渡步到了床邊,看著床上的人,雖然清俊卻臉色緋紅,一看便是需要疏解之人。
水仙慢慢的放下了床簾,房內(nèi)的紅燭高燃,影影綽綽的映出床簾上兩個(gè)身影。
一番勞累之后,水仙靜靜的靠在齊宣的胸膛之上,摸著他俊秀的五官。
齊宣應(yīng)該是與她緣分最深的一位客人了,看著樣貌打扮,應(yīng)該是有錢人家的公子。
也不知道老天是否垂憐自己,給自己一個(gè)從良的機(jī)會(huì)。
橙橙橙小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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