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果然沒有死。
一回到別墅,蕭正楠就迫不及待找到路亞,告訴他事情的真相。為了瞞過辮兒爺,蕭正楠只好將計就計,暫時將凌風“殺死”,表面上凌風已經沒有了生命體征,但實際上蕭正楠只是封了他的心脈,而凌風體內一股外來的靈力緩緩護住他的肉體。這股靈力不屬于凌風,那無疑就是蕭正楠的了。
路亞雖然早已心中有數,但他檢測到這股外來靈力時還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讓他有些意外。
不過不出幾秒鐘,路亞就想明白了。于是抬手間一股淡藍色的靈力在掌心浮動,覆手將一股靈力緩緩注入凌風體內。只見凌風身體微微一顫,心脈隨即打開,不一會兒,臉色就恢復了紅潤。童玉則喜出望外沖向前去,當看到床上的男人“復活”時,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感情,伏在凌風身上喜極而泣!
“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醒過來?!甭穪啞奥牎币娏栾L體內沉睡的靈力被喚醒,發(fā)出“汩汩”流動的聲音,滿意地扯了扯嘴角,轉身走了出去。蕭正楠也緊跟路亞身后走出房間。
“師傅!”跟路亞走到到中廳,蕭正楠突然在身后跪下了。
“你,不是蒼瑀?!甭穪嗈D身看向蕭正楠,悠悠地問道。因為剛剛解封凌風時,他發(fā)現那股外來的靈力明顯不屬于“木”屬性,而是一股“火琉璃”,屬于非常烈的“火”屬性。
“師傅,你,你知道我是誰?”蕭正楠顯然被路亞驚到了,他一直重復的那個夢,夢里,就是聽到有人喊“蒼瑀”。
“夢境都是虛虛實實,真假難辨。也說不定,夢中人喊的,并不是你的名字。”路亞說道。
“師傅,你,你知道我在想什么?”這下蕭正楠是徹底服了路亞了。
“要是不出意外,你極有可能是,赤焰?!甭穪喿焐蠜]說死,但心里已經認定,這個蕭正楠應該就是環(huán)境中的得意弟子:赤焰了。否則,換做其他任何人都沒有本事能夠封得住金屬性的凌風的。怪不得第一次見到蕭正楠,路亞對他就格外喜歡。當時凌風上門拜師,路亞也是遵從本心收下他,難道自己的殘余記憶正在潛移默化中引導著自己的行為?
“赤焰——”蕭正楠小聲嘟囔著,這倒是個有趣的名字。
“對了,師傅,有人鉚足了勁要對付你……”蕭正楠把所有從辮兒爺那里知道的都一股腦告訴了路亞……
原來是這樣。路亞聽了蕭正楠的話,心里感覺到隱隱的不安。那個黑衣人才是關鍵,如果所料沒錯,他應該是自己的死對頭,看來計劃還得有所調整,眼下透過辮兒爺這個前臺,揪出幕后黑手才行。好在赤焰及時出現在關鍵的位置,當下讓蕭正楠潛伏在辮兒爺那里,待到時機成熟,才好將他們一舉拿下。
“師傅,醒了,凌風醒了……”童玉急沖沖跑過來說道。
待三人進了房間,見凌風坐在床上,一臉茫然地問道:“師傅,你這么快就回來了?我,這是怎么了?”
路亞見凌風已無大礙,便微笑著搖搖頭,說道:“還是讓童玉跟你解釋吧,我剛回來,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p> 巴麗從冰島回來就說頭有些疼,便回房間休息了。路亞急著回去,也是擔心小妻子。
蕭正楠則接了一個電話后,起身走出門去。
路亞躡手躡腳回到房間,看著床上的熟睡中巴麗,嘴角不由得上揚。陽光透過薄紗般的窗簾射進來,打在那張絕美的臉蛋上。濃密卷翹的睫毛,瘦削堅挺的鼻梁,微微張開的雙唇粉嘟嘟,肉呼呼,嬌艷欲滴。嬰兒般緊致柔嫩的肌膚,透射出滿滿膠原蛋白的味道……路亞坐在床邊兒,輕輕整理了一下蓋在巴麗身上的薄毯,看著眼前的小妻子雙眸中,充滿了寵溺……
“請問,這是路亞先生家嗎?”蕭正楠一出門,一個快遞小哥模樣的男子站在門口問道,他手里還拿著一個大信封郵件。
蕭正楠看了看表,接過信封折回去送到路亞書房,拿起手機給童玉發(fā)了條微信后匆匆離去。
路亞拿到信封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令他沒想到是,里面竟然是一張白紙,路亞提起來,對著燈光左看右看,也沒有發(fā)現上面的秘密。
這是什么鬼?突然腦海中冒出一個念頭,便把白紙鋪在書桌上,手掌中生出一股靈力,對著白紙上方輕輕掠過,奇跡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小字躍然紙上,還TM是豎著寫的!這誰給他寫信,看這架勢不像這個時空的東西。果然,在路亞讀著這封信的時候,眉心不由得鎖起來……
信的開頭是這樣的,為了方便大家看,橫著呈現信的內容:
帝君容稟,十萬火急……
翻譯成通俗易懂的文字后,大致內容是:如今疫靈魔已經囚禁了各路神明的元靈,煽動妖魔兩界揭竿起義。妖魔和仙靈兩界的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F在疫靈魔正密謀誅殺下界元帝君和金木水火土分靈,日子就定在十日后子時。懇請帝君務必于十日內找到各分元靈,內丹匯集之時,帝君將恢復神靈全部記憶,屆時任憑帝君回歸神位,主持公道……
九天山胡駭叩拜!
九天山?看來這是玄女的父親來信,想來不會有假。簡單來說魔界反了,自己十日后便有性命之憂。除了金鑾和赤焰,還得馬上找到其他三個分靈才行!
信上還提到內丹?這是個啥東東?嗯,內丹應該就存在他體內,只是以前沒有關注而已,這個應該不成問題。眼下最最要緊的是找到其他三個分靈,先把記憶恢復了再說。
路亞突然感覺到任重道遠……誰說當神仙容易的?我這就跟他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