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恒差點(diǎn)兒忘了他的眼睛現(xiàn)在是什么慘狀,看張子健吃驚的樣子,無所謂的道:“沒事,不小心碰了一下。你是來找沓沓的?”
“三少認(rèn)識沓沓?”張子健話一出口就已經(jīng)看見了薛少恒身后的沓沓,立刻將薛少恒晾在了一遍,視線繼續(xù)往沓沓身后看,卻沒有看到想見的人:“沓沓,小白呢?”說著人就往里闖。
沓沓冷冷的看著張子健,不明白他現(xiàn)在這副表情是幾個意思?后悔了?
“站??!”沓沓擋住張子健,冷聲道,“你不用進(jìn)去找,她走了!”
“走了?去哪兒了?”張子健激動的伸手抓沓沓,被薛少恒擋開。
雖然才聽了幾句,不過薛少恒已經(jīng)聽明白了,張子健跟沓沓沒關(guān)系,而是跟荊若白有關(guān)系,他心里的不舒服頓時消散了,整個人都舒爽了,他記得王亞給他的資料上說沓沓是跟一個叫荊若白的一起住的,難怪他來了沒見到她,原來是走了,肯定是因?yàn)閺堊咏〗Y(jié)婚被氣走了。
張子健看著當(dāng)開自己的男人,皺了皺眉,問道:“三少,您這是什么意思?”
薛少恒囂張十足:“沓沓是我朋友,你沒看到她不歡迎你嗎?我不準(zhǔn)你騷擾她?!?p> 沓沓望著薛少恒霸道的樣子,也不覺得他渣了,心里有點(diǎn)兒感動,突然覺得他雖然是個紈绔子弟,但也不是一無是處,起碼他很維護(hù)自己的朋友。
“朋友?”張子健聽了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三少,沓沓不是你認(rèn)識的那些女孩子,她很單純,如果你想要玩,請不要找她。”
薛少恒還沒開口,沓沓就惱道:“張子健,你少在這兒惡心我,你以為你是誰?。磕銘{什么管我的事?”
張子健黑著臉:“沓沓,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嗎?你對他了解幾分?對他的家庭知道多少?”張子健的語氣頗像是家長在訓(xùn)斥家里不懂事的孩子。
沓沓黑著臉道:“干你屁事!”
張子健聽到沓沓口中說出這么粗魯?shù)淖盅?,臉也黑了,道:“你一個女孩子,從哪兒學(xué)的這么骯臟的話?你若白姐……”
沓沓打斷他:“我若白姐說了她不要你了,她跟你再也沒有關(guān)系,我跟你更沒有關(guān)系,你少張口閉口的提我若白姐,”雖然荊若白說她會放下,但是想到她這些日子的傷心難過,沓沓還是很生氣,“薛少恒就算再渣也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么好東西!我若白姐還不是被你傷透了心才走的?你少在這兒一副說教的樣子惡心我!馬上給我滾!”
薛少恒不愿意了,怎么又說他渣?怎么能拿他跟這個渣男比?但是他想插嘴插不上,只好安靜的欣賞沓沓罵渣男,沓沓對張子健比對他兇多了,他心里總算平衡了。
張子健面色慘白,也顧不上管沓沓的事情了,固執(zhí)的道:“小白不會離開我的,絕對不會!”她那么愛他,那么善解人意,怎么舍得離開他?她不會那么狠心的!可是他真的聯(lián)系不上她了,電話永遠(yuǎn)在通話中,微信被拉黑,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他以為她只是生氣,等她接受了他結(jié)婚的事實(shí)后,會慢慢想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