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庇萸嗵K好脾氣笑了笑,抬頭看著蘭佩,溫聲道:“你這脾氣收收,咱們是正經(jīng)人家。”
“是?!碧m佩規(guī)矩屈膝一禮,殿下說什么,她就怎么做。
虞青蘇將目光落在素芮和夕雨身上,秀麗的眉一挑,“你們兩個去那邊,給我把中宮好好收拾一下,本宮可不希望到時候本宮來了,那兒還像個篩子一樣?!?p> 素芮和夕雨相視一看,屈膝行禮齊齊道:“奴婢一定會把中宮收拾得像個鐵桶一樣,請殿下放心。”
她們一定會把那些探子全部拔出來丟出去,不辱使命,讓殿下舒舒服服的入住。
方鐮離開公主府之后,轉(zhuǎn)道去了攝政王府。
在攝政王府坐了一個下午,他揣著一肚子的茶水回行宮。
看著桌案前練字的男人,方鐮將兩張紙遞上去,“皇上,公主殿下讓您選一個?!?p> 戚樓時寫完最后一筆,放下狼毫看著那兩張紙。
秀麗,內(nèi)斂。
筆鋒里暗藏鋒芒。
“鳳辰宮?宸央宮?”戚樓時眼里浮上些晦暗,喜怒不明。
指尖落在那自己上,從‘辰’字上劃過,淡淡開口,“星辰大海,她倒是有野心?!?p> 方鐮目光呆了一秒鐘,這兩位居然想到一處去了?
他抬手作揖,開口,“公主殿下也這么說?!?p> 看著宸央宮三字,戚樓時彎腰坐下來,慢悠悠開口,“孤覺得,孤住的地方也得改改名了?!?p> 嗯?
方鐮抬起頭,不解的看著自家這位皇上。
戚樓時抽出一張紙,提筆,“鳳辰宮給她,宸央宮,孤要了。”
還能這樣?
“孤親自提筆賜名?!?p> 這虞青蘇到底要搞什么?
方鐮不得不陰謀化,畢竟虞青蘇那個女人,時時刻刻都在算計人。
雖然不大懂,可他知道,自己又被當(dāng)槍使了一回。
戚樓時看著還是不明白的方鐮,眼里浮上嫌棄,這人平時看著也是個精明的,怎么一遇上虞青蘇那個女人就變笨了呢?
“帝后住處同時更名,你覺得會如何?”
方鐮突然恍然大悟。
宸央宮這個名字根本就不是給她自己用的,她是專門給皇上寫的!
帝后大婚,住處同時更名,傳揚出去,那就是皇上愛重皇后,帝后恩愛和鳴。
如此狐假虎威一番,其他妃嬪還敢輕視她半分嗎?
真的……
這個女人世間難找!
“皇上既知道又是她算計的,為何還要更名呢?”這不是越發(fā)縱容了虞青蘇的脾氣嗎?
“孤喜歡?!?p> 得,他白問了,他忘了眼前這位主兒也是個任性的。
凡是不涉及朝政的事情,他從來不講道理,只講心情,簡直是任性得不得了。
戚樓時突然有點期待虞青蘇嫁過來之后,后宮會是個怎么場景了?
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
還是將那些妃嬪當(dāng)做棋子耍著玩?
央,中央之意,宸,帝王之意。
這還真是算得準(zhǔn),這個名字叫他很是喜歡。
既然他喜歡,遂了虞青蘇的意又如何?
方鐮有點不敢想象這兩人日后的日子是什么,互相算計嗎?還是相殺相愛?
“攝政王那邊,應(yīng)了。”
戚樓時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對著方鐮說道:“著手準(zhǔn)備封官?!?p> “是。”
戚樓時善用人,敢用人,虞珩那么強的一個人,寧可殺掉不能放過。
歸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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