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成應(yīng)了一聲后,就見云戰(zhàn)揮了揮手,示意秦成出去,秦成會意,退了出去,關(guān)上門之后,云戰(zhàn)又起身走到窗邊,打開窗子看著對面。
“你倒是每次都給本宮驚喜,膽子也是不小,娶本宮······呵呵!”
云戰(zhàn)冷冷的嘴角輕輕勾起,似對凌蘇的話很是嘲諷。
那邊所有人都是各懷心思,琉璃更是在安頓好凌蘇之后,就去凌繡坊找春桃問凌蘇口中所說的逼婚是怎么回事了。
而凌蘇此時卻早已經(jīng)完全醉的不醒人事,把一切都拋到了腦后,睡的昏天暗地!
真所謂,酒入愁腸醉星眠,兩耳不聞窗外事!
不過,等凌蘇醒了,可就會愁上加愁了。
先不說她當(dāng)街強(qiáng)吻了一名男子,百姓會如何議論她,就這個對象本身,引來的轟動就夠她受的了。
更不要說皇宮里那幾位會對她采取什么措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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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嫁給賀知義那個大老粗?”
“嗯!”
凌繡坊后院,春桃見琉璃來打聽自家小被逼婚的事情,趕緊就跟琉璃把整個事情都說了,在她心里,其實天平還是偏向琉璃公子的。
“哼!倒是會給她兒子拉攏人脈!”
聽過事情的來龍去脈,琉璃心中氣急,只說了這么一句就要離開。
“哎,琉璃公子,您先別走啊,您還沒說我家小姐怎么了呢?她人呢?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沒事,喝了點酒,今晚宿在醉星樓,不用去找她了!”
說完,春桃就見琉璃大步離開,她心中有了計較,這就算她的天平偏向了琉璃公子,可是,這樣三天兩頭宿在醉星樓,讓別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說自家小姐呢。
以后她家小姐可還怎么嫁人??!
春桃這是沒出去,也不知道凌蘇之前干的事情,要是知道的話,怕是更有她愁的了。
琉璃離開了凌繡坊,又直奔將軍府,到了將軍府側(cè)門,只見他足尖輕點,一躍而入。
他可算不上什么君子,在江湖上本就是亦正亦邪,要不是兩年前遇上凌蘇,此時此刻他還不知道在哪個地方逍遙自在呢。
可現(xiàn)在,卻因為這么個小女人,東奔西跑,簡直操碎了心。
而此時的賀知義正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之中,昨日不光是凌蘇收到了她娘的書信,賀知義也收到了他爹的書信。
信里說的很清楚,三日內(nèi)凌蘇會重新搬回將軍府,最主要的,他爹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跟表姑姑研究他與凌蘇的大婚。
看來,他這招是用對了。
自凌蘇搬出將軍府,后來也就是林意秋被二皇子的人接去二皇子府上那日凌蘇來警告了他一番,那之后,這一個月來,他可是一面都沒見著凌蘇。
而且,就連他去凌繡坊尋凌蘇,凌蘇也都是將自己拒之門外,這讓他的自尊心備受打擊。
于是,他一氣之下,就給表姑姑寫了書信,將這邊的情況大概交待了一番,沒想到,還真的有用了。
這回,他倒是要看看,凌蘇還如何對自己擺出一副高傲的臉色。
想著那日在皇宮,凌蘇跳舞時的光彩奪人,賀知義眼中泛著勢在必得的目光
而就在賀知義嘴角帶笑,愉悅的想著自己那點美事兒的時候,突然,他的左耳輕動,隨即身子一個翻躍,之后騰空而起。
也躲過了琉璃狠戾的一擊!
“你是何人?竟敢私闖我將軍府!”
落下站穩(wěn)后的賀知義,皺眉看著眼前一身紅衣,面色如玉,貌比潘安卻一臉不屑地睨著自己的琉璃。
“哼!就你這么個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還真是癡心妄想!”
賀知義一怔,完全沒明白琉璃話里的意思,他只當(dāng)這話是琉璃找茬找的理由。
“休得胡言!你到底是何人,今日闖我將軍府有何目的,從實招來!”
賀知義身形一正,與琉璃對峙著,可氣勢上卻弱了不止一點兩點。
“切!真是個傻大粗!”
聽著賀知義那渾厚的聲音,說出的是一派官腔,琉璃本能的呲笑一聲,還帶了一句諷刺的話。
“你!看招!”
賀知義軍人出身,根本經(jīng)不起琉璃這么刺激,一聽琉璃一而再的挑釁,便不再多問,直接殺氣騰騰地動手。
可是······/(ㄒoㄒ)/~~
十招不到,賀知義便被琉璃制服,踩趴在地面之上,面朝下,甚是沒有尊嚴(yán)!
“別沒事耍那些小聰明,我們家的小蘇兒不是你肖想的,我不管你是怎么跟凌蘇她娘承諾的,但是,你給我聽著,你這個將軍的位置,我琉璃隨時都可以讓它換人來坐!”
“你放屁!無知小兒竟敢如此大言不慚!你當(dāng)你是誰?”
“呵呵!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說罷,琉璃抬腳甩了甩,就好像踩著賀知義都是一件很惡心的事情一樣,賀知義心中這個氣啊,但今日技不如人,他只能認(rèn)栽!
待有朝一日他定會將尊嚴(yán)找回來。
“啊對了,小蘇兒不會搬回將軍府來的!嘖嘖嘖!兩年多,小蘇兒都沒有跟你提起過我琉璃,可見你在她心中是個什么份量了!不自量力!”
說罷,琉璃也不管賀知義是什么表情,徑直從大門離開了將軍府。
而賀知義此時才聽到琉璃的名字,其實剛剛琉璃就有透露他的名字,只不過,剛剛賀知義正值氣憤最盛的時候,也沒有注意。
“琉璃?琉璃公子?”
賀知義嘴里又重復(fù)的念叨了兩遍琉璃的名字,之后才滿眼震驚的瞪著眼睛望著琉璃消失的方向。
琉璃公子的大名他怎么可能沒聽過,只不過,他沒想到,琉璃公子會來找他的麻煩,還是為了凌蘇而來。
更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凌蘇看上去與琉璃公子的關(guān)系并不一般。
他閉了閉眼睛,心中想著琉璃公子那句‘隨時可以讓別人來頂替將軍這個位置’!
剛才他還覺得此人大言不慚,可如果是琉璃公子的話,按照他的實力想要把他這個將軍拉下馬,那是太容易不過的事情了。
而如果真的到了那種境地,他還能用什么籌碼來讓表姑姑將凌蘇嫁給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