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安侯世子明了,眼神忽然變得憨厚激動,拉過蘇卿伶的胳膊蹦跶了起來:“原來你是女的??!”
“原來你是女的??!”
“原來你是女的啊!”
那聲音,經(jīng)久不歇。
蘇卿伶目光復(fù)雜,嘴角抽抽:“我何時不是女的了?”
興安侯世子此時則是完美栓釋了什么叫做樂極生悲。
他太激動了,想要去抱蘇卿伶。
彼時熙夢剛剛下來想說些什么,就看到了作勢要抱蘇卿伶的興安侯世子,她瞳孔瞪大,腳下一歪,整個人受到了極大的打擊,轉(zhuǎn)身就嚶嚶嚶的跑了!
興安侯世子呆若木雞:……
蘇卿伶一時失笑,拍了拍他的腦袋:“還不去追!”
興安侯世子反應(yīng)過來:“哦哦哦,我馬上去!”
還在醉酒的興安侯世子其實步子還踩得有些凌亂,蘇卿伶真的是哭笑不得。
她是個什么鬼體質(zhì)?
是男的時挑撥了男的,是女的時又坑了女的。
啊,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
后來。
他們和好了,然后繼續(xù)一起抗爭家族。
蘇卿伶因著莫名其妙的身份竟是成了他們兩個的紅娘,一個個的爭著請她吃飯。
一日晚上。
褚辭捏著她的小肚子,滿眼茫然:“卿卿怎的又圓了?”
蘇卿伶抿唇,抬手,動腳,一氣呵成。
“閉嘴!”
褚辭笑吟吟的,但那笑容在蘇卿伶眼中怎么看怎么嘲諷??!
論本來只是想豐滿點結(jié)果變成了球怎么破?
蘇語欣因著蘇卿伶交給她的任務(wù),倒是許久沒有冒頭了,這倒是讓蘇卿伶心情好了許多。
日子很快到了十一月,久久沒有消息的程梓瀾忽然傳信來說,金甌長固杯有消息了,讓她千萬放心。
嗯。
蘇卿伶確實放心了。
但是沒多久,她就被傳召到公堂上。
嗯,不是審案官,是被審的!
蘇卿伶:???
搞磨子?。?p> 怎么她又被指證了?
是誰?!
熙夢。
程梓瀾看向蘇卿伶的目光格外復(fù)雜,因著金甌長固杯的特殊性,并非是公開審問,但也是許多位高權(quán)重的人。
除了正中間的程梓瀾主審?fù)?,左邊是刑部大臣,右邊是一位皇室宗人府的長老,往下一字排開,都是朝中數(shù)得上名號的人。
蘇卿伶雖是一臉茫然的看著這些人,但是氣度卻依然從容。
程梓瀾眉心微蹙,就蘇卿伶這個氣場,他是絕對不相信會是她偷了金甌長固杯,但是誰讓證人都說了,還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的,程梓瀾甚至連知會蘇卿伶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直接到了現(xiàn)在這副局面。
程梓瀾驚堂木一拍:“蘇三小姐對于國之祭器被盜一案有何看法?”
程梓瀾最終還是想要把蘇卿伶當(dāng)做審案官來看的,甚至都沒有要求她跪下。
然而卻有看不慣她的人,比如刑部尚書,一張國字臉滿是憤懣:“老夫本以為蘇三不過是平日頑劣了些,沒想到居然敢在這么大的事情上動手!”
程梓瀾眉心蹙起:“刑部尚書大人慎言,現(xiàn)在只有有所懷疑罷,我們不能以偏概全?!?p> 蘇卿伶:“我有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