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舒邪面上冰冷氣息淡了幾分,淡淡道:“不會?!?p> 孟天南一笑,扯著朱瑾葉坐下。被搶了開場白的朱瑾葉桃花眼一瞇,看得孟天南心肝一顫,但還是假裝淡定地開口:“我的地盤我做主?!?p> 朱瑾葉呵笑:“是啊,你的南天門隨便你?!闭f著挪了挪屁股,離他遠了一些。
木連歡正對著桌上的各類高檔酒垂涎欲滴,聽到他們的對話才戀戀不舍地瞄了一眼孟天南,果然他是南天門的老板。然后又轉過來繼續(xù)盯著酒看。
旁邊的肖舒邪微微側身,在她耳畔輕聲問道:“想喝?”
木連歡點點頭。
雖然不懂得女孩為什么對酒那么大的興趣,但是考慮她的酒量可能不是很好,所以肖舒邪起身替她拿了一瓶果酒遞給她。
在他起身那一刻起,幾乎包廂內(nèi)的人都看向他和木連歡,單身狗們表示心很塞很絕望。
木連歡看著手中的果酒也很心塞。
正好服務生推進來生日蛋糕,朱瑾葉開了音樂說:“來來來,我們一起給二師兄唱個生日歌?!?p> 音樂響起那一刻,朱瑾葉就開唱,唱著唱著就有點不太對勁了。全場只有他一個人唱歌,而且怪腔怪掉,明明一首普通的生日歌都能唱出喜馬拉雅的高度?!拔艺f你們太不厚道了吧?”
“我們都是為了聆聽瑾少您的神曲,不好意思褻瀆。”宋元民作出一副認真嚴肅的樣子,仿佛說得是實話一般,倒讓朱瑾葉有點兒不好意思說他。
“對對對?!泵咸炷宵c頭附和,“小瑾的歌喉無人能比,五音都能再發(fā)明出一個音調,難得難得。大家給他鼓鼓掌?!痹闲值鼙镏荒荛_口,于是賣力地鼓著掌。
朱瑾葉五音不全他自個兒稍微有點明白,這要再聽不出他們的調侃,就白長這么大了。“我剛剛想了個好玩的游戲。我們來拼歌,唱不來的罰酒,怎么樣?”
這個游戲好玩就在于那三個不能開口說話只能拼酒量了。顯然朱瑾葉是為了整曾氏兄弟,而齊士秦屬于無妄之災。孟天南樂得如此,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一點也不遮掩。
木連歡小口酌著果酒,聽到朱瑾葉的提議,很是認真地點頭,她可以直接罰酒的。
朱瑾葉講了游戲規(guī)則,隨意挑選一首歌,每人唱一小段,接不上的直接罰酒。由他開頭,按照座位依次輪流。下一個就是齊士秦,他不接話筒,修長的指捏起倒?jié)M紅酒的酒杯,挑了挑眉,在眾人的目光下一飲而盡。
包廂內(nèi)頓時起了一陣歡呼聲。木連歡捂住耳朵有些奇怪,她轉頭看向肖舒邪,肖舒邪側頭給她解惑:“他是一杯倒?!?p> 歡呼聲持續(xù)的有點久,木連歡根本聽不見肖舒邪的聲音,于是她湊上去示意他再解釋一遍。肖舒邪看著咫尺之間那豐盈圓潤的耳珠,眸光轉深,俯身輕輕咬了一下。
木連歡頓時一個激靈,直起了身子,指著肖舒邪,語無倫次:“你你你……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