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本座就是厄運
賴子宣回答得很是天真:“無影說,灼天現(xiàn)在不高興,若我嫁給灼天,灼天會高興一點?!?p> “就這么簡單?”風淵覺得自己高估賴子宣的智商了,“你知道成親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我的地位更高了,”賴子宣甚是得意,“意味著以后,灼天不會再隨便兇我?!?p> 風淵哭笑不得,他有些無奈道:“除了這些呢,還有別的嗎?”賴子宣搖頭,風淵故意說,“若本君告訴你,現(xiàn)在本君的心情也很差,你會嫁給本君嗎?”
“如果我嫁給你,你心情會好些,那可以啊,”賴子宣想了想,接著說,“不過,要等我和灼天的婚事辦完,因為他說成親后,會帶我去風國城鎮(zhèn)逛逛。”
“你要想清楚,一輩子只能成親一次,你嫁給灼天后,就不能再嫁給本君了,”風淵哄著賴子宣說,“而且,他帶你出去有什么意思,本君帶你出去,不是更好玩一些嗎?除了風國,本君還能帶你去其他地方?!?p> “真的嗎?”賴子宣內心動搖了。
“自然是真的,”風淵繼續(xù)說,“還有,倘若你嫁給灼天,那就再也吃不到本君做的菜了?!?p> “不行!”賴子宣用力搖頭,她抱著風淵的手臂問,“你為什么不燒菜給我吃了,我成親后,你就不要我了?”
“成親后,你必須時時刻刻和他在一起,現(xiàn)在他都容不得本君,更何況是以后呢,”風淵道,“但本君不同,本君沒那么小氣,你若是嫁給本君,本君還是會讓你見灼天的,畢竟你在熾夜宮生活,灼天和本君算是親家,偶爾走動一下,也未嘗不可?!?p> “可是,我已經(jīng)答應灼天了,”賴子宣皺了眉,“我不能讓他失望?!?p> “別擔心這些,你若愿意跟著本君,本君定然會與灼天說清楚,他不會拒絕的,”風淵眸光柔和,他輕撫賴子宣臉側,“相信本君?!?p> “我相信你,”賴子宣笑道,“那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他說清楚!”
“別急,灼天的脾氣你也知道,現(xiàn)在去找他,說不定本君還未開口,就被他殺了,”風淵解釋,“本君是溜進來的,他看見本君,肯定生氣,還是等改日他冷靜一些了,本君再帶著禮物親自拜訪?!?p> “聽你這么說,我心里很害怕,”賴子宣變了主意,“我看還是算了吧,我不走了?!?p> 風淵正想繼續(xù)勸賴子宣,忽然門外傳來了聲音。
“小主子,”這是無影在說話,“主上來看你了。”
賴子宣望著風淵,急道:“怎么辦?”
“沒事,”風淵幻成女子,鎮(zhèn)定自若的走去開了門,“參見主上,大人?!?p> 灼天看了風淵一眼,微微皺起了眉,也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風淵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這時,無影悄聲道:“聊的怎么樣了?”
“小主子還是一知半解的,”風淵恭敬回答,“看來有些事,需要等經(jīng)歷過了,小主子才能明白?!?p> 無影輕點頭:“意料之中,那就讓主上和小主子聊一聊,咱們先離開。”
“可是,成親之前,新人見面不吉利,”風淵說,“既然要按照婚俗來,那么這些小細節(jié)不能省,如此才顯得隆重?!?p> 無影不知道灼天怎么想,她看向灼天,灼天回道:“你說的不吉,是怕招來厄運嗎?”他冷笑,“本座就是厄運,還有何懼?”
“主上說的是,”無影開口,“這凡間的婚俗,到了熾夜宮,也該改一改了?!?p> 灼天走進屋內,他拿出一枚錦囊來,錦囊正發(fā)出微弱紅光,無影走去關門時,灼天對著風淵說:“你進來,本座要聽聽你是如何開導這只小狼的?!?p> “主上,”風淵為難道,“不過是女子間的一些閨中談話,只怕主上聽了會厭煩?!?p> “無礙,”灼天把玩著錦囊,“你只管說,就當本座不在。”
“讓你去就去吧,磨蹭什么?”無影推了風淵一把,隨后直接關了門。
“灼天,這個是什么?”賴子宣看場面尷尬,便找了個話題,“難道是要送我的禮物?”
“不是,”灼天捏著錦囊,眼睛向風淵看去,“開始吧。”
風淵無奈至極,他想自己的身份莫不是暴露了?可灼天為何不拆穿?
“灼天,你怎么總是看他?”賴子宣的心思直來直去的,她猜測道,“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灼天瞪了賴子宣一眼,風淵投向賴子宣的眼神里也飽含幽怨。
“要不然你們兩個成親吧,”賴子宣十分開懷,“這樣,我就不用煩惱了。”
灼天不悅道:“怎么?你不愿嫁給本座?”
“之前愿意,”賴子宣小聲道,“現(xiàn)在不愿意了?!?p> 風淵悄悄朝賴子宣擺手,示意她別亂說話,他生怕賴子宣把他誆騙她的那些話都說出來。
“坐過來?!弊铺斓故菦]有追問什么,他坐在椅子上,賴子宣走過去,接著,她很是自然的坐在他腿上。
“主上先前說,要我當主上不在屋內,”風淵不由捏緊了拳頭,他故作鎮(zhèn)定,“可主上這樣,如何要我當主上不在?”
“你很在意嗎?本座一向如此,”灼天唇角輕揚,賴子宣不理會他們,她好奇的看著灼天手里的錦囊,趁灼天不注意時,她伸出手摸了摸錦囊,灼天有意把錦囊拿遠些,不讓賴子宣觸碰,賴子宣又要去搶,灼天攬著她的腰說,“別亂動?!?p> 風淵提醒道:“小主子,你若是幻成狼形,做這些事沒什么,可你現(xiàn)在不是狼。”
賴子宣有些茫然,灼天開口:“她即將嫁給本座,做什么都不應受指責,倒是你,有什么資格說這話?”
“灼天,你今日怎么有些不一樣?”賴子宣奇怪道,“你該不會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吧?”
“你認為本座該發(fā)現(xiàn)什么?”灼天看著錦囊說,“發(fā)現(xiàn)風淵悄然潛入熾夜宮,而你竟然包庇他?”
“沒有啊,”賴子宣想從灼天腿上起來,灼天不允,賴子宣緊張道,“哪有風淵,我怎么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