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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有道

第三十八章 渝州之行,略顯疑惑

終有道 子夜聽劍雨 3260 2019-01-26 00:30:00

  這還是陳瑯第一次坐車出遠(yuǎn)門,雖然也不是很遠(yuǎn)的距離,只是從市里到東北方向一百公里左右的渝州市,但也給了陳瑯帶來了不少新的感受。

  只是這一次車上卻不僅僅是陳瑯和劉云兩人,他很不明白為什么張羽也跟了過來。

  難道這個家伙都沒有事做的嗎?以張家的經(jīng)濟條件,應(yīng)該也不是讀不起書的樣子,他這個年紀(jì),應(yīng)該是在大學(xué)念書才對吧,怎么會這么閑?

  張羽笑呵呵的看著皺著眉頭的陳瑯,說道:“你也別太意外嘛?我就是跟你出去見識一下,這幾天我早就看出來了,盡管你的年紀(jì)和我差不多大,但是本事卻比我大太多了。

  我讓我爸幫我去和學(xué)校辦了休學(xué)手續(xù),大學(xué)里面是允許休學(xué)一年的,所以我打算這一年的時間都跟著你,你去哪兒我去哪兒,就算是你回道觀當(dāng)?shù)朗课乙哺纯茨懿荒軐W(xué)到些本事!

  哈哈,本以為我爸會拒絕我這種要求的,但是實在是沒想到,他一聽說我要跟著你學(xué)一些見識,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怎么樣?是不是很驚喜?”

  何止是驚喜啊,簡直就是驚嚇!

  聽了他的話陳瑯當(dāng)時就是一愣,忙道:“你瘋了嗎?好好的大學(xué)不上你要跟著我?”

  他也是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前幾天看上去還一板一眼的家伙竟然也會這么無賴。

  看來不僅僅是自己平時隱藏的好啊,這個家伙也不遑多讓啊。

  對于這個只要關(guān)系熟了就會變得話癆的張羽,陳瑯也是拿他沒了辦法,捂著腦門問道:“你自己說說吧,你這么跟著我你能學(xué)到什么?難不成你還想當(dāng)?shù)朗浚俊?p>  張羽想了想,似乎是覺得當(dāng)?shù)朗窟@條路確實不太可行,便搖搖頭說道:“當(dāng)?shù)朗窟@當(dāng)然是不會的,我爸媽也不會允許我出家做道士的。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了,他們鐵定會扒了我的皮的。”

  對于這一點,雖然陳瑯聽著有些不太舒服,但還是點點頭附和道:“這個確實,你的家境那么好,雖說不一定會接手家里面的生意,但是出路仍然是很多的,沒必要跟著我學(xué)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好好讀書,將來不是做醫(yī)生,就是當(dāng)律師了!

  對了,之前有聽你父親和二叔說過,想送你去軍隊什么的地方歷練歷練,難不成你想當(dāng)兵或是當(dāng)警察?這倒也是挺適合你的,你的命格注定了你必然是要走這些道路的人。”

  似乎是為了擺脫張羽,他竟然說自己這個道士做的事都是封建迷信,這也確實對自己有些狠了。

  不過剛剛那番話的效果好像也不是怎么特別理想,因為張羽好像是選擇性的聽取了他去的意見。

  他激動地說道:“怎么?你也覺得我適合當(dāng)兵或者做警察嗎?我也有過這些念頭的,不過我媽總是擔(dān)心我吃不了這份苦,但是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能不去做就膽怯呢。

  就算是當(dāng)不了軍人或者警察,我也能夠憑借自己的努力闖出一番事業(yè)的??!你想啊,白手起家,赤手空拳的打出一份讓所有人震驚的成績來,多威風(fēng)啊!”

  看著張羽說話的時候都快要冒出金光的眼睛,陳瑯皺了皺眉,心道這小子不會是打算白道混不了就去混黑道吧?雖然按他的命格這必然也是一條出路,但是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啊,要是出現(xiàn)一個黑惡勢力的話,對與當(dāng)今社會的治安絕對是有很大負(fù)面影響的??!

  想到這里,陳瑯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答應(yīng)了他之前的要求,說道:“算了算了,反正我也和師兄說了要入世歷練歷練,一個人卻是也挺不方便的。你要是真的愿意和我搭伙,咱們就先試試,以一年為限,如果其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咱們立刻叫停,行不行?”

  一年也不算短了,聽見陳瑯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張羽連忙點頭應(yīng)承下來,還舉起了一只手,說道:“好啊,那咱們擊掌為誓!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反正我休了一年學(xué),正好到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哦不,是歷練!”

  陳瑯見他那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德行,也是忍不住笑道:“確實啊,我倒是挺期待咱們接下來這一年將要遇到的事情的。應(yīng)該,會很有意思的?!?p>  前面駕駛座上開車的劉云從后視鏡里面看著這兩個年輕人充滿朝氣的樣子,似乎也是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不由得精神振奮起來,說道:“那好啊,既然你們兩個都這么有活力,我就稍微開快點了,忙完了事情也好讓你們早日四處去轉(zhuǎn)轉(zhuǎn)!”

  汽車開的很快,原本要將近兩個小時的路程只用了一個小時就到了。

  在渝州市,很多人都知道有個獨眼的男人被稱作是馬王爺,聽說非常的有本事有手段。雖然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jīng)掃除封建迷信了,但是仍然有很多人信這些東西。不僅僅是那些底層的小老百姓,就連大人物也是一樣,而且是越有錢的人越信這些。

  他們剛才詢問的就是一群蹲在錄像廳門口抽煙的無業(yè)游民,劉云拆了一包煙散了出去,然后問道:“哥幾個知道馬王爺嗎?知道的話煩勞給兄弟指條路,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請他幫忙,先謝謝哥幾個了!”

  大頭的一個混子梳著大背頭,十月份的天了還敞著胸口露著胳膊,手臂上紋了一只不怎么威風(fēng)的老虎,叼著煙說道:“你們?nèi)齻€是外地來的?不會也是來找馬王爺辦那種事情的吧?”

  陳瑯上下打量了這個混子一眼,搖下了車窗,說道:“我們?nèi)齻€卻是是外地來的,家里那邊有些事情不太好處理,早就聽說渝州的馬王爺那是有本事的人,這不就想著來碰碰運氣嘛?煩勞這位大哥幫個忙!”

  就在陳瑯說完這話的時候,劉云也是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張青底的民族大團結(jié)塞到了那大背頭混子的手里,笑著道:“都是出門在外的,不讓您白幫忙!意思意思!”

  那大背頭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那幫哥們,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出門在外的,誰還不需要幫忙啥子的!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從這個大背頭的話里,陳瑯三人總算是找到了馬王爺現(xiàn)在住的地方了。而且聽這個大背頭說,馬王爺這幾年好像確實收斂了許多,都不怎么問外面的事情了。

  以往的時候,這渝州城的各個流氓頭子,那是隔三差五的就去找這個馬王爺幫忙處理麻煩事,像什么發(fā)橫財,私人恩怨什么的都是馬王爺一手解決的,比指示手下的兄弟去拼死拼活可方便多了。

  不僅僅是流氓地痞,像是有錢有勢的開發(fā)商和生意人也都是那里的常客。

  不過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馬王爺好像就是在幾年前改了脾氣一樣,不僅僅是和那些來往的人斷了關(guān)系,還做起了正經(jīng)買賣——開香燭店,幫人家處理殯葬事宜。雖然也離不開他那老本行,但是手段也已經(jīng)是婉轉(zhuǎn)了許多。聽說他還開始做善事了,一些窮人小老百姓有什么困難的他也是能幫就幫。

  這倒是讓陳瑯覺得有些佩服起來了,他倒是也很想見見這個當(dāng)初被自己師兄教訓(xùn)的很慘的家伙。很想問問他是不是又得罪了什么人,不然的話為什么那個姚老頭會讓手下的鬼魂拿他做頂包的供出來呢。

  車子七拐八拐的開到了一條老街區(qū),眼看著前面的一小段路車子開不進去了,三人便下車走了過去。咱們國家的人做生意也是有一條習(xí)慣挺有意思的,經(jīng)常有喜歡做同一個行當(dāng)?shù)娜司墼谝黄?,例如賣建材的都是一條街,小商品的也都是一條街,小吃攤的還是一條街,也不怕互相之間搶了生意。

  這一條小巷子不算很長,僅僅幾十米的距離,倒是開了七八家殯葬香燭店,紙人花圈什么的就擺在外面,倒也是顯得這里冷清得很。

  按照那個大背頭混子的說法,馬王爺?shù)牡昝婢驮谶@條巷子的最里面。

  張羽一邊走一邊四處看著這些店鋪,發(fā)現(xiàn)每一家店鋪里面的人只是靜靜的忙著自己的事情,沒有生意上門也不著急,好奇地問道:“這些店鋪看上去可是冷清得很啊,他們真的能賺到錢嗎?這一個生意都沒有的,平時的開銷可怎么辦?難道就不能出去吆喝吆喝?”

  陳瑯一邊走一邊說道:“你還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啊?你見過有人做這種生意吆喝的嗎?難不成還盼著外面多死幾個?這事不吉利!再說了,做這一行的油水可不小呢,平時不開張,開張吃半年!你難道就不清楚你們家這三天辦白事花了多少錢嗎?少說,也得有這個數(shù)!”

  說著陳瑯豎出了五根手指頭,又接著道:“這還只是給殯儀人員的,因為一些特殊的事情,光是那戲班子就拿了十萬多。大知賓那里也能賺上不少,你想想看,他們都做了些什么,這得是多大的利潤啊!”

  張羽臉上漸漸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這些東西以前他在學(xué)??蓮膩頉]人和他說過??磥磉@次跟著陳瑯還真是跟對了,估計以后還會更有意思呢。

  巷子的最里面有好幾家店鋪都是空著的,最最里面一家掛著的牌子上面寫著馬記香燭鋪的牌子,還標(biāo)了香燭元寶,紙人紙馬,喪葬服務(wù)的小字。一家店就擠走了那么多家,看來他也確實是威望不減啊。

  只是三人這才剛到了門口,還沒有來得及敲門,陳瑯就感到了一絲詭異的感覺,這不太對勁兒啊!

子夜聽劍雨

嗯?剛才又收到了一條消息,說是27號下午兩點就要進行第二次推薦了,不過看第一次推薦的尿性,感覺不咋地啊,希望能火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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