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定怎么了?”他問,“話說一半,怎么不說完。”
“他沒事吧?”事關(guān)顧定,我一定要問的。
“你還真敢問!”他的手,掐著我的脖子,卻沒有使力,只是輕輕地搭著,撫摸著,“昨夜和他過了一夜,今兒就難舍難分了?嗯?”
“他沒事的,對不對?”我還是不肯死心,追問于他。
他卻道:“他死了?!?p> “你胡說!”
“我怎么就胡說了?”項晨道,“你答應(yīng)過我多少回了,和他斷了和他斷了!你做到了嗎?他就該死!”
“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你,不許你詛咒他。”我怒極,他怎么可以詛咒顧定去死!
“這么說來,你是要繼續(xù)跟他糾纏不清?”項晨按著我的脖子,將我推倒在床上,整個人壓下來,覆上全部的重量,我覺得幾乎要窒息。
“你要不要臉?你都跟了我了,還纏著別的男人,腳踏兩條船?”項晨譏諷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p> 他像暴怒的野獸,就像是到了嘴邊的獵物,被奪了去!
我在他眼里,根本就只是一個獵物。
是,我是不知廉恥,我認了,可是我從來也沒想過腳踏兩條船!為了不叫顧定卷進這些糟心的事來,我已經(jīng)盡力在跟顧定分手了,我很盡力了。
不過我也懶得跟項晨解釋這些,他又不是人,一定聽不懂人話。
我不說話,他說起話來就越發(fā)難聽,“之前也沒見你這樣啊,你一直藏著掖著得,今兒怎么敢明目張膽地提他?是我縱得你膽兒肥了?還是昨兒和他過夜,一夜夫妻百日恩?嗯?”
他什么意思!
“你嘴怎么這么臟!”我道,“我們才不是……才沒有!項晨,你才是不要臉,你背叛自己的未婚妻,過來勾搭我!你還污蔑我和顧定,你以為全天下人都跟你一樣臟是不是!”
“臟?”他細細品味這個字,似乎是第一次見,他并不明白其中含義。
他道,“你知道什么是臟嗎?怎么樣,才可以更臟?”
我身子一抖,他什么意思!
我想到了韓明璋過來之前,他對我做的事!他不會繼續(xù)行那骯臟之事吧!
他果然吻住了我的唇!
這個吻,纏綿,溫柔,一點兒都不符合他的作風!
一吻過后,他的手指,輕輕地點了點我濕潤的唇瓣,“這樣,你也就臟了,除了我,沒人會要你,所有人都會嫌棄你!”
他是這個意思!
他是故意耍我!
怎么就沒有人要我了!為什么所有人都會嫌棄我?
那他呢?他也會嗎?會嫌棄我?瞧我,還在癡心妄想呢,顧定不嫌棄我,我難道就要纏著他?
我搖了搖頭,“那也不用你管!你以為你是誰!生個女兒管你女兒去!”
“女兒?你爸知道自己養(yǎng)了個企圖亂倫的閨女兒,處理起來,就沒有我這般和善了?!表棾康?,“你聽話,和我好好過,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好大的口氣!
企圖亂倫更是哪有的事!
他憑什么這么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