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會沒有?”王浩仁‘刷’的一聲站了起來,“我看的很清楚,那皇冠看著很神秘,一點一點的從空氣中展露出來!”
“為什么不拿出來,難道你想讓我們都去送死嗎?”王浩仁說的很大聲,將帳篷外的其他三人引了過來。
“浩仁!思遠都說沒有!肯定是咱們看錯了!”躺在一邊的王強見有其他人進來,趕忙勸架。
“什么沒有,我看的很清楚,一個皇冠,一個有著強大力量的皇冠!”王浩仁著重在‘強大力量’上面加重了語氣。
“浩仁!你少說兩句!聽見沒有!”王強呵斥道。
“什么皇冠?”劉能他們從進來就聽著他們一直在圍繞著皇冠吵架,但到底什么皇冠也不清楚,索性問了一句。
“就是——”
“閉嘴!思遠都說沒有了!再說有,也是思遠的東西,跟咱們獵豹有關(guān)系嗎?”王強毫不客氣的打斷了王浩仁的話。
聽著自己叔嚴厲的呵斥聲,王浩仁不甘的閉上了嘴巴,帳篷里也陷入了一陣平靜之中。
“沒有!真的沒有什么皇冠!”危思遠沉默許久,還是決定堅持“撒謊”,在他說完之后,他掙扎著爬了起來,弓著腰走出了帳篷。
“叔!難道真沒有?”看著危思遠這么堅持的態(tài)度,王浩仁有些遲疑。
“思遠都說沒有了,你還犟什么?屬牛的?趕緊給你思遠兄弟道歉去!”
“哦!難道真的沒有?”王浩仁撓撓頭走出帳篷,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隊長!什么皇冠???您說給我們聽聽?”劉能三人站在一旁有些尷尬,但又特別想知道他們到底在討論什么,于是試探性的問上一句。
“沒什么!你也下去吧,看看有什么法子可以打破現(xiàn)在被獸潮包圍的局面?!蓖鯊姸⒘艘谎蹌⒛?,自從被劉能搖醒,他就已經(jīng)不再相信眼前這位曾經(jīng)一起戰(zhàn)斗的兄弟了,更何況有關(guān)那件傳說中皇冠的事,更不想讓劉能一伙人知道。
“唉!眼前這個局面也不知道怎么去破解,現(xiàn)在只希望奧克萊特城能夠派高手來解決獸潮!”劉能搖搖頭,原本不顯露的情緒一下子焦急起來,成功忽略掉了有關(guān)皇冠的事,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如何在獸潮中逃出生天。
“希望吧!希望有人可以看到咱們發(fā)射的信號彈!”王強點點頭。
轉(zhuǎn)眼過去,已經(jīng)到了中午,營地外圍的巨型螳螂仍里三層外三層的圍在那里,不曾離去。但營地已經(jīng)捉襟見肘,沒有考慮過的食物只剩最后一餐的量,狩獵天鷹的糞便也因多撒了幾回只剩最后一公斤,更為糟糕的是,原定一個小時一枚的信號彈已經(jīng)只剩最后一枚了,仍沒有人來找尋他們。
“沒希望了!徹底沒希望了!沒人會冒著被獸潮吞沒的風險來救咱們!”劉能看了看自己手中最后一枚信號彈,已經(jīng)沒有勇氣將它放上天空。
“你沒用怎么知道不行?”王強從他手里搶走了信號彈,輕輕一點火,信號彈便沖上了天空,在天空炸出一個紅色的求救符號。
一行人在營地的空地上等待許久,曙光女神還是沒有眷顧他們,仍然沒人來救他們。
“準備好吧!與其在這里坐以待斃,不如吃上最后一頓,準備突圍,興許咱們6人里頭還能活下一兩個!”王強拿出了自己藏了許久、不舍的喝的靈藥酒,痛痛快快的喝了起來。
眾人聽著王強的話,都默不作聲,除了王強自己的喝酒聲,什么聲音都聽不到,安靜的嚇人。
“或許我應(yīng)該呼喚嘯月過來!”危思遠在心底里猶豫,僅憑他自己的實力,他根本毫無突圍的勝算。但他沒有這種實力嘯月有,只要嘯月一到,絕對能殺出重圍。
正當危思遠猶豫之時,一陣‘隆隆’聲伴著一陣騷動慢慢由近到遠,密密麻麻的獸潮慢慢被碾壓出了一條路,一直蔓延到營地內(nèi)部帳篷附近。原來是五輛坦克呈‘×’型吞吞開了過來。
“哈哈!果然在這里!”一道頗具威嚴的聲音從最中間的那輛坦克中傳來,坦克打開了側(cè)門,張燁澤從里面走了出來。
“城主大人!”王強只見著這五輛坦克,便知曉來的是城主,只有城主才能調(diào)動奧克萊特城中為數(shù)不多的大殺器。
“原來是獵豹中隊,你是王強吧,你們應(yīng)該是被困在這里了吧?”
“還是城主料事如神,還請城主搭救,我們獵豹全體上下一定感激不盡!”
“救肯定會會救!現(xiàn)在奧克萊特城八成以上的偵查小隊都覆滅了,你們雖然是中隊的建制卻只有小隊的規(guī)模,能保存這么多人也不容易!”張燁澤點點頭,繼續(xù)說道:“這樣吧!你們獵豹我不僅要救,我還大力支持你們?yōu)暮蠼ㄔO(shè),有什么需要盡管提!直接去城主府報備一聲就行!”
“多謝城主慷慨,獵豹感激不盡!”王強低著頭拱手說道。
“客氣!客氣了!還是先解決眼前這獸潮吧!”張燁澤臉上掛著笑意,將目光對準了獸潮中的那只白銀螳螂。
“給我出來!”也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張燁澤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把全部由靈鐵制成大鐵弓,‘嗖’的一箭便射向仍舊匍匐在獸潮中的白銀螳螂。
“吱——”白銀螳螂長鳴一聲,只見周圍的螳螂突然一只只的排了起來,循著坦克開進來的那條路撲向了營地內(nèi)危思遠一行人,而它自己卻快速閃避,躲開張燁澤射的這一箭。
“分別進入坦克!”張燁澤連忙指揮危思遠6人躲入坦克,自己手上弓箭不斷的射出,但就是射不中移動迅速的白銀螳螂。
“還不信了!”張燁澤手中的鐵弓突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銀锃锃大刀。那刀的樣式類似于宋代的單手刀,有著流線樣式的美感。
“吱!”白銀螳螂眼見所有的人除張燁澤外都進了那個奇怪的連自己都砍不爛的鐵盒子里,頓時大怒,翅膀振動欲飛,準備沖向似乎孤立無援的張燁澤。
“轟隆隆——”坦克又重新發(fā)動開來,開始肆無忌憚的在獸潮中橫沖直撞,甚至有一輛坦克直接撞向了白銀螳螂,將原本作勢欲沖的白銀螳螂撞飛。
“好機會!”
坐在坦克里的危思遠只見張燁澤快步靠了上去,銀锃锃的刀刃上不知怎么亮起火紅的光芒。
“刷”的一聲,刀刃仿佛切割了一張紙,白銀螳螂三角狀的腦袋在空中翻了幾圈,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