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放心,保證最毒的蛇都給你留著!”奧茲湊過臉去恬不知恥的說道。
“滾!”馬塔貝勒抬起自己的巨顎朝奧茲湊過來的腦袋示威地夾一下,嚇得奧茲趕緊逃離。
“謝謝你了,母狼!”奧茲的身影消散,但愉悅的聲音卻響在嘯月耳邊。
“母狼,你為什么要幫助他?”
待奧茲走遠,馬塔貝勒站在嘯月的旁邊問道。
“因為他滿腦子都是肌肉,和他合作很煩!”
“貌似你說的挺對,他確實不適合合作!”馬塔貝勒想了想,也毫不遲疑地點點頭。
……
危思遠并不清楚三只契約獸早早分配好各自的活,此刻他正站在已經被他強橫精神力震蕩干凈的塔格拉瀑布天臺上。時間越來越緊,他不打算重新找一個住所,正好嘯月等契約獸已經開始走向自己的路途,借著這個機會,危思遠打算重新掌控契約獸的天賦。
意識沉入腦海深處,在精神力水池的上空,暗淡的星空上三顆星星閃耀,象征著危思遠已經收服三只契約獸。在七八天前,三顆星星便開始呈現不同樣的變化。
象征著嘯月的星星越來越空靈,慢慢開始向外散發(fā)銀亮的幽光,讓人感覺冷,拒人千里,有種不食煙火的味道。
象征馬塔貝勒的星星變得越來越厚重,光芒不顯,但卻充滿純粹黝黑的質感,一眼望去宛如巨大的隕石流星,有種隕石墜落的力量感。
象征奧茲的星星變得越來越巨大,火紅,是星星逐漸膨脹的主色調?;鹕絿姲l(fā)、巖漿橫流,這是危思遠看到這顆火紅星星時腦海的臆想。
“越來越有魂星的樣了,先從嘯月開始吧!”危思遠想了想,開始了接下來的掌控過程。嘯月是危思遠的首只契約獸,甚至是唯一擁有真名的契約獸。意識沉入嘯月的魂星,危思遠便感覺一股撕裂的疼痛感開始在危思遠靈魂深處蔓延,由意識擴散到全身,改造著危思遠的腦海,讓危思遠的腦海更契合嘯月的天賦。
如果說天賦是垂釣各種諸如魔法元素力量的魚竿,那么改造后的靈魂與腦海乃至全身,便如特定的盛用工具,唯有這般構造才能讓兜住這些力量,讓力量可以存在危思遠的靈魂與身體中,讓靈魂與身體所解析,這便是所謂的感悟力量的過程。如果缺少特定的盛裝工具,即便感知到了也無法解析,就如同只能看不能摸一般,近在眼前卻無法抓住,這便是天賦的重要性。
默默忍受這股撕裂的疼痛,危思遠盤坐在天臺一天一夜。第二天,危思遠終于第一次感受到空間力量的駐足。宛如水乳交融般容易,危思遠水到渠成便感悟到空間的力量。從今天起,危思遠不狂化成狼人也能夠使用空間魔法,共享嘯月的天賦,空間傳送魔法與攻擊魔法的奧秘自然而然浮現在危思遠的心間。
“傳送!”危思遠從枯坐的地上站了起來,睜開帶著血絲的雙眼,一道精光從眼底冒出,一道空間魔法門便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危思遠跟前,往前邁上一步,便踏入魔法之中,經過短暫的漆黑,危思遠便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狼山山頂。
“主人!”感受到空間的細微波動,嘯月在下一個呼吸之后便出現在危思遠跟前。
“不用理會我!我只是在學習空間魔法!”危思遠朝嘯月點點頭,他感知到狼皇正在為狼族長老授課,也不做打攪,再次打開空間魔法門,回到了塔格拉的天臺上。
“果然,之前使用空間魔法全靠狂化,只會用但不知道魔法運行的原理,使用也粗糙不堪?!蔽K歼h內心默默點評道。畢竟魔法使用越細致也就意味著在戰(zhàn)斗中更能發(fā)揮更大的作用。
“就叫任意門吧!”危思遠思索一番,便給自己新掌握的技能取了個名字,“還有這個,就叫空間之刃吧!”
危思遠嘴中輕輕念了幾句咒語,手指劃過,一道細微的空間裂縫便出現在危思遠的指尖。銀亮、神秘、危險,便是危思遠指尖裂縫的寫照。
正當危思遠試練著新掌握的空間魔法,一聲震天的虎嘯便由遠方灌入危思遠的耳朵。
“奧茲的慘叫聲!”危思遠心神一緊,奧茲的實力不弱,特別是經過危思遠特訓尋找到自己的進化道路后,更加強大幾分,普通的黃金階巔峰強者也不一定能留下奧茲。
任意門打開,危思遠瞬息間出現在密林之中,距奧茲百來米遠的地方。危思遠想先探查一下敵情。卻見一只五六米高的魁梧蟻魔正在趴在一只白虎身上瘋狂捶打白虎,白虎雖然有30多米高的身軀,但卻動彈不得,只能扯著嘴虎嘯。
“住手!馬塔貝勒,你在干什么?”危思遠從密林中走了出來,顯然狂揍奧茲的正是蟻皇。
“主人救我!臭螞蟻居然為了一窩蛇想殺了我!”眼見危思遠過來,奧茲奮力掙扎,企圖出馬塔貝勒手中掙脫出來。
“你閉嘴!”馬塔貝勒巨顎晃動,渾身顫抖,顯然被氣的不輕。待平復情緒,馬塔貝勒從奧茲身上下來。
“主人!你評評理,蛇窩任務我讓給奧茲,讓奧茲留下毒蛇尸體我需要尸體培育新的行軍蟻!”說著馬塔貝勒怒火又上來,扭頭狠狠瞪了奧茲一眼?!暗珊茫瑢⑹w全都毀了,我現在完全用不上!”說完又狠狠瞪奧茲一眼。
“哪有毀掉,不是還剩一些尸體嗎?”奧茲爭辯道。
“那是熟的!熟的!你是白癡嗎?熟都熟了毒液自然沒有保存下來,我要一些沒毒的熟蛇干什么,吃嗎?”
“當然可以吃,還挺好吃的……”奧茲小聲說道。
“你……”馬塔貝勒身影晃動,握住自己暴躁的拳頭,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再次暴揍奧茲。
“好了!我大概聽明白一些東西!但誰是不是應該給我講講全部過程!”危思遠眼睛盯著奧茲,顯然想讓奧茲講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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