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覺得潘龍真像是鋼打的,鐵鑄的,他從未見過力量如此大的人,卻也因無法戰(zhàn)勝潘龍而惱羞成怒,突然把鋼鞭一收,對四周的排骨隊大叫一聲:“全都給我上,廢了他們!”
排骨隊們聽到大漢的命令,正要向前沖,鐵道幾人也正想來一場大屠殺,潘龍卻及時的將手伸了出來,向天一伸,猛吼一聲:“慢?。?!”
眾人皆被潘龍這一聲喊停了。
大漢覺得潘龍是怕了,于是嘴角浮出一抹得意的笑意,以一種勝利者的心態(tài),迅速的揚了揚頭,藐視著潘龍,道:“怎么了,怕啦?”
“哈哈哈哈。。。。。?!迸她堁鎏炜裥?shù)聲,然后盯著大漢道:“在下從涉世以來,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寫!”
潘龍這個回答,明顯令大漢大跌眼鏡,嘴角的那一抹笑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換來的卻是滿臉的尷尬于惱怒,立馬就板起了大餅一樣的臉,瞪著潘龍道:“那你喊什么?”
潘龍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對大餅?zāi)樫┵┑溃骸八自捳f得好不是,多大的頭,戴多大的帽子,多大的本事拿多少錢,你要在下的錢和馬,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p> 大餅?zāi)樎犈她堈f完,一張臉漸漸有了笑意,是一種不懷好意的獰笑,緊接著便斜瞪著潘龍道:“你說老子沒本事?哈哈哈哈。。。。。?!?p> “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呵呵呵呵。。。。。?!?p> 排骨隊們的各種怪異的笑聲在耳畔響起,潘龍看著這群人,真像一群二的不能再二的二貨一樣,飯都吃不飽的人,居然還能笑的出來,真是身在苦中不知苦,這讓他想起了惠子的那句話,子非魚,安知魚之苦?
潘龍方才仔細(xì)觀察過這群人,他們這群人賊不像賊,兵不像兵,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他們是一群落魄的逃兵,但銅山無疑屬徐州境內(nèi),按說劉備和呂布手下都急缺人手,他們只要大膽的去參軍,不管是賣鞋出身的劉備,還是武藝超群的呂布,定會毫不猶豫的收下他們,更何況他們好像還都有兩把刷子,他們又為何要落草為寇過著腦袋別褲腰帶上的生活呢?
這一切的一切,潘龍都想知道答案,但一切的一切,還要等降服了這群人再說,因為一個人若是對你不服氣,你說什么他都會堅定不移的當(dāng)你是放屁。
錢槐見這群人笑得沒了形態(tài),十分無奈的把殺豬刀往腰間一插,他自信的以為,除了大餅?zāi)樢酝猓@群人沒一個是他的對手,于是搖頭苦笑道:“一群憨貨,笑得太難看了。”又見潘龍不下命令,他便又回到了鐵道幾人身邊。
鐵道也禁不住感嘆道:“一群人瘦成這樣,還有臉出來笑,我要這樣,干脆撞死算了?!?p> 韓清道:“是啊,要動手殺這些人,我都覺得是浪費力氣?!?p> 周健道:“沒辦法啊,看來這幫人非要拼個你死我活,不動手也不行啊?!?p> 錢槐呵呵一笑,咧嘴道:“不要同情這幫兔崽子,他們早把生死看淡了,要不然也不會做這種勾當(dāng)?!?p> 隨著大餅?zāi)樀男β曂O?,四周的排骨隊也不敢再笑了?p> 潘龍這才道:“在下看兄臺也像是江湖中人,江湖中人自有江湖中人的規(guī)矩,正所謂盜亦有道,當(dāng)下你若仗著人多,把在下的馬和錢奪了去,在下說什么也不會服的?!?p> 潘龍話音方落,剛才被錢槐打趴下那個竹竿又蹦了出來,在大餅?zāi)樃耙槐葎潱溃骸袄洗螅l若不服,把他頭砍下來,叫他不服!”
大餅?zāi)様[了擺手,示意竹竿退下,覺得他的話有點兒多了,不可否認(rèn)的是,幾乎每個團(tuán)隊都有這么一個話多的人。
“你不服又能怎么樣?很明顯,無論是單打還是群毆,你們好像都不行!”大餅?zāi)樔允且桓豹b獰的表情,雖然他方才知道潘龍的力氣很大,卻是半點也不怕他,因為他覺得潘龍的武藝應(yīng)該不如他,他甚至覺得呂布都不是他的對手,因為他打心眼兒里瞧不起呂布。
聽到大餅?zāi)樥f他們不行,鐵道幾人馬上就咬了咬牙,這是對他們赤祼裸的挑釁。
“哼,他爺爺?shù)螝馍肺乙?!”錢槐嗷嗷的又想蹦出來,卻被鐵道急忙拉著了,勸道:“老錢,你先別急著蹦,聽潘將軍怎么說?!?p> 潘龍仍是滿臉的淡定之色,不緊不慢的對大餅?zāi)樀溃骸靶胁恍胁皇亲焐险f了算的,兄臺敢不敢來一場公平的較量?”
“敢不敢?嘿嘿?!贝箫?zāi)槷?dāng)即就有恃無恐的聳了聳肩,雙目斜視著潘龍,用手狠狠的劃了一下鼻子,道:“哈哈,你居然問老子敢不敢,老子干的就是不要命的買賣,你居然問老子敢不敢,這世上還有老子不敢做的事嗎?”
潘龍把手往后一背,道:“很好,在下不才,手下有幾個武藝說的過去的兄弟,咱們來個單打獨斗,誰要是輸了,命就是對方的,不知兄臺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