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作為一個飯店老板,只能拍電影維持生活的樣子
伴隨著三大盤炸醬面和糖醋肉放上桌面,許帥力臉上的困意頓時消失不見,也不取筷子伸出兩根手指捏上一塊糖醋肉塞進(jìn)嘴里,咧嘴笑道:“大哥的手藝沒得說,一個字,贊!兩個字,大發(fā)!”
“呵呵,剛才還是姨母,現(xiàn)在就是大哥了?嗯!”
金輝城冷笑著接過林成勛遞過來的毛巾擦擦手,斜著眼睛瞪著許帥力一腳踹在其坐著的凳子上:“拿壺涼茶去,就知道吃,手也不洗。”
許帥力哂笑著縮縮脖子,很是狗腿的接過毛巾搭在自己肩膀上一路小跑著去取涼茶,對于看眼色這種技能,作為二忙內(nèi)的他是早早點滿了的,畢竟活著,才能搞事情!
辛苦一上午的金輝城這才松了一口氣,整個人癱倒在椅子上,對林成勛勉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嘗嘗我做的咋樣,你得有兩年沒吃過我的手藝了吧?!?p> “越來越?jīng)]華餐的味道,你再這么下去,改天我這餐廳改名字叫平安韓式餐廳算了?!绷殖蓜撞粷M的撇撇嘴,放下手中的筷子,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呀,臭小子,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砂鍋般大的拳頭吃不吃?”金輝城頓時氣笑了,松懈下來的身體頓時有了原動力,巨大的咆哮聲在整個飯店里回蕩。
可惜,這招對林成勛并沒有什么卵用。
“吃,怎么不吃,清蒸還是紅燒,可以多加點蕓豆幫忙強(qiáng)身健體,不過先說好油炸就算了,太油膩對身體不好,我不喜歡。”林成勛歪頭聳肩,表情說不出的賤。
“哎一古,你這臭小子是說我的拳頭是豬蹄!”金輝城嘴角一彎笑了,他倒也享受兄弟之間這種無傷大雅的吵嘴,不過享受歸享受,他還是理科抄起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大腿繃直從座位上站起來,十指立馬攥緊成拳頭。
說不過時,就要動手,不能猶豫。
好在這時候作為五兄弟內(nèi)的二忙內(nèi)許帥力回來了,見狀都不需要多思考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一人一杯涼茶倒?jié)M:“消消火氣消消火氣,喝杯茶然后吃飯,兩兄弟有啥談不下去的,等吃完飯有了力氣,少bb直接動手,打死了事!反正我覬覦老大你的車、老二你的房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先說好啊,遺囑上記得填許帥力這個名字,兩位大哥放下心,逢年過節(jié)的報紙啥的孝敬少不了...”
兩個頭皮瞬間到達(dá),直接把許帥力打成了鵪鶉。
“上香燒報紙,連鬼你都糊弄呢?”林成勛笑罵道,拿起筷子往嘴里塞了幾塊黃瓜,這才正色看向老大金輝城:“飯店的生意這么好?畢業(yè)都一年了你不回華國,在我這里打工?看這一早上把你累的,看你這累的,不知道還以為你賣那啥去了呢?!?p> “怎么,這就卸磨殺驢準(zhǔn)備趕我回華國,你想得美我給你說,我金輝城就算是死,靈魂也徘徊在你家餐廳的廚房?!苯疠x城滿滿一口炸醬面塞進(jìn)嘴里,發(fā)出滿足的嘆息,摸出一張銀行卡推給林成勛,眼睛也不抬,整張臉埋在炸醬面盤子里,邊咀嚼邊嘟囔著:“這兩年飯店的盈余,全都給你存在里面了,密碼是你以往常用的那個密碼?!?p> “哦。”林成勛也沒矯情,抓著銀行卡揣進(jìn)兜里,隨口開了句玩笑,“里面有多少,沒有八億九億我就起訴你們傾吞我資產(chǎn)?!?p> 半響沉默,金輝城和許帥力兩人的臉一個比一個埋的低,直到林成勛略感到不對勁后,這才從金輝城的牙縫里得到了幾個字。
“一百萬。”
“嗯,那還...”行字還未說出口,林成勛猛地抬起頭,嘴里半含著黃瓜脫口而出:“多少?一百萬!”
看著自己的兩兄弟,特別是自己入伍前將飯店托付的老大金輝城都快把臉塞到盤子里,林成勛這才算是明白這諾大的餐廳只剩下兩兄弟一個當(dāng)廚師一個當(dāng)外賣員的原因所在。
“沒事,以后生意會好的,辦法總比困難多嘛...”
......
十分鐘,菜過五味后,三兄弟正襟危坐在空曠的餐廳內(nèi),高掛在墻上的電視機(jī)內(nèi),那個滿身健壯肌肉的男人正操著獨屬于他自己的蚊子音細(xì)聲歌唱。
源于前世的記憶,林成勛知道這首《可愛》在半島可是風(fēng)靡一時,算得上這個肌肉男金鐘國的人生巔峰,更是讓他在今年十二月份的三大電視臺俱都得到了歌謠大賞,被稱為第二個三冠王。
不過好景不長,到了明年,金鐘國就要因為種種原因在自己最大勢的時候去服役,從自己的人生巔峰掉落。
“唔,wuli金鐘國這張專輯真是大發(fā)啊,他這身肌肉,這細(xì)膩的嗓音,真是贊啊。”許帥力合著音樂打著節(jié)拍,一邊感嘆著。
“這就是你喜歡李孝利的原因?”金輝城的腦回路頗為清奇。
“你還說我?也不知道誰天天晚上抱著李貞賢的照片和手紙往廁所里鉆!”
“吼,我拿著手紙往廁所里鉆也比你對著李孝利的海報嗶嗶嗶嗶好多了,你看看你那張珍藏的海報現(xiàn)在還能算是海報?拿著粘手不說,已經(jīng)能當(dāng)蒼蠅板粘蒼蠅了!”
“西八,你不服你也來啊...”
“狗崽子,我是怕每當(dāng)你深夜的時候聽到來自照片、手紙、地板上喊爸爸的幽怨哀嚎,給嚇尿了褲子!”
......
林成勛抿了抿嘴唇,沒去理會兩兄弟的互懟日常,目光放在電視機(jī)上,關(guān)注力跳過金鐘國的畫面,放在邊邊角角上有關(guān)綜藝的預(yù)告上,因為作為穿越者對于綜藝的先知先覺,他明白日后高麗國能打出國界的文化潮流中,綜藝全是較為強(qiáng)力的那一道風(fēng)。
既然知道這是一道美味的蛋糕,自己沒可能只看不下手啊。
而且這個年代的綜藝,無非是Xman,情書,萬元的幸福等等,而作為日后的國民綜藝無限挑戰(zhàn)則還在收視率深海海底里掙扎著,至于風(fēng)靡華國的Running Man什么的則還早。
那么,這塊蛋糕,自己要怎么伸手呢?
林成勛拇指擊打著自己的指節(jié),眼珠子還盯著電視機(jī),手指卻不自覺得摸出一根香煙送到自己唇上點燃,眼神逐漸開始渙散。
他到?jīng)]發(fā)現(xiàn)靈魂雖然換了到慣性動作卻沒變。
可見肌肉記憶這一偽科學(xué)不是沒有存在的道理的。
金輝城和許帥力見狀,默契的降低了自己說話的聲音,作為從大學(xué)開始一個宿舍的五兄弟,他們自然知道林成勛思考時的下意識行為,比如說拇指有節(jié)奏地?fù)舸蚴持钢腹?jié),比如說掰手指,比如說現(xiàn)在的點煙只吸一口,剩下的夾在手指上,恐怕要到煙燒沒了才會回神。
鐘表上秒針轉(zhuǎn)過一圈又一圈,直到發(fā)覺指間微微發(fā)燙,林成勛的注意力這才一松,低頭看了眼已經(jīng)少了一半的香煙,抬眼又望見電視空有畫面沒有聲音,他訕笑一聲,連忙一口氣吸完香煙掐滅,試探性的開口。
“你們說我如果去拍綜藝,你們覺得怎么樣?”
“不怎么樣,我覺得你如果敢去拍綜藝,你老師就敢打斷你的腿,一次性三條腿全部打斷的那種。”許帥力撇撇嘴,對于林成勛思考這么久得出的結(jié)論很是嗤之以鼻。
林成勛將視線轉(zhuǎn)向金輝城。
“我從延世大學(xué)畢業(yè)一年,不回華國專門等你是為了讓你帶我進(jìn)娛樂圈放飛自我,而不是讓你個電影導(dǎo)演去拍綜藝?再說了,老四說的很對,你敢拍綜藝,你老師絕對把你打斷三條腿后再逐出師門,他堂堂一個電影大導(dǎo)演的弟子,居然自甘墮落拍綜藝,你是覺得渾身皮太緊致需要你老師幫你松一下皮?”金輝城的表情、眼神和口吻都很認(rèn)真。
“你們這是職業(yè)歧視!”
林成勛翻了個白眼,嘟囔一句后抓過身側(cè)的《高麗日報》攤在腿上,自己心里也默默打消了拍綜藝的念頭。
他自己也明白在這個半島國家,職業(yè)也是存在階級的,自己一個電影名導(dǎo)弟子去拍綜藝,老大老四所說的打斷腿或許是開玩笑,但是讓老師在行業(yè)內(nèi)部丟了這么大個面子,被逐出師門是肯定的了,到那時候,被逐出師門的自己別說拍綜藝了,恐怕在導(dǎo)演圈都待不下去了。
或許,繼承父業(yè),掌勺?
別逗了,老大金輝城維持這個餐廳還能有盈余,已經(jīng)非常不容易了,自己就別去雪上加霜了。
迫于無奈,只能看著綜藝蛋糕在自己面前來回徘徊卻不能伸手,林成勛嘆息一聲,準(zhǔn)備在報紙里再尋找尋找機(jī)會。
《高麗日報》的娛樂版內(nèi)容和電視機(jī)上的內(nèi)容別無二致,俱都是金鐘國和李孝利二人占據(jù)了娛樂版半壁江山,再有便是李尚敏前妻翻臉不認(rèn)人之類的大熱新聞。
林成勛瞄了兩眼,將腦海里記憶中的事件和報紙上一一對照,在了解到只有些許差異后,便繼續(xù)翻看報紙,跳過一些招娉廣告后,翻閱到社會版面。
首先,出名要趁早,其次,嗯...林成勛猛地瞇起了眼,眼縫隙中射出一道精光照在社會版面上那偌大的頭條,嘴角一翹!
正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呵呵,好運氣!
“X州仁華聾啞學(xué)校...”
大風(fēng)扶搖
說出來大家可能不信,我這本HY文用了三個賬號才審核通過!說實話,這個借朋友的賬號要是再不通過,我都準(zhǔn)備那啥了。現(xiàn)在HY文真是難,大家且看且珍惜,我先求個收藏求個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