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前輩,她還好吧?!备吡柙崎_口問道。
見到歐陽靖,高凌云的心中便有了幾分猜測。
見高凌云開口問的竟然是這個問題,歐陽靖也很驚訝。不過取而代之的確是欣慰,這小子,他果然沒看錯。
“她已經(jīng)沒事了。”歐陽靖說。
“那便好?!备吡柙拼藭r也算松了一口氣。
“這修羅地獄讓我當(dāng)冥王,書院請我當(dāng)執(zhí)教,武閣又收我當(dāng)親傳弟子。這究竟為何?”高凌云問道。
此時高凌云信任的,可以給他解惑的?;蛟S只有他的師父,和他的師叔歐陽靖了。
“這,或許是你的宿命吧?!睔W陽靖道。
“何解?”對于這樣的回答,高凌云也是一頭霧水。宿命,對于他這個年齡的人來說,的確是很渺茫的東西。
突然歐陽靖右手一伸,高凌云手中的劍出鞘來到他的手中。
揮劍而來,高凌云舉起劍鞘格擋,卻被利刃劃破了指尖。
一股黑色的血液順著指尖滴落到了地上,高凌云看著自己指尖的黑血眉頭緊鎖。這,一定不是一個好的兆頭。
“你……中毒了?”歐陽靖問道。
“我不知道?!钡拇_,對于這種情況,高凌云也是第一次見。
“不,這不是毒,而是一種力量?!睔W陽靖繼而說道。
如果是毒的話,高凌云不會感覺不出來。
“或許,只有夫子才能知道原因吧?!睔W陽靖說道。
“夫子?”高凌云又一次聽到了夫子這兩個字,不過這個人的確是傳說了,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甚至說是生死未卜。
“夫子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如今,可有他的下落?”禁不住心中的好奇,高凌云再次問道。
的確,對于他這個年齡的人來說,夫子,實在是太陌生了。
“夫子,他其實也不是什么神圣,只是一個人而已。本名叫李文,很普通的一個名字,也是很普通的一個人。不過卻以一手之力創(chuàng)辦了書院,卻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物。”歐陽靖道。
“書院?那只是一個很小的學(xué)堂,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地方。”高凌云不屑道。
“的確,你見到的書院,只是當(dāng)年的一個小學(xué)堂而已。當(dāng)年夫子失蹤后,真正的書院早已經(jīng)被拆毀了。”歐陽靖笑道。
“為何?”高凌云不解道。
“皇帝重武輕文,自然在帝都容不得書院。就連武閣的宗師只是一個擋箭牌,武閣真正的掌管者其實另有其人?”歐陽靖解釋道。
“另有其人?”
“這個你以后自然會明白,我現(xiàn)在只問你一個事情,這個冥王你究竟當(dāng)還是不當(dāng)?”歐陽靖突然轉(zhuǎn)移話題道。
“當(dāng)又如何?不當(dāng)又能怎樣?”高凌云道。
“當(dāng)可生,不當(dāng)……會死。”歐陽靖緩緩的說出了這句話。
從歐陽靖的語氣中,高凌云也似乎聽到了什么不對勁。不過卻一時說不出來。
“我……不當(dāng)。”思索一陣,高凌云還是給出了屬于他自己的答案。
周圍的氣氛突然冷到的極點,十殿閻王的身上紛紛散發(fā)出殺氣?;蛟S只要歐陽靖一聲令下,他們便會立刻動手吧。
“你還是老樣子,你走吧?!睔W陽靖見高凌云不答應(yīng),只好下了逐客令。
“好?!备吡柙颇闷饘殑D(zhuǎn)身便走,卻被黑白無常攔住了去路。
“放他走?!睔W陽靖下達(dá)命令后,高凌云才得以脫身。頭也不回了離開了,重新投入到了陌生的毀滅山脈之中。
“大人,你怎么把他給放了?”眾閻王不解道。
“我們也不好強人所難,或許,你們修羅地獄會有一場災(zāi)難發(fā)生了?!睔W陽靖嘆了口氣道。
“災(zāi)難?哈,我們什么場面沒見過,難道避世這么久,任然消除不了某人的戒心嗎?”閻王不滿道。
“他可不是消除戒心就能應(yīng)付的,他的野心又何止是這些?”歐陽靖說罷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