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晚上吹了太多風,再加上現(xiàn)在的天氣確實已經(jīng)冷下來了,我回來洗了澡以后,便覺得格外困。
睡得很沉。
夢里全是一堆小孩子在拉扯,他們用力拽著抱著裙子的小孩兒,不停地在說著些什么,不停地不停地。
一切嘈雜的聲音混雜在一起,讓我一句話也聽不清,但光看他們的表情,我就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想要表達的意思,他們在說:
“去死吧,變態(tài)?!?p> 我的腦袋變得很疼,仿佛有千萬根針在同時扎我。
我只能撲過去抱著那個小孩兒,說:“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過去的,溫樺?!?p> 在鬧鐘不知響了多久之后,我才勉強從夢中醒來。
好在不算晚。
依舊昏昏沉沉,我摸摸自己的額頭,覺得可能有些發(fā)燒,喉嚨也痛得說不出話來。
又坐了一會兒,感覺理智和力氣都恢復了一些,我才起身去醫(yī)藥箱找了退燒藥,就水喝下。
妥當以后打開房門準備去準備早餐,卻發(fā)現(xiàn)zero正在我房前。
我:“有事嗎?”由于發(fā)燒嗓子疼,我說話時都帶著一絲絲聲帶振動的疼。
“沒。路過?!眤ero面無表情,轉(zhuǎn)身下樓晨跑去了。
我???你房間大那頭,我大這頭,中間隔著樓梯,你多順路才順到我這兒?
但是身體原因,我懶得說了。
其實就算身體狀況正常,我也不敢跟冰塊零多說幾句話。
一切如常。
下午的時候,我正昏昏欲睡,突然手機鈴聲響起。
溫樺。
我接起,溫樺的聲音隔著手機我都能聽出來不對。
“溫言你現(xiàn)在怎么樣?”
“?。繘]怎么樣啊。”我心想,難不成雙胞胎真有這種buff,我發(fā)燒了他都感覺得到?
“嗷,沒事就好,挺忙的,掛了。”溫樺掛得如風。
我正一頭霧水。
老頭兒的電話就到了
“溫言,你是女娃兒?”
“老頭兒??我是女人,但不是女媧?!蔽乙荒樸卤啤?p> “?????你真是女人?”
“那不然呢?”
“溫言!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說一聲?”
“???你現(xiàn)在才知道?”
“算了不跟你說了,我現(xiàn)在有點懷疑人生?!?p> ???
實不相瞞我也有點懷疑人生,感情相處了半年,全是假的,老頭兒連我是男是女都沒分清。
然后面前六個人集體回頭看我,眼睛里全是震驚。
“你們別是也不知道我是女的吧?”我問。
“實不相瞞,我還真不知道?!眒ilk咽了口口水,說。
“+1”sand。
“+1”kong。
“+10086”MX。
……
他們四個見沒下文了,都轉(zhuǎn)身看zero和eno。
zero:“傻x。”
eno:“凡人。”
四人???????
我????????????
“可是我來上班的時候填了資料的啊?!蔽覕偸?。
“我們的助理也不是我們自己挑啊,都是公司安排哪個就用哪個?!盡X也攤手。
“啊為什么一個女人比我?guī)?,我受不了這委屈?!眒ilk哀嚎。
“呵,凡人?!眅no輕輕笑,“難道某些人不想一想為什么有人注意起你的性別了嗎?”
eno的話如同一道雷,將我劈得動都動不了。
肯定是昨晚的聚會,我被拍到,而且被認出來了。
更具體的,被認出來是溫樺的妹妹了。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別的理由,能讓溫樺這么著急地給我打電話確認情況。
我打開手機,進入微博。
果然,溫樺的微博已經(jīng)淪陷了。
“哥哥像個女人,妹妹像個男人,果然變態(tài)都是聚堆的?!?p> “溫樺兄妹真讓我惡心。”
“說不定他們兄妹偶爾還會互換身份呢?!?p> 一切骯臟低劣的言論,又出現(xiàn)了。
一切仿佛回到了昨天的夢里。
他們說:“你們是變態(tài),你們?nèi)ニ腊??!?p> “所有愿意跟他們玩的人,都是變態(tài)?!?p> 與此同時,Vini官方微博也幾近淪陷。
“為什么Vini的助理是一個女人?”
“哇她太有心機了,成功混入好嗎?”
“請她滾出Vini。”
“內(nèi)部消息,她沒有面試,走內(nèi)部通道進的Vini?!?p> “接上,她來的第一天,那只貓也第一次出現(xiàn)在Vini并成功成為團寵?!?p> “再接上,北大的微博里一張曬貓的圖,有一個背影,跟她99%相似,目測本人?!?p> “喔~原來是北大的小情人啊?!?p> “請朋友指路,我想看真主微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