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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重生:公主開掛啦

46.翻臉

特工重生:公主開掛啦 天天天黑 2009 2019-01-28 14:37:01

    飯菜上來的很快,因為吳興老早就安排了,只是郝連錚又重新調(diào)整了幾個菜,等到菜都上好之后,大家都默不作聲的吃起了飯。期間只能聽到筷子碰到碗碟的聲音和輕輕的咀嚼聲。

  江語晨吃了小半碗米飯,放下飯碗,正要起身,卻聽到王瑞先說道:“我吃完了,江姑娘你是不是也吃完了,那我們一起走吧?!?p>  沒等江語晨反對,就聽到郝連錚也放下了碗筷,慢吞吞的說:“我們都吃完了,是吧焯公子?”眼睛掃了一眼南宮焯,南宮焯剛想說沒有,看見郝連錚那刀子樣的眼神,咽了咽口水,說“是啊?!?p>  郝連錚這才滿意的轉(zhuǎn)頭對身后的丫鬟吩咐到“既然都吃完了,那就撤下吧,你們也都下去,我們還有事商量。語晨,你也留下吧?!?p>  江語晨不知道郝連錚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疑惑的看著郝連錚,卻也并沒有反駁。王瑞見江語晨不走,自己便也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坐了下來,仿佛剛才站起來就是為了拍灰塵。

  “語晨,我記得你告訴我你以前住的地方叫湖山,是嗎?”

  江語晨更加疑惑,“是。那里因為山中環(huán)繞一處湖水,才得此名。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郝連錚并沒有回答,接著問:“今天突然想起來,南宮公子和王公子加入我們似乎很是巧合呢?!?p>  “是啊,都說無巧不成書,王瑞因為聽我的話對江姑娘非常感興趣,剛好過來找江姑娘,就碰到了你們準(zhǔn)備出發(fā)呢?!蹦蠈m焯似乎預(yù)料到郝連錚這是針對王瑞在發(fā)難,該不是自己當(dāng)時說漏了嘴被聽出來了?

  “是啊,我記得語晨當(dāng)時還說了句什么原來是你這條蛇。對了,語晨,你怎么把王公子叫蛇?你們認(rèn)識?”

  “是,”王瑞搶先回答,“當(dāng)時在下受傷昏迷,是江姑娘和盧由大夫救的在下?!?p>  江語晨也點頭肯定??吹酱蠹已劾锒加幸苫?,又笑著將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講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真不知你們還有這樣的機緣,不過,不知道王公子能不能證實自己的用心呢?該不會語晨真的是農(nóng)夫,而你真的是那條蛇?”郝連錚的話毫不客氣,說的饒是王瑞修養(yǎng)足夠也變了臉色。

  江語晨眼看的王瑞要發(fā)作,馬上接話:“郝連錚,別挑事了,當(dāng)時是王公子和我斗嘴,鬧著玩的,你就不要疑神疑鬼了?!?p>  王瑞見江語晨這么說便也忍住沒有再發(fā)作。

  “語晨,不能這么輕信人,你忘了,當(dāng)時我們碰到的最致命的一次危險,是不是就是因為輕信別人?”郝連錚卻沒有絲毫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挑明的?!爱?dāng)時王公子是怎么想到要去湖山的?又是如何被人打傷的?打傷你的又是什么人?難道王公子沒有什么可說的嗎?或者說,你連姓名都是假的?”咄咄逼人的樣子連江語晨都看出了端倪。

  王瑞平靜的站了起來,神色自若的看著郝連錚說到:“是,我對你們是有所隱瞞,對江姑娘也不夠坦陳,但是我們只能說彼此彼此吧。在了解你們之前不能對你們說,了解你們之后沒有遇到合適的時機說,這并不代表我在欺騙你們。雖然我現(xiàn)在還有一些事不能告訴你們,但是有一點絕對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我對江姑娘絕對沒有惡意?!?p>  江語晨目光清澈的看著王瑞,她知道王瑞更多的是在對自己解釋,是啊,自己又何嘗對王瑞是掏心掏肺呢?自己的身份不也是隱瞞了大家呢。

  想到這里,江語晨對著王瑞說道:“王瑞,我相信你對我們沒有惡意,也相信你對我們的隱瞞是有原因的,我也有很多事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但是你也要理解郝連錚,他這個人比較軸,但是對自己認(rèn)準(zhǔn)的兄弟絕對沒二話,現(xiàn)在他這樣說只是心中忿忿罷了。”

  “我能理解,所以我才沒有馬上就離開,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不適合我們再并肩作戰(zhàn)了?!?p>  說著王瑞扭頭對南宮焯說: “南宮公子,我們當(dāng)時是想在岳陽關(guān)游玩的,現(xiàn)在我們也安全到了這里,那么明天我們就可以自己去玩自己的了,我們和江姑娘他們目標(biāo)不一定一致,就此分道揚鑣吧。”因為心中有些小情緒,所以語氣同樣顯得有些賭氣。

  南宮焯也有些不高興,說到:“也是,我們都是閑雜人等,現(xiàn)在沒我們什么事了,焯自當(dāng)與王公子一同回避?!?p>  江語晨雖然并沒有搞清楚郝連錚為什么會突然發(fā)作,但是她相信郝連錚不會害自己,于是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郝連錚還是剛才那種語氣繼續(xù)說道:“如果是朋友,我們歡迎之至,而且我也愿意為剛才我的不禮貌像你們道歉,但是如果你們接近我和語晨有其他目,那我就只能同意王公子剛才的建議,我們分道揚鑣還能免了很多誤會?!?p>  這話就已經(jīng)算是在下逐客令了。南宮焯一反往翩翩公子誰都不得罪的習(xí)慣,也沒好的回敬道:“郝連錚,我遵稱你聲公子錚,原本焯以為在這世上可能只有焯知道公子錚的真容,也曾經(jīng)因為這個覺得自己多了一個知己好友而欣喜不,如今看來不過是焯的自作多情和一廂情愿罷了。罷罷罷,以前的種種就當(dāng)是焯識人不清吧。公子錚也不必掛。”南宮焯的語氣除了氣憤外,大家都聽出了些落寞的意味,郝連錚的臉色也變了一變,但是終究沒有再說什么。

  南宮焯說完那些話,對王瑞道:“剛才我們還能當(dāng)做他們再說氣話?,F(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沒有必要自欺欺人了,也不必就等到明天,現(xiàn)在我們就另外找住吧?!?p>  江語晨沒來得及阻止,挽留話也在嘴邊打轉(zhuǎn),就是找不到合適的借口說服自己留下他,就這么看著他們消失在夜色中。

  郝連錚看著有些失落的江語晨,嘆了口氣,“語晨,別看了,都走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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