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和銷售女到pub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抹茶上前想要揪Megan頭發(fā),但是被對方擰斷了脖子。
GM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大家才回過神來:有玩家非正常死亡,可上前檢驗尸體。
Megan瀟灑地轉(zhuǎn)身,如驕傲的公主般,挺直背脊,似乎無論什么事都不能令她失去冷靜自持的形象,留下我給收拾爛攤子?!笆沁@樣的,這個個子矮矮的女孩呢,偷了富家女的膠原蛋白粉,還有手機、電腦,以及護膚品,想要嫁禍到剛才那個美女身上,然后被殺了?!?p> ——那個、那個美女是……
眼鏡男都被嚇得語無倫次了
“噢,那個美女,就是邀請我來這個游戲的人。我來理一下事情經(jīng)過吧。我們第二次檢查尸體的時候,大家都看到了,死者脖子,傷痕出現(xiàn)的地方除了一圈紫紅的手指印,其中一個手指頭,還有一個白色印記,應(yīng)該是戒指。我原本懷疑是這個死去的妹子,妒忌富家女而掐死,過程中留下戒指痕。但她剛才死的時候,公布的身份是玩家,說明兇手還在我們之中?!?p> 我接著說到:“你們看,死者的東西里都是7日左右的用量。而且POLA膠原蛋白吃了1包,也就說在這里已經(jīng)過了1個晚上。死者和兇手是之前就進來的,我們當(dāng)中有人是裝成之后過來的?!?p> 我觀察到,闊少的臉上,有一股難以察覺的復(fù)雜情緒,迅速閃過他冷沉的眸底,但卻快得讓人來不及發(fā)現(xiàn),又再度恢復(fù)了冷靜自若的神色。
他捕捉到了我的目光,驚慌地避開?!憷峡粗錾叮靠瓷纤耍?p> 銷售女鄙夷地說。
——闊少,你很早就認識死者吧?
我早已預(yù)備好他可能要說不認識,熟料一抬頭,目光竟筆直撞進一雙深不可測的黑眸中。
——所以呢?
不是認識,也不是不認識。闊少換上一貫慵懶的表情,接著輕描淡寫的問道。
鏡子般的墻面映出這個雅痞十足的男人,愛馬仕夏季西裝外套內(nèi),是經(jīng)典的直條紋襯衫,合身窄版的剪裁襯得他身形高頎長。在他大膽凝望的目光下,我的心再度失速狂跳起來。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全在他的慵懶凝視下,全跑得一點不剩,就連即將說出口的話也哽在喉頭怎么也擠不出來。
為了掩飾不安,我急忙轉(zhuǎn)身佯裝口渴,喝了好幾口酒,都說酒壯慫人膽。邊喝邊重新給自己打氣:“第一次我們尸檢,你明確記得,死者的物品少了什么。說明和你死者很熟。”
“我臉盲,不記得每個女生長什么樣?!?p> “真是很好的借口!那你怎么看上Megan而不是我呢?你不臉盲嗎?”話一出口我有些后悔了,我們這樣,像極了合同婚姻當(dāng)中,不被愛的妻子,質(zhì)問丈夫為什么和妖嬈性感、美艷絕倫的女人攪和在一起。不過緊接著我趕忙打了個圓場:“怎么沒看上剛才那個濃妝滾過的皮上順帶長了點五官的?怎么沒看上……這位大姐!”
那位銷售大姐瞬間掄圓了胳膊……我迅速扯開話題:“你的這塊手表,是女生戴的表吧。”
我取下闊少的皇家橡樹手表。
——富家女死亡的時候,其實是12月3日晚上9:40,而不是12月4日早上的9:40。你藏起這塊手表,是怕我們懷疑你。
闊少倒是很無所謂地說:“沒錯我是認識富家女。我們都是游戲里面幾個高級俱樂部的會員。”
——你們睡過沒?
我知道這就是廢話。男人的字典里最重要的一個字:性,女人的字典里最重要的一個字:美,當(dāng)這兩本字典合在一起以后,你什么限制級的都能查得到!
“和她大概睡過那么幾次吧。但我沒有殺她,之所以隱瞞我跟她認識,是因為,怕被你們公投票死。被票死7天都不能進入游戲,而被殺死只是24H?!毖坨R男這時候說:“他在狡辯,我們公投吧,我發(fā)起對他的公投?!?p> ——他不是兇手。富家女手指上的白色,可以證明一切。
——什么白色?!
銷售女和眼鏡男同時問我。
——太陽曬上幾個小時,就算是尸體,膚色也一樣會變黑。手上有戒指的印子。說明之前富家女無名指有個戒指。并且她還有一塊手表。兇手殺死富家女過后,驚慌失措跑掉,等尸體送進停尸間,他想起要拿走一些,能指認他跟死者之間關(guān)系的東西。
說著,我舉起學(xué)霸男的手,無名指上面有和富家女一樣的曬痕
——這個手,沒記錯的話,是戴婚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