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嗎?”
“還是沒有人!”
“真是奇了怪了!”
站在大樓下面,看著頭頂樓上探出腦袋的王歌,江洋一臉的無奈。
這是他們發(fā)現(xiàn)的又一座城市,在進入這座城市之前,他們四人甚至在城外二十公里的地方停留了兩天養(yǎng)精蓄銳,直到四人狀態(tài)全部飽滿的狀況下,才決定進城看看。
咯特人的城市實在太危險,如果不能保證完好的狀態(tài),進入城市基本上難免落一個落荒而逃的下場,他們幾人都經(jīng)歷過不是一次兩次了。
只是做好了準備,進了城,卻發(fā)現(xiàn)城里沒有一個咯特人!
王歌縱身一躍,從樓上跳了下來,走到江洋的身邊摸著腦袋一臉不解的說道:“房間很新,里面還有咯特人生活的痕跡,估計咯特人離開不超過三天的時間?!?p> 王歌說完,瞅了一眼遠處跑過來的習冰,然后便側(cè)身站在江洋的身邊,準備聽聽習冰怎么說。
“城市里沒有戰(zhàn)斗的痕跡,這周圍也沒有遇到其他的變異人,大樓里的基礎(chǔ)設(shè)施全部都是好的,咯特人離開的實在是有點莫名其妙?!?p> “咯特人剛走沒多久!”剛剛從北邊拋過來的姜漢撐著膝蓋深深地喘了一口氣,見三人看著他便接著說道,“在城北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咯特人離開的痕跡,地上有飛行器起飛時離開的痕跡。”
江洋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疑惑,咯特人的離開,使他們沒有想到的,而且還是一整個城市的人一起離開。
離開的很匆忙,房間里面的東西都沒有收拾,咯特人就像是要做一次短途的旅行一樣。
但一整個城市的人一起離開,無疑就讓人疑惑了。
咯特人離開了不到三天,因為三天前這里剛剛下了一場大雨,如果咯特人是三天前離開的話,地上是不會留下飛行器起飛的痕跡的,大雨會把痕跡沖刷的一干二凈。
既然城里沒有其他的咯特人,那繼續(xù)留在這座城市里也就沒什么意義,江洋看了一眼其他三人,便率先開口說道:“咯特人既然從城北離開,那咱們就去看看,說不定能有什么有用的線索?!?p> 四人以江洋為首,見江洋這么說了,他們也沒什么意見,點了點頭,便朝著城北走去。
因為不知道咯特人為什么會離開,他們才要去尋找咯特人離開的原因,這畢竟不是地球人的星球,整顆星球上都是變異人的敵人,盡可能清楚的知道咯特人的動向才能更好的應(yīng)對。
這座城市并不大,甚至可以說很小,跟地球上的一個縣城都沒法比,所以短短的時間,他們四人就把城市搜索了一遍。
走到城北的時候,江洋便看見了大片的飛行器起飛的痕跡,江洋粗略的估計了一下,如此巨大的一片痕跡,江洋粗略的估計了一下,估計可以帶走相當多的咯特人。
江洋不知道咯特人他們究竟去了那里,不過他們四人也不執(zhí)著,既然咯特人已經(jīng)離開,那順著咯特人離開的方向,說不定就可以找到那群咯特人。
比起咯特人什么時候離開,江洋他們更加好奇咯特人離開的原因,如此大批量的轉(zhuǎn)移,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走吧,去前面看看?!?p> 觀察了一會地上飛行器的痕跡,江洋說了一句,便起身朝著前面走去,習冰沒有說什么,跟在江洋的身后便朝著前面走去。
習冰一直是沒有目標的,在來到佛異星之后,她所有的方向都是擊殺咯特人,所以甚至差被咯特人包圍,差點喪命在城市里面。
有人帶頭,她自然懶得去想些有的沒的,雖然她的實力并不比江洋弱,但江洋做領(lǐng)頭羊,她也沒有什么反對的意思。
“奶奶的,這群咯特人是吃了藥嗎?說走就走?!苯獫h罵罵咧咧的跟在后面,揉了揉自己烏漆嘛黑的衣服嘟囔道,“他娘的說走就走,還一走就是一座城市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遇到喪尸了?!?p> “你遇到喪尸也走不了!”
沉默的王歌陡然蹦出了一句,煩悶的仰頭喝水的姜漢頓時被嗆得差點一口氣憋過去,眼睛瞪得溜圓,瞅著王歌罵道:“你個小屁孩成心跟老子作對是吧,別以為老子打不過你,爺爺我就是不稀的跟個小屁孩胡扯,不然絕對打得你屁股兩開花!”
“你厲害,打不過你!”
王歌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也不看姜漢那洋洋自得的表情,徑直埋頭朝著前面走去。
“算你小子有眼光,知道老子惹不起?!?p> 姜漢滿臉泛著油光,快走幾步走到王歌的身邊,一把攬著王歌的肩膀,笑瞇瞇的說道:“這是怎么了。這么有自知之明了?”
“惹不起,當然惹不起,就你這臉皮,厚的不得了,電磁炮打在上邊估計也打不破,我怎么能惹得起呢?!?p> 王歌不懷好意的看著身邊的姜漢,話說的陰陽怪氣。
“草,你小子在這里等著老子呢!”
姜漢也不生氣,笑罵了一句,拍了拍王歌的肩膀便跟王歌并排走在后面,看著前面并排前行的江洋和習冰指指點點。
姜漢嘀嘀咕咕,江洋也聽不清他跟王歌說些什么,不過他也不在乎,三十多歲的姜漢,那嘴巴跟個老娘們一樣嘴碎,他早就習慣了。
習冰不時的回頭看一眼身后嘀嘀咕咕的兩人,見他們兩人申請詭異,她搖了搖頭,繼續(xù)朝前走去,她實在沒有興趣去好奇身后那兩人究竟在說些什么,那兩個人的眼神實在是太猥瑣了,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兩人的嘴里絕對沒有什么好話。
江洋在前面走的慢慢悠悠,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跟習冰兩人之間的距離之間很近,甚至有些挨著的感覺,而習冰同樣也沒有察覺,畢竟兩人的心思不在這件事情上。
倒是猥瑣的人總能發(fā)現(xiàn)別人不能發(fā)現(xiàn)的事情,比如江洋跟習冰之間的距離,然后通過他們猥瑣無比的頭腦去臆想出一個更加猥瑣的畫面。
姜漢無疑是這一類人里面的佼佼者。
江洋走的悠然,這種愜意的時光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的時間,便被一聲怒吼嚇了一跳。
“你說什么?江洋會跟習冰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