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晴越想越生氣,最后氣不過,還是偷偷跑了回去。
她躡手躡腳地,偷偷踱步到了陳子言的身后,剛要動手打人,那人卻仿佛身后長了雙眼,在她專心致志的時候,他卻猛地回頭,反手掣肘,把她抵在了身后的墻上的。
卻還怕她撞疼,另一只手半擁著她,抵了墻。。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抬頭看他,眼里還帶了驚慌,卻見他眼含著笑意,一臉揶揄“怎么,想我了?”他早早就感覺到她像鴕鳥似的,一點一點的挪到自己身邊,他很想告訴她,你這動作也太大了些,哪有人干壞事光明正大的,腳上的腳鏈噠噠脆響,就怕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掩耳盜鈴般的真是要蠢死了。她可實在不是一個好的偵查人員。
木晴臉一紅,低下頭虛張聲勢到“誰想你了,臭美死你,你臉皮怎么這么厚”許是被壓制的不舒服,她扭了扭身體。又許久等不到他的回音,鄒著眉頭抬頭看他。卻看見那人揚起嘴角,正興致勃勃的看著她。在這樣的目光里,她有些吃不消。
“你干嘛?”她還在小幅度的扭動身體,尋找一個舒服的姿勢。
卻沒有想過讓他放開!
“哦,我就是沒見過豬,看看長啥樣”
木晴“。。?!蔽抑荒苷f,你失去本寶寶了!
果然,溫情什么的都是扯淡!
木晴臉色一變,就要伸手推他,卻發(fā)現(xiàn)他一只手握著她的兩只手腕,教她掙脫不了,“你撒開我!”
他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像只小奶貓,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突然間心情豁亮,抑制不住的笑聲就從喉間發(fā)出,他低頭看她,見她臉都張紅了,這才堪堪松了手,退了幾步,給她留出位置。結(jié)果他手還沒放下,木晴的手就伸了過來,作勢打她,幸好他反應快,握住了她的手腕,又重新把她抵在了墻上,帶了一些邪魅,反問道“你這是謀殺親夫?”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只能感覺到背后悶悶的疼痛,還有眼前,陳子言揶揄的笑,她氣急“你放手!”
“不放,放了,教你打我?”
“不打了,真的!”
“嗯?我不信”
“真的!你這樣我不舒服!”
她以為她這么說,至少他可以放開她,卻沒想到,他卻壓低聲音,俯身到她的耳朵旁邊,聲音溫柔的要沁出水,故意把另一只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甚至讓她動不了?!澳睦锊皇娣俊?p> 這樣明晃晃的流氓姿態(tài),讓木晴有些措不及防。她20多年來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雖然法國是一個民風開闊的國家,可她好像就是不習慣,不習慣他們的近距離接觸。讓她很不舒服,可是現(xiàn)在她從心底泛起來的不是明晃晃的反感,沒有那樣的抵觸。
“陳子言,你放開我!”
“可以呀,不過有個條件”
“什么?”
“嗯,我要你夸夸我,不多,就十個怎么樣?”
真是信了他的邪!
“。。”見她不答話,他卻仿佛有所感召似的,故意低頭嘆了一聲“聽說,你是法國回來的高材生?我以為你至少聰明伶俐,秀外慧中,聰明睿智,心靈手巧,亭亭玉立,才貌雙全,天生麗質(zhì),鐘靈毓秀,滿腹經(jīng)綸,耳聰目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詩詞歌賦信手拈來,那我現(xiàn)在看你,怎么就那么不像,反倒像是。?!?p> 木晴本來聽他滔滔不絕說些有的沒得,心情好了很多,剛剛那樣曖昧的氣氛早已流失不少,結(jié)果,聽他不往下說,心里便有些癢癢,“繼續(xù)說呀”
“像是,像是假眉三道,局促不安,拿腔。。??!”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腳卻被她一腳踹了上來,他下意識松了手,彎腰捂腳,卻看見她漲紅的臉,氣急敗壞的要動手打他,他及時制止,腳也顧不上捂,雙手合十瞬間認慫“我錯了,我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