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暗毒,寂月的臉上充滿了憤恨還有無奈。
“暗......毒?”怎么可能?李初鸞身在皇室,作為公主,從小到大都是寵到大的,這一點他可以以他的人格擔保。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疑惑,李初鸞的暗毒是哪里來的?
“說來話長,要說也要從十年前說起……在這之前宋施主先助貧僧穩(wěn)住公主的情況吧……”
“好。”宋錦禮立刻將李初鸞扶起,內(nèi)心卻是一片波濤洶涌,又是十年前么......
不急深思,寂月求開始運功了,宋錦禮自然也是一起。
“宋施主,一會按住貧僧所說的地方,封住公主的暗毒,將這些毒,引至一處?!?p> “好!”
“那么便開始吧!”寂月將氣息都運作在手掌,按在李初鸞的肩膀上。
“會穴?!奔旁潞鋈徽f道。
宋錦禮立刻運氣將體內(nèi)的內(nèi)勁引入會穴。
寂月一一說著穴道,宋錦禮照做。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兩人都頭上都留著都大的汗珠。
過了許久,李初鸞的情況才穩(wěn)定下來。
這時候的李初鸞面色比之前還要難看許多。
宋錦禮的內(nèi)勁幾乎都快消耗殆盡,可即便如此他還是細心的先將寂月這個累的半死不活的和尚趕出去,自己將李初鸞稍微打理了一番,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出門。
再怎么說,他和李初鸞算是名義上的夫妻,幫李初鸞打理一下身子,床榻還是可以的。
當然這種“私密”的事情,怎么能讓寂月這個和尚在場?
不過,某錦鯉顯然是忘記了婢女的這個存在,說起婢女,李初鸞的事情發(fā)生什么的太突然,云兒和煙兒收到消息的時候她們已經(jīng)在皇天寺數(shù)日了。
這幾日里,宋錦禮每天都有來李初鸞的床榻前,幫她喂藥,看著寂月每天給她扎針,自己看著,在暗中也是努力的學著醫(yī)術(shù)。
經(jīng)過前幾天的事情,宋錦禮意識到了醫(yī)術(shù)的重要性。
他也算是明白了,江湖上的高手為什么總是繞著毒醫(yī)——白道子走了。
就算有頂天的武功,中了毒受了傷,生了病,也是會變得和普通人一樣虛弱。
這幾日,宋錦禮每日都在算著時間,小一已經(jīng)盡最大的努力將回頭谷的歷史還有事件查了個遍。
看著那一沓一沓的資料,宋錦禮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他最討厭看這些文字了,不過就算是在討厭,宋錦禮還是認真的看了一遍,最后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回頭谷果然是有問題的。
而且不出所料,金蠶雌蠱,就會在回頭谷那所謂的“上古神墓”里面!
“錦禮!”在李初鸞床榻前認真想事情的宋錦禮的思緒瞬間被這一聲“錦禮”給打斷了。
他的桃花眼微微一挑,看見來人是蕭云封,閃過了一絲詫異。
“小云子啊,你怎么得空來找我了?”
“嘖嘖嘖,你這個駙馬做的可真是盡責,日日守在公主身邊,不過這躲早朝的方式真是特殊?!笔捲品庖簧砜?,腰上別著一把名劍,他聳了聳肩道。
“本公子才沒有躲什么早朝,我是真的擔心康樂公主!”唯獨擔心李初鸞這件事,不能被人誤解!
不知怎的,宋錦禮對這一個事情是非常的固執(zhí)。
這是他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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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白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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