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送飯的侍女模樣倒有幾分清秀,不過穿的侍女服卻多少有些怪異,也許在旁人看來不覺有不妥,在方寒三人看來,兩人的偽裝水平實在爛得可以。
兩名侍女將飯菜端上桌子就準(zhǔn)備離開,方寒反而將兩人叫?。骸澳銈兊纫幌?!”
兩名侍女露出疑惑的看著方寒,不知道這位想要干什么。
方寒露出一個猥瑣的笑:“過來,陪本大爺坐坐?!?p> 兩個侍女中個子較高的那個很詫異,看了方寒身邊的兩人。
任蘭雖不是國色天香,也擁有一種極致的野性美。
而姬長月更是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哪能見,極品中的極品。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見了也會露出癡迷之色。
有這么兩個女人陪在身邊,房間里只有方寒一個男人,對方居然還要自己陪?
委實奇怪了一點。
那侍女想要說什么,來不及開口被方寒一把拉著手拖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笑瞇瞇的對著她說:“陪本大爺喝酒有你的好處,不然本大爺一句話可以讓你抄家滅族,可知道本大爺?shù)纳矸??本大爺就是大乾太子,未來的儲君?!?p> 兩個侍女露出害怕的表情,求助看向一旁的姬長月和任蘭。
任蘭只是在桌子上輕輕一拍,將另一個矮個子侍女拉到自己的懷里,拿起酒杯倒了一杯,然后就往對方的嘴邊送:“來,喝!”
那侍女隨即掙扎,說什么也不肯喝。
任蘭雙眼一瞪,冷冷的道:“怎么?不給面子?那就是瞧不起我?可知道瞧不起本人,就是瞧不起我們太子爺?!?p> 姬長月在一旁笑瞇瞇看著方寒和任蘭施為,完全不在意兩人的舉動。
兩個侍女見狀知道賣慘無用,只能奮力掙扎,小聲求饒,說什么也不敢喝酒更不敢碰那些飯菜。
方寒突然間伸手在高個子侍女的脖子上用力一扭,咔嚓一聲,輕易將對方的脖子給擰斷。
那侍女整個身子軟得像面條一樣倒在地上,死得徹底。
矮個子侍女終于明白完全暴露,跳起來就想出手,不過哪里來得及。
任蘭指間突兀的跳出一根鋼針,直接從對方的眼中刺進去,瞬間將對方的大腦攪成一團面糊。
方寒冷哼一聲:“沒想到,走了這么遠(yuǎn)在此處才遇到對方的安排,看來我們的敵人一開始就不是妖族和江湖人士,而是朝中內(nèi)奸。”
姬長月和任蘭臉色微變,很顯然明白方寒說的是什么意思。
看了一眼香味俱佳的飯菜,方寒撇了撇嘴:“可惜這些好東西,最討厭在飯菜里面下毒的了。酒下毒就行了嘛,飯菜也下毒。唉,好餓啊?!?p> 指望著在這里好好吃一頓,哪知道對方給下毒了。
任蘭手指放在唇邊吹響一個暗哨,當(dāng)下包間外響起乒乒乓乓的打斗聲。
方寒對任蘭使個眼色,讓其保護姬長月,自己則走出包間,正好看到斥候小隊和一群殺手打的正熱鬧。
取重棍沖上去,方寒三下兩下就將那群實力不怎么樣的殺手給全部干掉。
然而他并沒放松下來,反而讓斥候小隊的人全力戒備,他很清楚這些殺手恐非主力,這些歪瓜劣棗的殺手不過就是先鋒隊,過來先探路的而已。
果不其然,很快那個偽裝成驛丞的殺手頭目,慢悠悠的從驛站暗處走出來。
“你是怎么識破我們,知道不是驛站中人?”
方寒不屑一笑,看著殺手頭目:“你這種智商欠費之人,居然也想搞陰謀詭計?你看看自己像是有足夠智力玩陰謀的人嗎?這種高智商行為還是讓聰明人來玩比較好。”
“你這白癡在地上挖個坑當(dāng)陷阱,已算你智商最高級的表現(xiàn),覺得你還是好好的賣賣苦力就行了,不要出來秀智商這高級玩意。”
殺手頭目臉色微變,冷哼一聲:“方寒,不要以為識破了本人的算計,今日就可以逃脫升天。我安排兩百多人駐扎在附近待命,只要一聲令下,就會把你剁成肉醬?!?p> 那又如何,方寒不屑的聳聳肩:“兩百多頭豬加一起,也不可能是猛虎的對手,更何況我可不是一般的老虎,而你們連豬都不如,結(jié)果不言而喻。”
殺手頭目不再廢話,大聲叫道:“還愣著干什么?動手,殺了他?!?p> 一群殺手立刻沖了上來,動作極為迅速,行云流水。
可惜,這些殺手最強也就是煉體境巔峰而已,實在不怎么夠看,在方寒面前根本就沒有跳的資格。
方寒不著急出手,退到斥候小隊成員背后笑瞇瞇看著,這些殺手和斥候小隊的成員廝殺在一起。
偶爾看到斥候小隊的成員遇到危險,他就抓起身邊的桌椅板凳,向那些殺手?jǐn)S去,以此解圍。
以他那恐怖的力量,別說桌椅板凳,就是砸面團也能砸死個人,想要起牽制作用更不在話下。
殺手頭目顯然也不可能用煉體境來對付方寒,哪怕不知道對方具體實力已提升到蛻凡境,也應(yīng)該知道大乾太子的出名之戰(zhàn),那時就是開元境高手。
所以眼前煉體境的殺手,不過來消耗方寒體力和真元,僅是戰(zhàn)略用處。
姬長月在任蘭保護下來到包間外,走到方寒身邊:“太子哥哥,雖然你不怕消耗,隊中斥候卻不可能一直消耗下去?!?p> “我們得想個辦法,讓殺手頭目盡快地使用出底牌,否則的話對我們將會不利?!?p> 方寒點點頭道,他之所以沒直接出手,也就是為了當(dāng)后備兵,以防不測。
“長月妹妹說的對,不過現(xiàn)在并沒太好的辦法,你可有什么奇招?不妨說出來參考下。”
姬長月微微一笑:“不如讓長月為大家演奏一曲如何?”
她微笑著解開一直背在身上的長布包。
方寒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層布里包的居然是一方古琴。
古琴入手,長月的氣勢隨之一變,剎時間,只聽金戈鐵馬鏗鏘有力的琴聲響起,蕭蕭肅殺之氣繞梁不休。
斥候小隊的成員們頓時精神一陣,而殺手們一個個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