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禾是笑了又笑,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就是這么有緣,這么狗血。
秦遇心里不知道有多鄙視岳青禾的自作聰明呢!
“我女扮男裝與公主婚配,那可是欺君之罪,你就不怕受牽連?”岳青禾整個人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沒了生氣,就連聲音都是有氣無力的。
秦遇又是一笑,他有什么可怕的?真是好笑!
“我為什么要怕?欺君的又不是我?!?p> 秦遇倒真是撇的干干凈凈,甚至到時候自己都可以裝作是受害者背后給她一刀。
這一局,她岳青禾是徹底輸了。
“那行吧,我們……就這樣吧,反正我與公主的事解決不了,我們就不可能成親,要不……你先娶了那柳心婉,畢竟都有了你們秦家的骨肉,我到時候做妾也沒關系……”
岳青禾已經(jīng)無心再垂死掙扎了,至少這會兒她斗不過秦遇,以后的事以后再想辦法,眼前她只管成全了柳心婉就行了,至于她與秦宇,不管有沒有柳心婉,這輩子她都不可能這么隨便就把自己的一輩子交代了。
而秦遇聽了岳青禾的話,立馬就開口反駁起來。
“我有關系!”秦遇這神情可是一本正經(jīng)地端起來了,“你好歹是堂堂長平侯府的嫡孫小姐,我若是在與你有婚約期間娶了其他女人,那我豈不是讓你抓了小辮子?這種蠢事我秦某不會做。”
“那你喜歡柳心婉嗎?”岳青禾暗暗咬著后槽牙,手里捏著的杯子都快捏碎了,秦遇就是一個十足的小人。
心里也不禁替柳心婉惋惜,要模樣有模樣,要氣質(zhì)那絕對的大家閨秀,當然了,忽略她那與這個時代不合時宜的沖動般的愛情。
其他,柳心婉真的挑不出毛病了,怎么就眼瞎被蒙了心智看上他了呢?
岳青禾此話問出,秦遇還真是渣男本色,爽快利落地回答道:“喜歡。”
“喜歡你還拋棄她消失得無影無蹤,她都差點兒帶著你的孩子上吊死了……”
岳青禾說著說著話可就動起怒來了,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男人?
也不一定所有的責任都歸于這個男人身上,大概是這個男尊女卑的封建社會才鑄就了柳心婉的悲哀。
且聽聽這個混蛋怎么說吧!
這個時候的秦遇臉上倒是有了一絲無奈的惋惜之色,即便他想掩飾的再灑脫,還是能瞧出來的。
“這……大概就是命吧!上天既然給了你我的緣分,那我只能斬斷其他的情絲了……”
秦遇說完,將旁邊的酒壺拿了起來,給自己斟了一杯,一飲而盡。
在他與柳心婉的這件事上,也不全然都是他的錯,之前,柳心婉也給他透露過,他爹怕是不能接受他是商人的身份。
所以,這也就推動了秦遇狠心拋棄柳心婉的狠心。
可對于秦遇口中的緣分,岳青禾實在是覺得惡心。
“你我的緣分你就當是孽緣吧!也肯定是孽緣。”岳青禾也學著秦遇,給自己也斟了一杯酒,同樣的一飲而盡,“你去向柳家提親吧,我答應了柳心婉,就算是為了你的骨血,堂堂正正地將柳心婉娶回家吧,我保證我祖父與我父親都不會追究這件事……”
柳心婉漸漸語重心長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