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一進門,就聽見那猥瑣男子的問話之后,他們的臉色是一變再變,其他的兩個人話都不敢說,只有中間他們領(lǐng)頭的那人,也就是這猥瑣男子的表弟,才敢向他開口說道。
“表哥,這個……這個我們失手了。”
那躺在沙發(fā)上的猥瑣男子聽見自己這表弟說的話,首先就認為自己聽錯了,連忙再抬起些頭對著他問道。
“啥?我沒聽清楚,你再給我說一遍?”
那領(lǐng)頭的人看著那猥瑣男子這般態(tài)度,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一些,但也能硬著頭皮和那名猥瑣男子說道。
“我們失手了……”
那猥瑣男子聽見自己這表弟說得第二遍,頭抬得是更高了一些,但表情還是那一臉不敢置信,一個人喃喃自語道。
“你們失手了?”
這猥瑣男子說完這句,直接就一手拍在他旁邊的茶幾上,人也跟著直接從沙發(fā)立起了腰來,然后對著那三人吼道。
“你們是三頭豬嗎?。渴侨^豬也能把一個小女娃拱回來吧!”
這人喊完這句,他就直接斜著身子準備去撈茶幾桌上的煙灰缸,想要用這東西給自己這沒用的表弟長點記性。
只可惜最終他因為上半身子探出去太遠,一下子拉到舊傷之處,瞬間讓他新痛舊痛復(fù)加,痛得他身體直接一僵,人也跟著從這沙發(fā)與茶幾桌之間的縫隙里跌了下去。
在門口的那三人看見這一幕也紛紛圍了上來,趕忙將這猥瑣男子重新扶回沙發(fā)。
這猥瑣男子被扶回沙發(fā)之后,嘴也是張成了一個“哦”型,兩眼前突,這臉上的表情是要有多浮夸就有多浮夸。
這三人見些也是對他不停進行的關(guān)切問候,而他也是在緩了好幾分鐘之后,這才慢慢的將自己這表情緩和下去,又在這沙發(fā)上輕輕的調(diào)整成自己舒服的姿勢之后,這才柔聲向這三人再次問道。
“你……你們?nèi)齻€是怎么搞得,可不是能輕意放過她??!”
那領(lǐng)頭的人聽見自己這表哥的話,他頓時就想起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原本他們?nèi)税l(fā)現(xiàn)這少女,從她嘴里得知她是個探索者之后,他們也是十分樂意帶著這名樣貌可愛的少女來幫忙的,可是沒想到他們把這少女帶回到這里時,這少女就被他表哥給盯上了。
他原本還想用這少女探索者的身份,來勸著自己這表哥不要動歪心思,可沒想到自己這表哥聽完之后更興奮了,還和自己說這是探索者更好,動了之后還不會有人來找麻煩,會給他搞一些真槍配給他們。
這結(jié)果自然是倔不過這在以前讀書時經(jīng)常罩著自己的表哥,將這少女送進了他這表哥的房間,他們幾個也因此很識趣的到了樓下抽煙。
可是他們沒想到,他們這煙才剛點著,就聽見二樓上傳來自己這表哥的慘叫聲,再接下來就見著那少女瘋了似得從樓上逃了下來,其他兩人不明情況沒有動作,他下意識的去攔那少女,還被那少女給咬了一口,然后沖出了他們這棟房子,最后才是見著他自己這表哥一手扶梯從樓上下來,讓他們?nèi)グ涯巧倥セ貋怼?p> 可現(xiàn)在別說他們能不能打贏那個突然冒出來的那家伙,就算能打贏他們也是不想再去找那少女的麻煩了,畢竟人家都已經(jīng)不計前嫌的將他們治好了傷勢,他們又怎么還有臉面再去找人家的麻煩呢?
那三人中的瘦猴看著自個老大面露難色,他當然也知道是什么原因,與是他先是替那領(lǐng)頭的人開口。
“建哥,也不是我們不給力啊,本來我們都要抓住那女的了,可是不知道從哪冒出了一個人,那家伙給我們一人一下就把我們撂倒了,我得到他的信息里都是一片問號,甚至連他的名字和等級都看不到,我們實在不是他的對手啊?!?p> 那猥瑣男子聽了之后先是一愣,在沙發(fā)上想了好一會之后,這才重新開口大罵。
“我cnm,你這小崽子毛都沒齊就想來騙你爺爺我,先不說你們被撂倒怎么還毫發(fā)無傷的回來了,就你說的那什么全是問號的人存不存在我都不信,要連名字和等級都隱藏最起碼都要超你七級,也就是說這人最少是十級,
這瘦猴被他這一頓臭罵之后,為了防止他接著發(fā)飚立刻就低下了頭,不敢在出一聲,而那領(lǐng)頭的人看著自己兄弟被這一頓臭罵,也立刻為那瘦猴辯解道。
“表哥,你先聽我說,這真不是我兄弟騙你,那人是真有十級以上,他們兩個看不到等級名字,我這邊勉強能看到,那人真的有十二級,至于我們能這樣好好的回來,全是因為那女的最后用技能我們治好的,我們才能這么回來的?!?p> 那猥瑣男子初聽見說對方十二級就被氣得夠嗆,最后聽見他還說是那女的把他們治好,他是直接被氣得怒極反笑。
“呵哈哈……你!我說勇子你啊,你想護你那兄弟你也用不著這么騙你哥我吧,你看我是三歲小孩還是怎么地,我看上去有這么顯年輕嗎?”
那領(lǐng)頭的人聞言先是一愣,然后回想了一下又是一臉苦色,然后無奈和他這哥哥說道。
“表哥啊,這真不是我騙你啊,這事沒經(jīng)歷前我也是不信的,可這TMD偏偏就是事實啊?!?p> 這猥瑣男子聽著他表弟這么一說,他的臉色突然一正,然后直接說道。
“好,你既然說是事實,那我就信了你的,不過這整個廣云,我知道有十二級的就三個,一個廣云東部警局仇劍,人家世界未變就已經(jīng)靠一把黑劍在槍林彈雨中緝黑無數(shù),一個打手厲云,還有一個廣云南部警局的呂燕,唯一一個我沒有也不敢有想法的娘們,你好好給我說說你見的是哪一位?讓我好去膜拜膜拜。”
那領(lǐng)頭之人聽完自己表哥這一番話,臉色里變得極其難看,但最終再自己兩個兄弟期許的目光中,也只能慢慢的吐出七個字。
“他的名字叫姜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