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鏡看著這少女已經(jīng)上了樓去,也連忙給了那黃毛一個眼色,讓他跟著自己去往一個公寓間內(nèi)。
那黃毛見著這眼鏡的眼色,也是看了一眼這樓梯的上方,然后跟上了那眼鏡的步伐。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了最邊緣的房間,那黃毛見著那眼鏡這時也終于停下了腳步,這才細聲向著他問道。
“怎么了眼鏡?你是發(fā)現(xiàn)了哪里不對勁嗎?”
那眼鏡聽見那黃毛的話,也是先謹慎看了周圍一眼,然后才壓低了聲音和那黃毛說道。
“你還記得那女剛才說了什么吧?”
那黃毛聽了后稍微想了想,然后就回道。
“你是說他們兩個殺了一個領(lǐng)袖級狼人的事嗎?這不大可能吧,前幾天報道里面不還寫著說那么一頭領(lǐng)袖級的狼人殺,死了十多個警察才搞定的嗎?我倒是覺得這應(yīng)該是她想給我們個下馬威,故意說來嚇唬人的?!?p> 那眼鏡聽了黃毛的話也是嘆了一聲。
“我倒也希望她是嚇唬人的,可你別忘了,我們這不久之前聽到的那一陣動靜,那可真的只有那些領(lǐng)袖級的狼人才能鬧的出來的,再加上那些動靜里也沒聽到什么槍聲,那就基本上排除了是警方動手的可能,再加上現(xiàn)在這附近就只發(fā)現(xiàn)了他們,那就極有可能是他們干的了?!?p> 那黃毛聽了眼鏡的解釋之后,心里仍然心有不甘。
“那就算不是警方干的,但也沒規(guī)定這就是他們做的啊,我們只是正好在這撞見了他們而己,真正與那狼人大打出手的人是誰還不能確定吧。”
這黃毛說完這話之后,又接著補充道。
“我倒是覺得那女的和我們一樣,是專門劫那些在外逃難的人的行李的,剛才就不停的向我們要背包,我估計傻一點的人把包給過去了,那就八成是要不回來的了,只是我們沒上當(dāng),然后就只能用那些話來嚇唬我倆了?!?p> 那眼鏡聽了這黃毛的話,當(dāng)即是一陣搖頭,然后又開口向著那黃毛說道。
“我一開始倒也是和你一樣想的,只不過那女的說,他們是在樓頂上休息的,再加上他們把這樓梯口堵成這樣子,明顯就是不打算再用那樓梯口做出入口了啊?!?p> 那黃毛聽著不以為然。
“就算是這樣又怎么了?和他們是不是真能干翻那領(lǐng)袖紈狼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p> 那眼鏡聽著那黃毛的話,仿佛是早已經(jīng)猜到他會這么說一般,在對方話音剛落就對其解釋道。
“這些東西雖然和這沒有多大關(guān)系,卻是能間接的說明一些他們的情況,首先他們休息選在了樓頂之上,樓頂上又不能遮風(fēng)擋雨,再加上這樓梯被他們堵成了明顯不想用第二次的樣子,說明他們只是暫時在這歇腳的,直接排除了他們是蝸居在這里的難民的可能性,再加上那女的說她哥在上面睡覺,這大白天的需要這么休息,明顯就是經(jīng)過大戰(zhàn)還需要養(yǎng)傷,但你也試過那女的的手段,如果是和一般狼人打,有可能被她治療之后還需要這么休息嗎?”
那黃毛聽著眼鏡的話,也是沉下心去想了一會,然后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寒光,對著那眼鏡問道。
“那就算是按你所說,對方的狀態(tài)也應(yīng)該是很差才對,這不正是我們動手的好機會,為什么要突然把我拉到這邊來?”
那眼鏡看著黃毛眼中閃過的貪婪,他不禁也是一笑。
“這是個機會我自然是知道,剛才一場大戰(zhàn),他們活下來了,那群奔赴而去狼人卻在集結(jié)后沒人組織,這就說明那場大戰(zhàn)的結(jié)果,像那種領(lǐng)袖級的怪物爆出的物品我當(dāng)然也饞,可這些東西不是我們沖上去就能拿得到的,對方有那女的治療,現(xiàn)在有什么傷那估計也不致命,這不好好規(guī)劃一下那我們這一路走來可能就要直接停在這里了?!?p> 那黃毛聽著這眼鏡的話,心頭的那股貪婪之火被澆下去了幾分,但他隨后又是將目光拋向了那眼鏡,然后直接開口向其問道。
“那……你有想法了?”
那眼鏡聽到黃毛這么一問,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之后,也是陰森的笑了一笑,然后對其說道。
“你去門口探探風(fēng),如果他們下來找我們,那你就假裝在門外等我上廁所,然后在門外喊我快一點,他們?nèi)缤瑳]有下來,那你安安靜靜的等著我就行?!?p> 那黃毛聞言是笑了一笑,然后就干脆利落照著那眼鏡的話走了出了。
而那眼鏡則是在這時,在這房間里找了一張桌子,稍微掃開了一下這桌上的東西之后,就將自己這背包放了上去,然后打開背包從里面取出了兩瓶完好的礦泉水,又從這背包的前面的小空間里取出了一個文具盒大小的小醫(yī)療盒。
又從這背包前面取出了一小瓶的白色粉末,這三樣?xùn)|西都備好,它才開始動起手來。
這首先就是將那小醫(yī)療盒子打開,里面放著一些鑷子、小醫(yī)用剪之類的工具,他先從中取出了一個小針管,對著那兩瓶礦泉水其中的一瓶的標簽貼紙部份直接扎去,然后從中抽出了一針管的水,將那瓶水倒放著以防水從那被扎出的小孔流出,然后又將那些水注到了那放著白色粉末的小瓶內(nèi),用著那小瓶晃蕩了好一會兒,最終看著那水又變成了無色之后,這才重新將其抽出,再一次將其注回那礦泉水瓶內(nèi)。
那眼鏡看著做到了這一步也無人來打擾,心里也是安定了一些下來,這最后他才是將那被注藥的那瓶礦泉水的標簽紙撕掉,還特意留了一點點沒撕掉的貼紙堵在那小孔之上,然后才是將另一瓶水的標簽紙換上,看著與普通礦泉水無異之后,這才重新把東西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