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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帝王冊(cè)

第二章 美人愁

鬼谷帝王冊(cè) 空蘊(yùn)見亭 2031 2019-01-04 20:22:04

  林殊李煜見瑾瑜拂袖掩面微笑,也不由得注意到自己的形象,話說林殊也是自來熟,就這短短的一刻鐘時(shí)間,便和周娟李煜打成了一片,三人時(shí)而吟詩(shī)作對(duì),時(shí)而撫琴奏笛,時(shí)而飲酒論古,好不文人風(fēng)雅。

  “兩位,今日來的開心,我等不妨就此結(jié)為兄妹如何?”李煜把玩這酒杯,倚在桌子旁。

  “好啊,先痛飲三百杯再說。”林殊倒有些微醉,兩腮尚有些紅,趴在桌子上,兩手一同握著酒杯。

  “道清兄弟,你這樣子倒是美的很,酒暈當(dāng)做腮紅,再來些胭脂水粉,便是那活脫脫的美人啊。”李煜見林殊醉酒的模樣,不禁心思一動(dòng),奈何自己也略微有些醉,口中便無了遮攔。

  “重光兄莫要說笑,道清可是純純的男人啊?!辫ひ姶?,亦用玉手遮面,微微一笑。

  “失禮,失禮,重光自罰三杯,還請(qǐng)道清兄弟莫要怪罪?!崩铎现獣宰约赫f錯(cuò)了話,端起酒杯面向林殊高舉,作揖狀后一飲而盡,接連三杯但臉上也泛起了紅暈。

  “重光兄,你這般飲了,我還喝什么啊,快,快給我留些。”林殊說罷便上前搶了李煜面前的酒壺,直接高舉往嘴里灌,然而良久時(shí)間,卻只被林殊的嘴貪食了一滴。

  “這般好酒,便這么沒了?!绷质獾皖^嘆息。

  “道清兄喜歡這酒?”

  “入口香醇,韻味長(zhǎng)久,萬分之好酒,教人怎不喜歡?!?p>  “喜歡便好,這酒只要道清兄想喝,我這就命仆人送上來幾壇,保管夠飲?!崩铎戏畔戮票?,立刻開門出去,在樓廊喚了幾聲。噓吁,便有三四仆人抬酒上來。仆人放下酒后,在李煜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離去之后,告了退。

  林殊見酒,連忙去揭開了酒壇上密封的布,霎那間,酒香便彌漫了整個(gè)房間。

  “果真好酒啊,此酒可有名字?”林殊邊用手勾引酒香入鼻邊問。

  “未有名字,我自家釀的,取了許多名字,皆不覺好,索性倒不取了,等有緣人來取吧?!崩铎蠐u了搖頭,隨后看著林殊說道。

  “美人愁。”林殊忽然吐出來著三個(gè)字。

  “什么?”李煜雖聽得真切,但不知林殊用意。

  “我說,這酒就叫‘美人愁’可好,美人愁,美人不飲自生愁,先前重光兄夸我美人,我倒覺得我也離不開這酒了,喝不著,我可就要發(fā)愁了?!闭f著,林殊便開始裝作一張苦臉,讓人感覺十分委屈的樣子。

  “哪有,哪有你這般無賴俏皮?!崩铎媳涣质獾哪尤堑眯纳鷳z愛,臉上才退單紅暈又上來了。

  “我倒覺得道清取得這名甚好。”瑾瑜忽然插了話。

  “就是,還多瑾瑜姐有眼光,我取得名,怎能不好。”說罷林殊一只腳已踩在了椅子上,一只手放在腳上支撐身體,一只手拍了下胸脯,然后在空中豎起了大拇指。

  “倒沒見過你這般厚顏無恥的,不過你倒是說得很對(duì),我也覺得這名是極好的,只是不知這酒的主人怎么想的。是吧,重光?!辫た淞肆质?,又將目光轉(zhuǎn)向李煜。

  此時(shí),四目聚焦在李煜身上,臉上的紅暈開始擴(kuò)散了出來,勢(shì)要占滿整個(gè)李煜的好面容一般。

  “好,好,我依你們還不行么,就叫‘美人愁’,可以了吧!”李煜為掩飾自己的羞澀,便故意地將聲音提大了些。

  “呦呦,重光兄惱羞成怒了,來,飲一杯美人愁,讓我們的重光美人不愁。”林殊見此,斟滿了一杯酒遞給李煜,并借此調(diào)戲他。

  “你!”李煜此時(shí)儼然已說不出話來。只能干等著林殊的“調(diào)戲”。

  “你二人別鬧了,不然辜負(fù)如此良辰美酒?!辫ちⅠR勸停了喝得微醉的二人。

  “瑾瑜,你道如何才不辜負(fù)?”李煜見瑾瑜解圍,頃刻間便換了形象,變得嚴(yán)謹(jǐn)了起來。

  “就是,瑾瑜姐你快說來聽聽?!绷质庖埠鋈徽?jīng)了,練了問道瑾瑜。

  “如是夜景,唯天上之明月,與窗外之幽竹而已,不如以‘月’為題,來一番飛花令如何?!辫ご蜷_窗戶,看了看窗外,隨后將衣袖輕輕抖了幾番,露出纖指,指著那天上的月。

  “輸?shù)牧P酒三杯,罰酒三杯?!绷质怆p手撐在桌子上,叫喊著。

  “你且莫這般急躁,罰便罰吧,我先來個(gè)頭,‘不見鄉(xiāng)書傳雁足,惟見新月吐蛾眉?!崩铎献载?fù)才情,自是不甘認(rèn)輸,率先道出一句。

  “今人不見古時(shí)月,今月曾經(jīng)照古人?!辫ひ簿o隨其后。

  此番輪到林殊,思前想后,倒也想不出什么,應(yīng)是那酒勁太大,林殊又飲得較多,反應(yīng)是遲緩了些。

  “喂,道清,該你了?!辫ひ娎铎蠠o動(dòng)于衷,便上前說了幾句。

  “重光兄為何不理我?”說罷就靠近李煜,朝著他的耳朵吐了幾口酒氣,然后才慢慢說道:“滄海月明珠有淚,藍(lán)田日暖玉生煙?!?p>  “日色欲盡花含煙,月明欲素愁不眠?!崩铎享樋诮由?,但奇怪的是李煜并未推開林殊,反而很是享受一般,但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又說了句:“你這廝倒是醉的輕巧,難為醒著的了。”

  “重光兄如此愛太白之詩(shī),那小女子也應(yīng)和一下,唯愿當(dāng)歌對(duì)酒時(shí),月光長(zhǎng)照金樽里?!辫ひ姶藸畹挂膊挥X得什么不好,反而掩面微微一笑。

  “瑾瑜姐真是美啊,不過倒還是少了幾分重光兄的韻味。我對(duì)‘片云天共遠(yuǎn),永夜月同孤?!绷质庖策咃嬀?,邊想詩(shī),詞句自從口中來,倒也不負(fù)了這“美人愁”。

  “瞎說什么,我繼續(xù)了……”林殊拿自己與女人比,又有何可比,論美自是瑾瑜要高出許多,但心中仍有些高興,卻不知為何高興。

  一來二去,美人愁已被三人分食盡力,其中瑾瑜喝得最少,而李煜和林殊對(duì)飛花令,又開始胡亂的說些什么話,又喝酒又說笑,倒也是盡興了。但醉得也是一塌糊涂。瑾瑜將兩人挪上床后,自行離去了,并告訴小二定要仔細(xì)照料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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