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父子回到鳳儀宮時,林芣苢已經(jīng)準備好了晚膳,配著恭綰蘊坐在桌子邊等著他們父子倆了。
夏侯鈺進了殿內(nèi)就看見了,盯著桌子上的飯菜垂涎三尺的小人兒,簡直是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是虐待她了嗎?
恭綰蘊抬頭不經(jīng)意間瞥見了門口的夏侯鈺,飛奔了過去。
夏侯鈺彎腰抱起自己腳邊的小人兒,寵溺地道“小丫頭,棲梧宮少你吃的了嗎?”
“沒有啊!”
“我餓了嘛!”
恭綰蘊被她這么一說,羞澀的抱住了夏侯鈺的脖子,不在看他。
夏侯景軒就想抽死自己的兒子,小時候與自己搶林芣苢,大了,又來搶香香軟軟的小丫頭。
只要有兒子在,小丫頭的眼里就只有兒子只會圍著他轉(zhuǎn),他好像抽死他,怎么辦??!
林芣苢下午已經(jīng)獨占小丫頭一下午了,現(xiàn)在抱不到,她也不傷心。
看著憋屈的夏侯景軒,她就想笑。
夏侯鈺直接無視了夏侯景軒,帶著恭綰蘊入座了,林芣苢憋笑著拽著她入座。
桌上一家三口爭相給恭綰蘊夾菜,夏侯鈺比宮人還要細心,熟練的伺候共萬余用膳,這可驚到林芣苢了。
要知道自家兒子可是有嚴重的潔癖的,更不要說與別人共用一雙筷子了,現(xiàn)在他與綰兒共用一雙筷子,他好像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那小丫頭更是對他的投食來者不拒。
他們的感情已經(jīng)好到這種地步了,她既是失落,有事感動。
她與夏侯景軒已經(jīng)決定等到夏侯鈺十五歲就傳位給他,他們要攜手踏遍玄靖國的山河,現(xiàn)在看到在他們離開之后恭綰蘊能夠陪伴在他身邊,她就放心了,她深刻的知道那個位子上的孤獨。
夏侯景軒察覺到自己媳婦的失常,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他早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默默地伸手握住了自己妻子的手,無聲的安慰她。
這頓晚膳所有人都用的很愉悅。
晚膳后,恭綰蘊小人兒的一句話打破了所有的愉悅。
“彎腰去國子監(jiān)上學!”
恭綰蘊小大人樣嚴肅地宣布道。
“綰兒,你說什么?”
林芣苢很吃驚,她從來沒有想過讓小丫頭去國子監(jiān)上學,在它看來,她不過是說說玩玩算了,沒有想到她會這么嚴肅,完全沒有半分玩笑。
夏侯景軒雖然寵愛小丫頭,不想這么小就讓她上學,可她提出來了,他也就欣然接受了。
反觀夏侯鈺就更淡定了,與他來說,無論小丫頭做什么,他都支持,也就沒有什么大驚小怪的了。
“鈺兒,你怎么看?”
不用問夏侯景軒,她從夏侯景軒眼中看到了支持,關(guān)鍵就在于自家兒子了,她家兒子太深沉了,她才不到??!
被自家的母后大人點名,夏侯鈺云淡風輕地道“那就去吧!”
多余的字多不愿再說一個了,整個鳳儀宮頓時冷場了,林芣苢并不想把那么小的恭綰蘊送到國子監(jiān)去,可自己的丈夫和兒子都贊同,她竟找不到理由反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