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也是被趙子龍的一波操作秀到了,“臥槽,這貨才是真的人才??!自己給自己辯護(hù)還說的條條是道,有理有據(jù)的,最重要的是還學(xué)精了,會暗夸自己一波,怕是跟我學(xué)的...”
李恪對內(nèi)容引起極度舒適,便應(yīng):“行了,本王不罰你就是了,走,去訓(xùn)練場那邊布置任務(wù)了?!?p> 趙子龍大喜:“謝殿下大恩?!?p> 李恪來到訓(xùn)練場上,錦衣衛(wèi)們早已集合好了,只待李恪的命令。李恪見此,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剛剛趕到他身旁的問天說道:“問監(jiān)軍,準(zhǔn)備好了嗎?”
問天答道:“回殿下,一切就緒,只待您一聲令下,錦衣衛(wèi)立馬開始行動?!?p> 李恪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那么問監(jiān)軍,請按計劃繼續(xù)進(jìn)行吧!”
“是,殿下?!?p> 問天走上高臺,有條不紊的對著錦衣使們叫道:“徐和歌,鄭剛潔,蘇東。你們?nèi)艘唤M,去監(jiān)視牧良。”
“是?!比藨?yīng)聲后一躍而起,施展輕功離開了訓(xùn)練場地向著宮外而去。
“田啟亮、魯本尾、凌兆....”
問天有條不紊的分配好了其余已訓(xùn)練完畢的錦衣使們,隨后轉(zhuǎn)身面對李恪抱拳道:“殿下,所有通過考核的錦衣使已經(jīng)分配完畢?!?p> “嗯?!崩钽↑c(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問天,余下的你自己處理?!?p> “是!”
李恪轉(zhuǎn)身對站在身旁的趙子龍說道:“趙子龍,你隨我去觀荊王之子的行刑禮!”
“是”
......
李恪來到行刑場,看著眼前的人山人海,不禁感嘆道:“這人還真多。”
趙子龍此時已打探完消息,回稟說道:“殿……少爺,這些都是聽說荊王之子今日問斬而蜂擁而至的人。”
李恪左右看了看周圍的圍觀群眾,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來我這人殺對了。”
為什么李恪會出此言?因?yàn)樗吹降拿癖姡緵]有任何一人在替荊王之子叫冤,大部分人都是一副興高采烈,十分高興的神采。讓人難以相信他們是來看一個人行刑的,反而更像是來聚會,趕集一般。
李恪隨手拉住一個中年男子的袍口,滿臉的天真問道:“大哥,我問你一下,這么多人聚集在這,是為了什么?。俊蹦凶右荒樃吲d的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李恪說道:“小伙子,一看你就是沒來過長安城?!崩钽狭藫项^,憨厚的說道:“我今天才到長安,不說這個了,大哥,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子說道:“今天,是荊王之子問斬的時候?!崩钽⊙b作疑惑的樣子問道:“荊王之子?他怎么了?”男子感慨的說道:“荊王之子啊,他可是個無惡不作的人。平時沒少干壞事,去到別人的酒店里不給錢,小二找他要還叫人打。平日里看見個長得漂亮的,直接就叫人把人帶走了。平日里無惡不作,沒有人敢惹他?!?p> 李恪一驚,心想:“臥槽,這家伙居然那么造孽的嗎?”隨后繼續(xù)問道:“那么他怎么上邢臺的呢?”男子笑著說道:“說來還是老天有眼,他平日里霸道慣了,一次去酒店吃飯,賴賬。店小二要錢的時候叫人上去打人家,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李裝出一副十分好奇的樣子說道:“怎么著?”
男子說道:“人家店小二會功夫!把他的侍衛(wèi)當(dāng)場打趴下了!”李恪繼續(xù)問道:“可是這樣的話,根本不能讓他上刑場啊?!蹦凶诱f道:“你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后來,他又叫了些人上前去打的時候,一位少年突然竄出來攔著他,你猜這少年是誰?”
不等李恪回答,男子便接著說了了下去
“是皇子!”
“結(jié)果,他沒認(rèn)出人家皇子來,還直接叫手下的打了皇子一頓,然后這皇子就告到了皇上那,所以他很自然是被送上刑場了。這皇子也是位善人,據(jù)說他是為了護(hù)著店小二才被打的,自己擋住了荊王之子就讓店小二先走。你不信自己去問問聽說過這事的人,個個都會這么說的。”
李恪聽完后,連忙說道:“多謝大哥?!?p> 男子擺了擺手說道:“嗨!這有什么好謝的?只不過跟你講講事情而已,正好我這閑著慌呢?!比缓竽凶雍盟聘锌溃骸鞍Γ浅⒌墓賳T都能像那位皇子一樣就好了,大唐將會變的怎樣繁榮?。 ?p> 李恪再次感謝后便離開了,隨便找了處陰涼地坐下。
趙子龍去買了些水果,遞給李恪后,趙子龍悄聲問道:“殿下,你剛才為什么要去問事情的經(jīng)過啊?這不都是你親身經(jīng)歷的嗎?”
李恪嚴(yán)肅的說道:“這是為了看看在人們心里對荊王之子這件事是個怎么樣的態(tài)度,若是對他有所好感”
趙子龍一聽,馬屁拍道:“殿下居然如此關(guān)心天下子民,實(shí)乃大唐之福、百姓之幸??!”
李恪擺了擺手,說道:“沒什么,畢竟百姓就是國家的基礎(chǔ),關(guān)心人民也是應(yīng)該的?!?p> 他看向天空,晴朗而又湛藍(lán)的天空,片片白云在天空上飄著,陽光也不算太強(qiáng),暖洋洋的照在身上,相當(dāng)?shù)氖娣?p> 李恪不禁心生感慨:“這大唐的太陽曬的比前世的舒服多了??!”
正當(dāng)李恪感慨的時候,趙子龍卻是拉了拉李恪,指向行刑臺說道:“殿下你看,時辰要到了?!?p> 李恪拋棄那些雜念,起身說道:“走,我們?nèi)タ纯?!?p> ......
此刻,死獄中,此時走進(jìn)來一道身影,他走到最深處,對著牢房中的荊王之子無不嘲諷的說道:“呵,荊王之子,馬上就是你的死期了?!?p> 荊王之子戴著枷鎖,衣襟見肘,雙目無神,口中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父親一定會來救我的……”
那身影便是獄卒,他聽到荊王之子的言語后,滿臉嘲諷道:“你父親?他都自身難保了,還救你?”
荊王之子像是受到某種刺激一般,抓住門欄大喊道:“都是李恪!都是李恪!讓他來見我……”
獄卒聽著煩了,上去就是抽了一巴掌,罵道:“媽的,蜀王殿下的姓名豈是你能喊的?”
在行刑場等待的李恪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喃喃自語道:“誰閑著沒事念我名字呢?”
站在李恪身旁的趙子龍則是立馬關(guān)切問道:“殿下,您是不是感冒了?”
李恪沒好氣的說道:“滾蛋,這太陽還曬著呢,本王還感冒怕不是正常人了?!?p> “難不成是有人在背后說我壞話?...”李恪陷入了深思。
就在這時,李恪和趙子龍在一個距離行刑臺十分接近的地方,原因無他,就是為了能夠更加直接的監(jiān)督這場行刑,又能讓李恪安全有一定的保障。
“來了來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這么一聲,接著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同一處,那里便是一輛囚車,一輛押送犯人的囚車!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