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宸握住楚朝歌的手,輕輕的對(duì)著她說。
“歌兒,你要習(xí)慣,不習(xí)慣的話,我就每一天都來陪你睡,我來幫你暖床,我是不是可好了,那就這樣說好了。”
他將朝歌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處,感受著他的心跳。
朝歌簡直是被皇甫宸驚到了,這是什么智障兒童,誰要!快點(diǎn)把他提走!
“宸宸,為什么我之前沒有感覺到你的臉皮那么厚呢?”
“歌兒,你這樣說為夫,你忍心嗎?為夫可是會(huì)傷心的。”
“好,停。是我的錯(cuò),睡覺,宸宸,不然我就把你丟出去?!?p> “娘子好兇呀~”
“宸宸!”
“好的,遵命,娘子。我們好好睡覺?!?p> 在皇甫宸看來,他一定要早一些把朝歌娶回家,畢竟朝歌那么奪人眼球,所以他將所有事情推后,目前最重要也是最首要的事情就是把朝歌娶回家。
“歌兒,得你,是我幸。”
皇甫宸感受到朝歌輕細(xì)而平緩的呼吸,知曉她睡著了,然后靠著她的耳邊說了此話,他一定會(huì)給這個(gè)此生最愛也會(huì)是唯一愛的女子一個(gè)盛大的婚禮。
星辰漸漸沉落,日色漸明。
楚朝歌醒來,習(xí)慣性的閉著眼睛伸了伸懶腰,突然她的手像是摸到了什么,暖乎乎的而且還有彈性,于是乎,某女就閉著眼睛捏了捏,以為是自己很多年前養(yǎng)的一只荷蘭豬。
然后某男就把自己的豬蹄子拿起來覆在朝歌的手上,楚朝歌一下子驚醒,睜開了眼睛。就看到皇甫宸笑意深深的看著自己,而自己的手在他的胸膛處。
“歌兒可是想我了?”
楚朝歌將手收回來,臉還是不自覺的紅了紅。她瞋了皇甫宸一眼,帶有無限的嬌羞。
“行啦,起床了,今天不是要去看他們歷練嗎?過會(huì)兒歆渠該來找我了?!?p> “就聽歌兒的,歌兒說什么就是什么?!?p> 皇甫宸說完就起身穿衣了,都不需要有人伺候,這倒是讓朝歌有些意外,像他這樣地位尊貴的人理應(yīng)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
就朝歌自己都習(xí)慣了有人替自己穿衣了,當(dāng)然這也是因?yàn)槌栌羞x擇恐懼癥,根本不知道自己每一天該穿什么,所以就由自己的婢女決定了,到后來也就成了習(xí)慣。
皇甫宸穿好衣服之后,看到朝歌依舊是一身褻衣,便走過來替她穿衣,倒是將朝歌寵成了小公主一般。
依舊是一身紅衣華艷,只見皇甫宸手指靈活的在衣袂間翻飛,便將朝歌的衣裙穿好了。
“歌兒,以后就由為夫來替歌兒更衣吧?!?p> “這不是應(yīng)該妻子為夫君做的事情嗎?”
“歌兒啊,需要被寵著,這些事為夫來就好?!?p> 明明二人還未舉行婚禮,皇甫宸一口一個(gè)為夫倒是叫的很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宸宸~”
楚朝歌踮起腳就親了皇甫宸的側(cè)臉一下。
“宸宸,怪你太可愛,秀色可餐啊~”
“歌兒,你這話可不對(duì),要這樣說?!?p> 皇甫宸扣住朝歌的后腦勺,深深的吻了下去,自從二人決定在一起后,一直都膩膩歪歪的,怎么親都感覺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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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木女喬
呀,就快完結(jié)了,突然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