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復跟著憲州回到孫家陣營,卻沒想到被孫星海抓?。骸俺家詾榈钕滦南祻蛧瑓s沒想到殿下竟像孩童一般不成熟,怎能對仇敵之子手下留情?”憲州看著他:“我是在想復國之事,可仇敵之子并不是仇敵,更何況他與我是磕頭兄弟,如果連兄弟義氣都不講,何談復國?!”憲州的話引起一片嘩然,不停有人稱贊憲州。
孫星海遣散了眾人,抽出佩劍放在憲州的脖子上:“我只需要能復國之人,不需要懦夫!復兒,從今日起,你便是前朝皇子,高憲州!”說著,孫星海揮舞著劍,憲州的眼神絲毫不閃躲,孫復抽出自己的劍攔住了父親:“爹!不可以!”“大膽逆子!”“爹!你怎么了?不是說要匡扶正室嗎?怎么現(xiàn)在還要殺害殿下?”孫復推開抓著憲州的士兵,孫星海瞪著他:“你懂什么?老子留著他就是為了用他的名聲,若是敗了,我們也不是頭狼,若是奪了天下,我們就是功臣!皇子高憲州無奈體弱,病死床榻,天下自然就是我們的!”
憲州不敢相信他居然有這般狼子野心:“什么?你在利用我?”孫復也不敢相信:“爹!你怎么了?你什么時候被利益熏了心?!”“是你被他迷了才是吧?你不站在為父這邊,還幫著他說話?!”孫星海氣的發(fā)抖,孫復皺著眉:“孩兒信任的是以前重情重義的父親,如今你卻變成這樣,義氣是我們一直以來尊崇的,皇位,這不是我們想要的???!”孫星海握緊手中的劍:“無妨!反正高憲州已經露了面,待我殺了他,一切就都解決了!”孫復攔住父親,奪過士兵手中憲州的佩劍,二人逃離營帳,孫星海大怒,私下派人殺掉高憲州,若是孫復執(zhí)意反抗,照殺不誤,讓次子孫平率領大軍。
二人距離軍營越來越遠,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這里有一家簡陋的客棧,二人躲進去休息,掌柜的是個白發(fā)蒼蒼慈祥的老頭,他像老頑童一般,記賬就像是在鬼畫符,就連給二人房牌的時候還調皮了一番。
二人剛進屋子,杜博就走進客棧,他走向老頭:“師父?!崩项^笑嘻嘻的說:“呀!來啦?”杜博作揖到:“我是來取東西的?!薄爸乐纞”老頭東翻西找,叮了咣當?shù)模缓竽贸鲆粋€小盒:“呶!”杜博打開盒子,里面放著兩個看起來一模一樣的藥丸,老頭笑道:“嘿嘿嘿!我可是按照皇帝老兒所說,給他制了不老不死的神藥,不過,這兩個是我新調制的,難免和我之前做的的有些差異,嘿嘿!”杜博搖搖頭:“師父啊,你都這把年紀了,怎么還是孩童心智?只是希望這藥別出了差錯,不然,我們都沒有好下場。”老頭捂著嘴偷笑:“哎呀哎呀,有什么的?死不了人就是的,長生不老也是的,那還怕什么?都是人嘛!幫我的忙,日后會還噠!”杜博無奈搖搖頭,收起盒子轉身離去。
客房內,憲州二人剛剛擊敗沿途追上來的孫家人,他想讓孫復回去:“你還是回孫家吧!”“為什么?我都那么替你講話了,難道你現(xiàn)在還要趕我不成?”孫復搖頭拒絕,憲州連忙解釋:“不是,我是不想讓你因為我和你父親產生矛盾?!薄案赣H性情大變,貪圖皇權,連我都想殺,回去也不會有所改變,我跟著你走!”孫復說起來有些生氣,他大概也猜到了父親并不會在意自己,畢竟家里還有弟弟孫平,憲州想想也是,剛才那些人面對孫復都沒有手下留情,看來這孫星海定是不顧了父子情誼。
一陣敲門聲響起,兩人相視一看有所防范,門外傳來老頭的聲音:“是我呀!掌柜的?!睉椫葑哌^去開了門,老頭笑嘻嘻的走進來:“相見即是緣,老夫有事要遠游,不想有所牽掛,這客棧的地契就留給你們啦!還有這個(拿出兩個小盒),可以救命回魂的~一般人見不到我我都不給,兩位公子與我有緣,便送于你們,那老夫告辭啦!”憲州二人并不想收下如此大禮,又是地契又是神藥的,可二人還沒等說什么,老頭就像煙一樣消失了,留下二人面面相覷。
皇家軍隊與孫家兩敗俱傷,趙莫求抓到了士兵卻得知憲州的失蹤,他急忙回稟鄒毅,鄒毅便讓他留守軍營,自己帶著暗衛(wèi)去找憲州,憲州和孫復所在的位置已經被發(fā)現(xiàn),只好拿著老頭留下的地契和藥離開。
一番周轉,暗衛(wèi)發(fā)現(xiàn)了憲州所在,他們雖然表面服從與鄒毅的命令,但其實還肩負著皇帝的命令:“殺掉高憲州。”他們沒有回稟鄒毅,只身前往憲州和孫復的位置,暗衛(wèi)的身手了得,讓二人吃了不少虧,雖然受了傷,但憲州多次助孫復避開要害,還好并無大礙,二人應付不來,鄒毅還是發(fā)現(xiàn)了暗衛(wèi)的秘密行動,他扔出劍擊殺了要傷害憲州的暗衛(wèi),憲州看見他:“大哥?”分神之時被暗衛(wèi)鉆了空子,躲閃不及,孫復挺身而出,被劍穿膛,憲州扶著他癱倒在地,鄒毅大喊住手,可那些暗衛(wèi)不聽,鄒毅跑過去拔出扔過來的劍,對暗衛(wèi)下了殺手,憲州不停的呼喊:“孫復!孫復!孫復!”眼見他就要失去了意識,憲州突然想到那神秘老頭給的神藥,急忙拿出一個盒子硬是把藥塞進了孫復的嘴里,摸摸他的脈搏,尚留一氣,憲州可算放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