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位前幾日剛回宮的公主。”安純捧著茶具在一邊候著,細(xì)致的回答者蕭景瑜的疑問。
“罷了,也不能白吃?!?p> 蕭景瑜淡淡的說了一句,一如既往的冷淡,自己也沒有相同那晚為什么會笑的那么放肆。
“給她送一包金駿眉,當(dāng)做是回禮吧?!?p> 將茶杯往旁邊一放,蕭景瑜又繼續(xù)看起了奏折,今年事情貌似有點(diǎn)多,各州府的官員什么事情都往金陵送,難道這些人就沒有腦子嗎?
“是。”
安純見自家主子又被淹沒在如海一般的奏折里,心中暗自嘆息了一聲,旋即心情又好了許多,其他的皇子想看都沒得看呢,這難道還不能體現(xiàn)陛下對太子的重視嗎?
“掌燈吧?!?p> 安純小聲吩咐了一聲身邊的小太監(jiān),自己就出了書房,既然殿下吩咐了,那這件事情就一定要去辦的;一包金駿眉而已,小意思,關(guān)心姊妹這樣名聲可比金駿眉貴重多了。
·····
“金駿眉?”
蕭晗清還在蕭晗幀莫名其妙的忙碌中找不到思路,這會子?xùn)|宮就給自己送來了一包金駿眉,還真是有意思。
自己這邊窮,吃喝用度都依賴著蕭晗幀,既然有人愿意送東西那就收著唄,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己錢,不要白不要。
兩個二貨丫頭被自己打發(fā)了,倒也沒敢直接將人攆走,具體的由頭還沒找到,就算看人不爽也要有機(jī)會才能下手,處置兩個小宮女很隨意的,可是被人拿捏住錯處那就不得了。
這幾日蕭晗清也算是學(xué)會了一些打扮自己要領(lǐng),這發(fā)型說起來有些難度,真要弄起來還是可以慢慢來的。
對著銅鏡梳妝,蕭晗清還是有些不舒服,顏色失真的有些多了,真不知道玻璃這玩意在這個世界什么時候會被發(fā)明出來。
“但愿今日不會有人擾人清夢···”
今日蕭晗清同樣是自己一個人用完的晚膳,蕭晗幀這幾日老是消失,幾次偷看卻發(fā)現(xiàn)她整個人悶悶不樂的樣子,眼瞧著不是靠近的時候,蕭晗清也不好強(qiáng)行自己湊上去。
“哎!”
對著銅鏡嘆了一口,伸手將發(fā)髻放了下來,一席如潑墨般的青煙秀發(fā)垂下,進(jìn)宮快半個月了這些天頭上枯黃的頭發(fā)少了不少,蕭晗清梳了幾下頭發(fā),嘴角勾起,本來也沒奢望能怎樣,又何必強(qiáng)求呢。
夜深人靜,既然沒人打擾沒做個好夢這是多么快活的一件事情啊。
“聽說一號又做了花生糖···”
“是啊,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味道的···”
“我也想知道,要不能咱們問問···”
“一號,一號···”
蕭晗清誰的好好的就聽到一嫩一脆的聲音在叫自己,擾人清夢猶如殺人父母,現(xiàn)在這時候除了二號和三號,蕭晗清實(shí)在想不到會有誰稱呼自己為一號,還要把人拖走。
“干嘛?”
蕭晗清很生氣,即便把自己叫醒的是自己,但也不能放過。
“不知道我在睡覺啊,不知道宮里規(guī)矩那么多···”
一連串的抱怨,蕭晗清指著二號三號一點(diǎn)都不客氣,弄得兩人都是發(fā)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