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長壽的不多,人到七十古來稀,這臺醫(yī)院里有這么個活寶也是個稀奇事情,放眼望去這滿朝的文武包括自己誰能保證自己能夠活到這么大的歲數(shù)。
“是,是臣逾越了?!逼酵醮虻袅搜例X和血吞,但是說話的口氣緩和了不少,“今日陛下召見,是為了詢問當日犬子陳靜的情況···”
老太醫(yī)也是個精明,這么多年下來,也活成了人精,這前朝的事情瞬息萬變,有些事情就算知道也要當做不知道這才是最好的。
“陛下想問何事?”
老太醫(yī)沒有看平王,這真正的主人正高高在上的坐著呢,當然是要詢問主人的意見了。
“你只管回答平王的問題就是了,朕在一旁聽著做個見證?!?p> 輕描淡寫的將重要的事情劃過,反正這件事情總歸要查的,當朝問了這才是最好就不信這滿朝文武都是個混吃等死的混蛋。
“臣遵旨?!?p> 老太醫(yī)頓首叩禮完了,這才轉(zhuǎn)身看向平王,“王爺有何事詢問?”
平王怒意未消,張開便問,“當日口否是你為犬子診治?”
“是?!?p> “當日犬子是何種癥狀?”
“全身紅點,有風團,口吐白沫,瞳孔渙散···”
老太醫(yī)將自己當日見過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一點都沒有顧慮到朝堂上其他人的反應,那些一聽說風團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
只要是個正常人挺高風團兩個字都忍不住打哆嗦,要是的了這種病就算不死也是凄慘無比,那些麻風村就是這樣子形成的。
有些見過的大人頓時感覺自己后背發(fā)麻,恨不得立刻馬上下朝。
“那可是中毒癥狀?”平王指著太醫(yī)問道,“我兒那日生龍活虎的出門,回來卻是老夫帶人抬回來的,豈有此理。”
“不知,說是中毒也可以···”
對于平王的話不置可否,那世子的癥狀的確有幾分像是中毒的表象。
“中毒?”
頓時朝堂上那些大人們炸了鍋,下毒謀害世子這罪過可就大了,更何況世子可是在內(nèi)學毒發(fā),這要是有些下毒害人的,豈不是內(nèi)學之中的皇子皇女們也在劫難逃,這可是謀害皇嗣啊。
“這話要說清楚了,怎么就交作業(yè)可以了?難道偌大的太醫(yī)院沒人驗毒?”
“胡鬧?。俊?p> “我可聽說世子這次出事,內(nèi)監(jiān)司可是捉拿了一位公主呢···”
“公主,怎么可能?”
“是哪位公主?”
“還能有誰···就是上次宗廟入譜的那位···”
“原來是哪位啊···”
“嘶···”
“怪不得呢···”
“呵呵···”
一群大臣在朝堂上交頭接耳,互相議論皇女,要命的還是當著皇帝的面,就算是再有作為的皇帝也是臉上掛不住的。
本來高高在皇帝現(xiàn)在的臉色說不上烏黑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肅靜!”
梁帝身邊的總管太監(jiān)是個老把式,扯著尖銳的嗓子喊了一聲,頓時一片安靜。
作為太子,蕭景瑜被賦予權利可以商超聽證議政,恭敬站在百官前的一隅,朝臣之間的互相議論好像和他沒有關系,靜靜的在那里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