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首歌不是我的原創(chuàng),不過,你要是感興趣就按照我唱的那個調(diào)調(diào)譜歌曲子也可以!”只是這樣算不算是對于別人智力成果的剽竊呢,好像現(xiàn)在這個年代應(yīng)該不算吧。
“謝謝王妃娘娘!”
經(jīng)過今天晚上的這一盛事活動,這地府里面大大小小的冥官陰差自發(fā)的成立了一個用戶王妃的娘娘黨。
第二天中午吃完飯遛彎的時候綠孚跟她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白果差點兒沒絆倒,不得不感嘆怎么這粉絲行為是從古傳下來的嗎!?
“綠孚,你們難道也追星嗎?。俊卑坠X得很有必要把這一個疑問給解開來,畢竟現(xiàn)代的小女生們追星那可是瘋狂的不要不要的,不吃不喝也要追星,更有甚者為了追自己的偶像把自己的父母給逼死了。所以,她很有必要告訴大家理智看待自己偶像,不要盲目追星。
“娘娘是追星?。??”
“沒什么沒什么,太無聊了!”擺擺手,這天天都是過著一成不變的日子真是夠了,也沒個什么可以消遣時間的玩意兒。
“綠孚,你去給我找?guī)赘褡酉鞒尚∷姆绞终拼蟮拈L方形,記住,要五十四個!”
“好嘞!”只要是白果吩咐的這綠孚都會照著辦,也不問緣由,反正這一會兒就知道了。
等綠孚按照白果地要求做好了之后拿來讓他過目:“真是不錯,就是要這樣的!”
然后就開始拿著一塊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一小塊黑炭磨成手握著舒服的大小就開始了繪制,不一會就把這地府版的撲克牌給做好了。
十殿閻王之中的九殿途徑此地看到白果這又在捯飭新鮮玩意兒不禁駐足,白果正好看這里他們?nèi)齻€人然后就開始了簡單版的斗地主教學(xué)。
不一會兒就吸引了眾多的路過的人停留觀看,白果讓綠孚再多去準(zhǔn)備一些竹片再做幾副出來,這一副就留給九殿把玩了。
就在九殿研究怎么玩的時候這一殿就來了,看到這家伙在這里無所事事的玩樂就氣不打一出來,他們幾個忙得要死這家伙竟然在這里偷懶。
九殿沒有注意到黑臉的一殿,還熱情的招呼他一起:“一殿,來啊,最新的解悶兒東西!”
“哼,就你沒事!?”一殿閻王瞪著兩只豹眼,兇狠狠對他說道。
“哎呀,這些不過都些消磨時間的小玩意兒而已?!闭f完,拿出一摞子長方形的小木牌,開始擺起地攤,小木牌的樣式做工精致,片片薄如紙,反轉(zhuǎn)過來,上面刻畫了很多的人物畫像還有數(shù)字之類的東西。
“這是什么東西???”七殿閻王抬起他那扁鼻凹臉,湊上前去好好地研究了一下,但是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竹牌!”九殿閻王坐在地上將所有的木牌正面朝上一字排開,然后對著像是售貨員介紹商品一樣開始做詳細(xì)的介紹:“你看哈,這里呢一共是有五十四張竹牌,按照咱們地府里面的人員構(gòu)成以及官職從上治下的原則來看,這最大的是夜帝,然后是王妃娘娘,再則就是咱們十殿閻王了,這之后就是黑白無常和孟婆,反正娘娘就是這么說的!”九殿閻王邊說著,邊按順序排放好。惹得其他幾個閻王紛紛圍觀過來看看這到底是怎么個玩法。
“你說這是娘娘做的???而且,這個玩法也是王妃娘娘交給你的???”七殿閻王蹲在地上看了半天,難解的問道,不過這倒是王妃娘娘做的出來的事情。
“對啊,這就是王妃娘娘給我的!”九殿閻對于這個新奇的玩意兒正是感興趣的時候,接著說:“除此之外王妃娘娘還有很多玩法,像是什么拉火車,抽王八,這個牌上面的品階可以自由自合,只可惜我到現(xiàn)在還沒完全領(lǐng)會其中奧妙,不得其法!”
“什么拉火車,那是個什么東西???還有這抽王八又是什么?還有為什么黑白無常和孟婆的品階要比我們幾個的還要大!”四殿閻王瞪著眼睛,很是不滿意。
九殿閻王撓撓頭,然后想了半天這才想起來王妃娘娘跟他說過的話,然后轉(zhuǎn)述道:“這個啊,王妃娘娘說了著玩牌的的時候因為玩的品種不一,所以這順序大小也有所出入!就好比現(xiàn)在玩斗地主,那么這個二就是除了夜帝和王妃娘娘最大的牌了!”
“是這樣嗎???”將信將疑的問道,不過,這竹牌看起來好像還挺好玩的樣子。
九殿閻王看著這家伙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立馬出聲就開始招呼他坐下來一起研究,反正現(xiàn)在的他相當(dāng)于一個老手的存在了,教會了這家伙還怕自己贏不了這家伙嗎!?
與此同時,白果和地藏王菩薩正悄瞇瞇的在大殿的后方玩得盡興,這竹牌就是不打不知道一打就忘不掉!怪不得從古至今會有那么多的賭鬼存在,因為實在是太上癮了。
“對三!”白果瞅了半天,從滿手的木牌中抽出兩張,‘啪’的一聲放在桌子上。
坐在旁邊的綠孚撓撓頭,伸手不知道該從自己的牌里面抽出那張,最紅下定決心抽出一對看來起來長得不好看的放在一起的兩張木牌,緩緩放下說道:“對七!”。
白果抿著嘴吧,與綠孚眨眼示意,然后兩人同時轉(zhuǎn)過臉看著握著滿手木牌的地藏王菩薩等待著他的動作!
只見他盯著牌躊躇了半天,手還是落在了兩張閻王上面,面帶微笑的抽出,正要放在石桌之上。
三人圍著一圓形的石桌,正好是成三足鼎立之勢,而黑白無常則是面色緊張地站在三人身后,瞅瞅這個人的牌看看那個人的牌。
只不過這地藏王菩薩就是不按照套路出牌,總是給黑白無常假消息讓他們緊張,仍舊是只見他面色溫和,典型一副地藏王菩薩尊容,再一次的緩緩放下四張牌,緩緩道:“三個六帶一個七!”
白果低頭瞅瞅自己手中的牌,然后得意的哈哈一笑:“哈哈,地藏王菩薩打三帶一啊,真是正合我意,簡直就是瞌睡了立馬有人給遞上枕頭來,您瞧好了!”
第四十章親,打牌不(2)
只不過這地藏王菩薩就是不按照套路出牌,總是給黑白無常假消息讓他們緊張,仍舊是只見他面色溫和,典型一副地藏王菩薩尊容,再一次的緩緩放下四張牌,緩緩道:“三個六帶一個七!”
白果低頭瞅瞅自己手中的牌,然后得意的哈哈一笑:“哈哈,地藏王菩薩打三帶一啊,真是正合我意,簡直就是瞌睡了立馬有人給遞上枕頭來,您瞧好了!”
說著,白果手一揮瀟灑的將竹牌往桌子上用力一摔:“三格九帶一個夜帝!”
白果這牌一出黑白無常兩人立馬對視一眼,低頭看著白果,不禁疑惑道:“娘娘,這三帶一您出的是不是有點兒問題?。??”
“哪兒有問題?。俊卑坠屑?xì)的看看自己的手中的牌,然后再抬頭看看這抬頭看了看白加黑組合不解的回答。
此時黑無常伸出三根手指頭壯著膽子回答道:“那個,娘娘您看,按照您說的那樣這里面夜帝是最大的,就算出牌也是一個夜帝直接就可以震懾所有底下的人了!”
白果伸手一拍黑無常的手指頭,無奈的笑道:“黑黑啊,咱們這是在玩牌,不是真實情況下的情景再現(xiàn)知道嗎!?我這是先出完手中的牌就贏了,現(xiàn)在來說呢,我這手中的牌夜帝就是那多余的一張,我只有盡快的把它扔出去才能夠不破壞我的整體戰(zhàn)術(shù),然后贏了這一場,懂了不???”
白無常看了看黑無常,捂嘴輕聲笑道:“沒想在娘娘這里,夜帝反而成多余的了?!?p> 兩個人正在竊喜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后一陣強大的殺氣籠罩,扭頭一看,嚇到兩腿發(fā)軟,‘騰’的一聲跪在地上?!耙?,夜……”黑白無常跪在地上,伸手微微扯了一下白果的衣角,嘴里嗚嗚嚕嚕的說不清楚。
白果光盯著手中的牌了,感覺衣角被扯,不耐煩的往回扯了一下:“什么爺爺,這里怎么還能有你們兩個叫爺爺?shù)娜四兀??別鬧了哈,我還一手牌就贏了,等這一局完了就讓你們倆來玩!”
突然旁邊的綠孚一扭頭,見面前站著夜帝,頭頂正黑云密布,兩個眼角瞇成一條縫,嚇的‘嘩啦嘩啦’滿手牌掉了一地,趕緊‘啪’的一聲跪在地上。
“綠孚,你這是干什么???”白果扭頭望著綠孚,這打個牌怎么還跪下了,然后扭著頭看看仍舊是面帶著微笑的地藏王菩薩,只見他此時已起身頭微微的沖著自己頷首一點:“夜帝!”
白果沒敢回頭,眼角瞥向后方用自己的余光瞥見這熟悉的黑袍,心中一個咯噔,心中一萬只草泥馬在瘋狂的奔騰著。微微的調(diào)整好情緒,一個轉(zhuǎn)身,伸手一揮,笑道:“真是好久不見啊,和頌,你怎么來了???”
夜帝見她一副假裝天真爛漫的模樣,完全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更是眼角抽動了兩下,強忍著火氣低聲怒喝道:“回寢宮!”
白果一聽回寢宮,心中不免開始了打鼓,暗暗的想到:“我今天以及前幾天應(yīng)該是沒有惹禍的才對!難不成是針對上一回我擅自闖了他們議事大殿來秋后算賬,可是再一想這也不對啊,明明現(xiàn)在都跟十殿閻王和解了,再說了他們剛才還跟自己玩呢!但是,這人到底是因為什么發(fā)那么大的火,難不成自己真的是做了什么錯事兒???真是陰晴不定,難不成他大姨夫來了?。俊?p> 但是又一想這要是真的是自己的無意之中真的做錯了事情,那豈不是連喊冤枉的地方都沒有了,者在人多的地方還可以,起碼有人幫襯著自己。但是,這一回去關(guān)上門來,那就說不準(zhǔn)了。
所以,眼下還是抗?fàn)幰幌聻楹茫蚨ㄖ饕庵笱鲋B堅決的對他說出三個字:“不回去!”
和頌沒有想到這女人竟然在這一眾外人面前這么不給自己面子,頓時火氣就上來了,但是極力的克制住自己不要動怒。見兩個主子僵在那里,黑白無常識趣的往旁邊爬去準(zhǔn)備遠(yuǎn)觀戰(zhàn)火,這俗話說的好神仙打架百姓遭殃,省得他們淪為炮灰。
夜帝往前走了兩步,再次低聲的一字一句的喝道:“本帝現(xiàn)在命令你,馬上回去?!?p> 白果是最討厭的就是和頌現(xiàn)在這個樣子,在那里吆五喝六的命令她,有什么話不能好好的說,非得這樣。頓時,她這小暴脾氣也上來了,雙手腰一掐,墊著腳尖抬頭怒氣沖沖的瞪著他:“你聽好了,我、就、不、回、去。”
地上跪著的三人冷汗直發(fā),黑白無常扭頭看看跪在旁邊的綠孚,眼神詢問道,這下子怎么辦?綠孚回敬一個無奈的撇嘴,微微搖頭,意思我也沒辦法。
一邊的地藏王菩薩仍然微笑的手持佛珠,靜靜地看著他們兩個人就這么針尖兒對麥芒的掐著,緘口不語。
在僵持了大約三十秒鐘之后,夜帝見白果在外一點不給他顏面,終于顧不上往日的形象爆發(fā)了男友力,一個上前,將白果攔腰抱住,就像搬大米一樣,把她夾在自己的咯吱窩里面扭頭就走。
“和頌,你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大米,也不是白菜,你把我放下來?。。 ?。白果手腳并用的撲騰著,這簡直就是對自己赤裸裸的蔑視。
夜帝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一個轉(zhuǎn)身,扭頭看了一眼放在石桌上的竹牌,一伸手,所有木牌就整整齊齊進入到了他的袖子里面。
白果耷拉著腦袋,看著跪在地上的三人,又抬頭瞪了一眼在閉眼念經(jīng)的地藏王菩薩,心想怨念叢生:‘哼!真是太沒有沒義氣了,這種關(guān)鍵是時刻竟然都不給自己求情的!’
“喂,地藏王菩薩地藏王菩薩你記得啊,你還欠我三個紙條!”白果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綠孚抬頭望了望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夜帝和白果,急忙站起身來,對著地藏王菩薩道別然后大步的追過去。